阮秋灵看得津津有味,惠敏也颇有兴致,到是夏锦这个主人却是一幅兴致缺缺的模样。
惠敏看到她这样便挨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到叫夏锦眼中一亮。
要说这惠敏若不是足不出户,又身出名门,不屑这经商之道,这商界定有她一席之地,这丫头才来这么一会,竟能看出门道来。
“惠敏若是想下去凑凑热闹,我便让人安排坐次!”说着便着红袖下去安排。
只是她自己却是没有下去的打算,既然惠敏说要去给她抬抬价,若是自己去了反而不妥。
阮秋灵听到惠敏说要下去,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抱着夏锦的胳膊也磨着要下去,夏锦也不拦她,这丫头这直脾气说不得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便着红袖一起安排了。
夏锦趴在窗口看着那两丫头,惠敏每次举牌总在恰到好处之时,而阮秋灵每每竞拍的都是她真心想要的东西,到也是量力而为,只是她那点私房钱却是有些不够看,瞧着她举过几次牌却是一样也没拍下来,那懊恼劲到是引得夏锦发笑。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腰间穿过,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唇瓣贴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就知道你在这里,果然不错?”
“你怎么来了?”夏锦本想挣开,奈何那人不肯松手,也只好作罢。
“想你了,下午去绣楼找你,瞧着有别人在我也不好逗留,想着你晚上应该会过来,便先到此等你了!不想你竟把她们也给带了过来,好不容易等到她们都下去了才敢来找你!”小木说的话里尽是委屈,不禁让夏锦心生几分愧疚。
不过若不是他说,夏锦根本不知他下午时竟去绣楼找过自己,想到午后她们三人挤在一张榻上相拥而眠却被他瞧了去,不禁耳廓发红。
小木看到她这般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小声道,“我没看到什么,只看到她们俩的丫头都候在门外,便就走了!”
“怎么?难不成你们做了什么不好意思让我知道的事不成?”小木十分好奇,这几丫头下午干了什么竟能让这丫头脸红。
夏锦反手将窗子放下,回身瞪了小木一眼,将他推开,“不过她俩在我房中小憩了片刻,能有什么事?”
小木自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只不过想逗逗她罢了,见她这般便不在往下问了,只是佳人在怀,不过只搂了片刻他哪甘心。
不给夏锦反应的机会,伸手轻轻一带便将她重新拉入怀中,顺势坐到一边的锦榻之上,搂着夏锦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夏锦作势便要从他腿上跳下去,却被他轻轻一巴掌拍在臀部,“别动,我有正事要说!”
说事归说事,哪需要这般作派,只是夏锦也心知扭不过他,便也索性任他搂着。
“什么事?”
“太后寿辰只怕宫中会有大变故,你与宝儿便不要参加了吧,到时我让流年带人守着摄政王府,你与宝儿便安心呆着,我怕你们一旦进宫很容易成为太后的目标!”
说到此事小木不禁敛了刚刚嘻皮笑脸的神色,这也是他和皇兄商量好的,这几日京中除了各藩王的人,还涌现了大批不明身份之人,只怕太后和晋王是要等不急了。
而太后寿辰无疑是最好不过的时机,这点不仅晋王知道,就是他和皇帝也是心知肚明,这场无声的博弈就看这最后一局了,只是他却无论如何不能让锦儿冒险。
“若是我与宝儿不去,难道太后就能轻易放过我们,太后寿辰,若是她发了懿旨宣我和宝儿进宫,皇帝要如何阻拦,难道他不怕太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责问他不孝?”
夏锦句句在理到不禁让小木一愣,只是过略一沉思便道,“无妨,摄政王府本就是个特殊的存在,别说太后寿辰,就是国诞不参加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若是她真的向摄政王府发懿旨那也不过是自讨没趣而已,只怕她还巴不得皇叔祖不要出现才好!”
“我不放心婶娘!”夏锦知小木考虑的周详,但她也有自己的顾虑,长鸣哥远征在外,婶子身为三品命妇太后寿辰是必须要参加的,若真是如小木所说那日会有异动,她一个弱质女流要如何保全自身。
“夏老夫人,我会找人看顾,就算你进宫也于事无助,到不如呆在摄政王府到更能让我安心!”小木一脸肯求的看着夏锦,希望她能答应自己。
而此时,却听阮秋灵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外面的拍卖早已结束,听着阮秋灵那兴奋的声音想必也是有所斩获才是。
夏锦一惊从小木腿上跃下,打量着自身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却瞧见小木却似没事人似的安然在坐,不免有此慌乱,夏锦听着足音越来越近,忙不跌的将小木从榻上拽了起来,掖到窗边催他离开。
然小木却是一脸淡然,并不着急,最终夏锦只好无奈妥协道,“都听你的行了吧,快走!”
这般小木才在夏锦脸上偷了个香,开了旁边一个通向内院的窗户,飞身而下,投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至此夏锦才关上窗子,还不待她转身便听门从外面被人打开,夏锦一惊慕得转过身来,阮秋灵一无所觉但不代表他身边的惠敏郡主也是这般。
只见她狐疑的看向夏锦和他身后的窗子,“锦和窗子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吗?”
“没有,透透气而已!”夏锦也不瞒着刚刚自己开窗的事实,毕竟自己刚刚的举动应是瞒不了这鬼灵精,到不如坦白了的好。
“哦,原来是透气啊,这里确实有点闷,到不如把那窗子开着,不必关了!”说着便上前一步就要开窗。
夏锦条件反射似的本欲拦着,突然想到小木此时应是早就不知跑哪去了,自己何故拦她,便松了手,不过夏锦这细微的变化却未能瞒过惠敏,心中越发肯定有人来过。
不过夏锦既然不愿说,那便当没有发生过吧!她到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来过,竟让夏负连她们也瞒着,不过从她那微微透着红韵,八成是心上人刚来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