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药煎好了,方便进来吧?”掌柜的在门外敲着门,我急忙走到门前去开门,却突然问道一股刺鼻的味道,而这味道却在我开门的一瞬间浓郁了起来,呛得我忍不住咽了口鼻。
那掌柜见我这幅样子,不免的一笑,戏说道:“公子一看就是自小未曾生过大病,不然怎么会连这个药材味也受不了,不过这味却也是重了些,好了,公子早些休息吧,我先下去了,有事情公子吩咐一声就好。”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天色也不早了,掌柜的去休息吧。”
“诶,好。”
房门一关,味道一点也散发不出去,整个闷在屋子里头,我实在是受不了,连忙将窗户敞开,趴在窗沿上半晌才缓过来,却听到床上那个本来昏迷不醒的人说道:“把药给我吧。我把它喝了,你还能好受些。”
我猛然回头却发现床幔的帘子被挑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人竟然醒了,我忙忙将床幔帮他掀起来,固定在床架上,他想使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往后一跌喘着粗气对我说:“把药给我吧,我知道你受不了,我喝了它你会好受些,也关上窗吧,有些冷了。”
我应声点头,忙忙将药碗端过来,递给他,看他抬手将药碗稳稳接住了,这才去关窗,再回头,他已经将要全部喝了下去,我有些讶然,这药的味道这么苦,他竟然还像喝白水一样喝了下去,他是没有味觉了吗?
我见他喝的从容,便有心逗逗他:“你不怕我给你,在这药里下毒吗?竟喝得这么放心。”
谁知他只是从容的笑着,将药碗递给我,依着床架说道:“如果你要是要毒死我,大可不必将我带到这里来,还为我看了大夫,再者说,你如果不救我,下不下毒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不是吗?”
我看了药碗,点了点头,觉得倒是他说的这个理,便也没再说什么,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忘了件重要的事情。
忙忙回头问他:“我今晚为了给你治病花了我不少银两你准备怎么还我?”
我刚一说完就见他一脸的呆愣,显然是没见过我这么样的人,不过没办法,我今晚上为了他将近花了我所有银两的一半左右,不讨回来点补偿我真的是心有不甘!
谁知那人却忽然笑了出来,我怒目看他,却见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成色上等的玉佩,就要地给我,而那玉佩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这是我一直随身携带的,原本是要送于我还未曾过门的妻子,只是现在我身无分文,没什么能抵债的,就将这个给你吧,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讪讪接过,心中有些不安,看着人给的东西,应该是定情之物,而此番被我拿去了,会不会有些过分了,便开口询问:“如果我将这东西拿走了,会不会有些过分?毕竟这是要于你妻子之物。”
“当然过分了。”
“……那我还是还给你吧!银子不用你还了。”我连忙将玉佩往他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