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听着花继业这么完善的想法,点点头:“我也想跟你去见张小姐。”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怎么,不放心我单独跟女子见面?是吃醋还是不放心我?”
玄妙儿摸摸鼻子:“我不放心别的女人,万一这个是个隐藏的高手,要是把你迷晕了或者有别的法子,把你弄上床了,我找谁说理去。”
花继业噗的一声笑出来:“你这丫头,这事你倒是想的周全,那我们等适当时候,一起去找她。”
玄妙儿点点头:“其实我就是怕他们有什么设计,你单独去的话,真的被设计了,到时候就说不清了,我也跟着去,咱们三个人,就算是被人堵在屋里了,那这事也简单。”
“那你不怕咱们进去了,到时候人家把咱们两都迷晕了,然后把你送出来,把我拖上床?”花继业笑着问玄妙儿。
玄妙儿也笑了:“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你就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容易被迷惑。”
花继业笑的更厉害了,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声道:“我这些年少出入青楼么?要是我真的那么容易就被迷惑,那我早失身了。”
玄妙儿听见失身二字时候也笑出声了:“失身?这词不适合你。”
“这回放心了?小丫头,不要怀疑你的夫君对你的爱,更不要怀疑你夫君的能力,不过我确实也想带着你去,表明咱们的立场。”花继业在玄妙儿的唇上吻了一下。
“你又占我便宜,要是你以后对不起我,我可饶不了你。”玄妙儿噘着嘴道,她从不怀疑花继业的心,只是作为女人,对这样一个来路的对手,自己不得不防着。
花继业伸手使劲的搓了搓玄妙儿的头,开着玩笑道:“小丫头,你怎么饶不了我?这个世上,连皇上都不能奈我何,你找谁帮你报仇?”
玄妙儿想着这个心里还真是有几分委屈了,再加上对这个张小姐的猜测,让自己也真的有些累。
想着这些,她眼眶子一下红了,今天本就是有些委屈,又有些惊吓的慌张,这时候心里的不愉快都化成了眼泪,这一哭不可收拾,她明知道花继业是玩笑话,可是自己哭的就是想停下都停不下来了。
花继业这一下蒙了,以为自己的话伤到了玄妙儿,他把玄妙儿搂在怀里:“妙儿,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这辈子只有你欺负我的份,我绝不让你受委屈,要是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宁受天打五……”
不等花继业说完,玄妙儿伸手捂上他的嘴:“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我只是今天心里委屈太多了,需要哭出来,你的玩笑话我还能听不懂,再说我玄妙儿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么?如果你真的有一天负我,我说了,我只会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
花继业紧紧的搂着玄妙儿:“不管你去哪,我都在你身边,这辈子不离不弃。”
玄妙儿搂着花继业:“我们的缘分是跨越千年的,我相信我们的爱情。”
再多的事情,只要两人在一起都会解决的,因为有爱情,有信任。
天黑了,花继业才送玄妙儿回去,自己也跟着她回家,一直到她入睡,花继业才离开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发生了他们预料外的事情。
孙婆子买菜回来,急急匆匆的就进了屋:“小姐,不好了,街上很多人都在说花公子的未婚妻是前大学士的嫡孙女,人家现在找来了,小姐要让位了。”
玄妙儿手里端着的茶杯晃了一下,里边的热茶泼到了手背上,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疼。
心静着急的对着孙子使眼色,让她不要说了,可是孙婆子这跑的急,心里也还怕,所以什么都没想,进来连喘再咳的都说了。
心静赶紧拿出帕子给玄妙儿擦手:“小姐,别担心,有我们呢,还有公子呢。”
玄妙儿叹了口气:“没想到花老爷和兰夫人还真是能折腾,竟然这么逼我们?”
千落急得不行了:“小姐,那咱们怎么办?咱们赶紧去千府,找公子商量吧?”
玄妙儿摇摇头:“现在花继业也应该知道这些了,他会去处理的,我现在不方便出去,咱们等着吧。”
她知道花继业的性格今天会先去找花老爷,至少他要让花老爷和兰夫人害怕,不要再动更多的歪心思,不要再去散散布这些谣言,眼前的事情要先解决了才是。
果然很快玄妙儿就收到了花继业派人送来的消息,让她安心在家不要出去,免得外边有人说什么,让她心里难受,这谣言这种事,也就是说个几天,如果没啥实在的证据,过几天也就没人说了,并且花继业说了,自己会去解决的。
此时花继业已经进了花府的正厅,他推门而入,径直走到主位的太师椅,坐在了花老爷身边的位置:“你们很厉害啊?这是要逼着我同意?”
本来花老爷和兰夫人说的正高兴,张柔姝还在边上伺候两人,这两人多久没有这样的日子了?花继业的忽然进来,让他们三个都赶紧闭了嘴。
花老爷赶紧吩咐张柔姝:“柔姝,快给继业倒茶。”
花继业不等张柔姝走过来,自己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敢劳烦。”
张柔姝仍旧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可怜相,低着头像是受尽了委屈一般。
兰夫人赶紧走过去拉着张柔姝安慰:“柔姝别伤心,大公子这人就是嘴上厉害,心肠好的紧,不会真的不要你的。”
花继业没搭理这两人,而是看向了花老爷:“今天这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是什么意思?你们难道觉得这样就能逼我就范?这来个女人拿个信物就说是跟我有婚约?我娘心眼好,生前不知道送出去过多少东西,那是不是都能拿着东西来找我了?”
花老爷内心对花继业这个态度和语气是害怕的,他清楚这个儿子,如果自己不是亲生的爹,他早把自己杀了:“继业,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也不是随便的人,张家跟你外祖父家也是世交,这两家定娃娃亲也是门当户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