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就凭一个镯子这个亲事我不能认,还有你们弄这些污秽事,散播这些谣言让我更觉得你们心虚。”花继业说完又看向了张柔姝:“张小姐,你这么对我和妙儿,是不是有些不光明磊落?”
张柔姝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妥,自己一直是以贤惠胆小的性格示人,这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让花继业对自己的印象不好了,所以这事要变成跟自己没关系。
她含着泪委屈的走到花继业面前:“继业哥哥,你说什么呢?什么谣言,我听不懂。”她要把自己摘出来,让自己变得无辜。
花继业看着张柔姝,冷冷一笑:“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还是想把责任推出去?把错都推给了帮你的长辈,你觉得我会怎么认为?还有,请叫我花公子,我们之间没有那么亲密。”
张柔姝一直觉得自己聪明,并且会牵动男人的心,昨天是因为玄妙儿在这,今个只有自己和花继业,本以为是自己的机会,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不好对付,可是越是不好对付,她的心还真是越被牵动了。
“继业哥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信你问伯父伯母,我根本就没出去过,我第一次来永安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张柔姝哭的梨花带雨。
“我说了,请叫我花公子,称呼不是随便叫的,请张小姐自重。”花继业的语气很是冰冷。
兰夫人对着花继业道:“大公子,这事都是我跟老爷做的,跟柔姝没关系,我们也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儿媳妇,再说以后你也不可能不纳妾,这都一次办了不也是喜事?”
“闭嘴!你这人真是记吃不记打?你以为我没杀你是咱们的仇恨都过去了么?我只是想让你看着你的儿子受折磨,让你的心在火上烤着,但是如果你找死,我不介意早点送你去给我娘请罪。”花继业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昨天有玄妙儿在这,他不想说的太可怕,并且昨天自己也没有太弄清事情的始末,今个可没什么顾虑了。
兰夫人真的是平静了太久了,似乎也忘了自己的小命是攥在花继业手里的,她现在真的不敢说话了。
花老爷心里也是一颤,他知道花继业真的能做到:“继业,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这男人三妻四妾不正常么?现在玄妙儿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嫉妒,三从四德她都懂么?女则女训她都看过么?柔姝这么好的女子,她要是都容不下,那你以后的妾室不是都要被逼死了?”
花继业看着花老爷说这些,边听着边悠哉的喝着茶,等花老爷说完,花继业笑着道:“我从没想过纳妾,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玄妙儿。”
这话就像是锤子锤在了张柔姝的心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自己只是要这个婚事,但是为什么自己好像真的伤了心?
花老爷自然是不能让花继业只娶玄妙儿,因为玄妙儿对自己有偏见,如果花继业只有玄妙儿一个女人,那自己这辈子也不用想着借到花继业的光了,当然这玄妙儿也不能不娶,要不玄妙儿的钱财不是可惜了。
“继业,你是男人,是个有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怎么能保证你的子嗣花家的血脉?如果她不生儿子呢?”花老爷很想再说一句她生不出孩子呢?但是怕花继业一刀劈了自己。
花继业放在茶杯:“就算是没有孩子又如何,只要有妙儿我这一生才算是完美,我不会像某些人宠妾灭妻,我怕遭报应。”说完站起来道:“你们如果再出去散播什么谣言,伤害了妙儿,那我也绝不手下留情。”说完径直出了正门。
张柔姝从花继业的语气还有气势上嗅到了什么,她觉得花继业比自己了解到的更不简单,自己想要入他的门,看来这个事情还是要从玄妙儿那边下手了,这个男人跟平常的不一样,自己没把握让他动心。
兰夫人这吓得浑身发抖,她真的怕了,自己真的忘了花继业的凶残了么?当然没忘,只是她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花继业就要办喜事了,不会真的见血,不会这个时候对自己动手,而自己利用这个时候,让张柔姝嫁给花继业,那自己以后的生活,也许会有改变,自己的机会不多,所以要赌下去。
只有花老爷还是不甘心,自己觉得这就是个机会,只要花继业把两个女人都娶了,那到时候张柔姝帮着自己,那玄妙儿和花继业的钱财生意,自己怎么会染指不到呢?不过这谣言的事情还是要停下,再想别的法子,不能激怒了花继业。
当然这两人还是都希望这次能翻身,要不然在寻找机会,那就难了。
花继业从花府出来,去了千府,因为现在自己不能去玄妙儿那,这谣言怎么也要几天才能平息,自己也不想让玄妙儿白天出来,这时候出来还是难免有人背后议论,让她心里不舒服。
到了千府,千管家送来了飞鸽传书。
花继业打开看了之后,陷入了沉思,这个是对张柔姝身份的调查,可是张家落魄后,基本没谁见过他们家的人,所以没办法证明她的身份。
花继业的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他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意味着始末,自己从来不相信巧合,一个人能这样的出现,没有一个人证实她的真实身份,这个事情自己总觉得有些蹊跷。
但是自己也不能因为自己怀疑就断定始末,毕竟她娘跟自己的娘真的相识,自己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还有一点就是,如果这个张柔姝有问题,那就是大问题,因为这次绝不是自己那个爹和兰夫人能弄出来的,他们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自己的人去查的时候,查不出什么线索。
当然这个张柔姝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背景很强,自己也要小心了。
想清楚这些,他还是让人继续去查,尽可能的找到线索,而自己则给京城的外祖家写信,问国公爷对这个事情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