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清清楚楚的响在空荡荡的寝殿内,旱魃宣华捂住嘴不停的咳嗽着,安公公跪在身旁,看着白皙干净的手掌中浅浅溢出血丝后,他惊恐尖叫:“来人啊……快去找太医……”
旱魃宣华怔怔的盯着自己手掌的血痕不说话,十分困惑一样。直至身边的太医赶来时,他才渐渐清醒过来,平息了胸腔的疼痛,问:“朕,怎么了?”
来人正是博客,博客放下诊脉的手忧心的看着旱魃宣华,斟酌道:“陛下——日后少忧,少思!”博客从怀里掏出王潇给的方子交给安公公,安公公不敢耽误,立即命人去煎药。
“陛下,臣和王潇都有些困惑,陛下身子素来是好好地,为何陛下会——中毒!!”此时,空荡荡的殿内只有旱魃宣华,博客和安公公,话落,激起千层浪。
饶是旱魃宣华也是吃惊不小,脸色微微一变:“中毒?”看一眼安公公,安公公惶恐不堪的跪下身子,瑟瑟发抖。“陛下,老奴绝无此心啊。”
“朕,中的是何毒?”旱魃宣华淡淡的问:“此毒可有法子解?若是没有?朕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博客深深吸一口气,苍老的面容定定的看着旱魃宣华,娓娓道来:“老臣知道陛下中了毒,之余何毒,老臣不知。其法子,老臣也不知。但,这毒不会一时半会伤及性命,它只是有损陛下的身子,折了陛下的天寿,若不是陛下最近思虑过度,过重的操劳国家大事,此毒也不会轻易发现的。”
旱魃宣华抿抿嘴,沉声道:“此事不可以张扬。”
博客行礼告退以后,旱魃宣华挥退了安公公,安公公胆颤心惊的退了下去。瞬间,旱魃宣华的咳嗽断断续续再次响起来,门外,安公公听的心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翌日,早朝,旱魃宣华四平八稳的坐在龙椅上,语出惊人道:“朕今日问众位爱卿,这储君之位,众卿家以朕哪位皇子能但此大任?”
本还是平静的早朝立即炸开锅一般,旱魃鲷的脸色瞬息万变,虽然他立即忍住控制自己的心绪。他感受许多的目光注视自己,他暗自喘了一口气,神色镇定如常的挺直脊背。
此时被大肆封赏的甘国保持一贯的缄默。
旱魃宣华的举动来的突然,却也是必然。朝臣们商量的差不多了,一一拜倒进谏:“臣等以为,三皇子能但此大任。”十七岁的年纪,比六岁的孩子更加能掌控大局不是么?
经一提议,旱魃泷以年纪尚小驳了回去,除了看好旱魃泷的臣子们保持不稳定的沉默,其余大臣一致推荐旱魃鲷。这短时间,旱魃鲷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
旱魃宣华闷闷的咳嗽一声,看一眼长子,见他眼里有欢喜之色,淡淡的移开视线,说出更加惊人之语:“朕的八皇子虽说年纪尚幼,小小年纪已非难得了。朕,甚中意他。”
啊?啊?啊?旱魃鲷的脸色褪的一干二净,臣子们呐呐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支持旱魃泷一脉的臣子,为首的咸大人立即赞同道:“臣也认可八皇子,这八皇子虽贬为庶民,可是个人才,若假以时日长大成人,必定是个我朝社稷的栋梁啊。”
随之有大臣纷纷附议。
“咸大人,可这八皇子才七岁不足,储君之位,他难当大任啊!!”
咸大人淡淡道:“等八皇子到了三皇子这个年纪,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身为臣子,怎可以年纪而定?不以才得品貌而定?李大人,我听说你上次娶了一位十六岁的小妾,怎地?你当时就不曾想到,你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爷爷了么?”
“你!咸大人,朝堂圣地,你怎可,怎可说出如此的……”
“咸某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咸大人冷哼一声。
旱魃宣华手握成拳捂住嘴咳嗽几声,瞟一眼稳如泰山的甘国,露出苍白之色的旱魃鲷,还有方才支持旱魃鲷为储的大臣们的焦急之色,他一一看在眼里。
“退朝吧。”旱魃宣华这一句话再次造成平地一声惊雷的效果,直到旱魃宣华离开,臣子们才清醒过来,公公忙喊:“退朝!!”
无论今天的储君之位是否有没有结果,旱魃宣华看中旱魃鲷,已经完完全全印在大臣们的心里。是试探?还是有所决定?旱魃鲷也不清楚。
他今天仿佛从天堂地狱各处走了一遭,等到甘国拍拍他的肩膀后,他才挤出一抹笑意:“舅舅。”
春天快到了,两人走到冰冰冷冷的御花园内,甘国率先开口道:“三皇子,这皇位,你有几成把握?”
“本是九成,现在是七成。”旱魃鲷意外的嘲笑道:“没有想到父皇看中的竟然是他。”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甘国顿下脚不问:“三皇子。”似有话要说,旱魃鲷屏退所有人宫人,甘国才开口问:“听说你寝宫发生了事端。”
事端?旱魃鲷笑容不变,淡淡道:“舅舅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啊?我可以清清白白的告诉舅舅,什么好男风,这事根本就不存在。这都是子虚乌有,空虚来风罢了。”顿了顿道:“就是我寝宫里有个模样似女子的小太监罢了。”
甘国颔首:“没有就好。这件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这储君之位,你恐怕只剩下三成。“
“舅舅说的是,以后定会在作风问题上收敛检点。”
……
“三皇子……?”
“嗯?”旱魃鲷看着小四的脸庞,认真的端详许久后,像似下定某种决心一样,抚摸他的脸庞轻声道:“跟着我,委屈你了。”
小四笑眯眯道:“殿下为何这样说?奴才心甘情愿的跟着殿下,不觉得委屈啊。”
旱魃鲷没有说话,拍拍他的小脸轻哄道:“去找福小公公吧,他方才说有事找你。”小四不疑有他,对他规规矩矩的行礼后朝外走去,身后的目光一直凝视着他,直到不见人影后,他才叹息一声,惋惜十分。
宫人小院,小四推开福公公的房门,在踏入房门那一刻,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立即将他拖住摁在桌上,小四惊慌失措的叫着,挣扎着:“啊,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
福公公慢条斯理的关上房门,对上小四的面孔,他那苍老的笑容宛如菊花,他拍拍他白嫩的小脸:“不要喊了,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小四瞪着大眼问:“福公公?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放开我!”
福公公露出满口黄牙,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四的脸蛋,啧啧道:“真滑,真滑!”小四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瞪着那恶心的嘴脸,吼道:“你做什么?”
福公公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三殿下让我‘处理’了你。”
“什么?”小四瞪大双眼,在他愣神之际,福公公枯黄的双手已经将他的衣衫扯开,露出里面如缎子般的肌肤,福公公对着那两个侍卫道:“等我玩够了,让你给你们随意玩,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两人将小四牢牢的摁在桌子上,无法挣脱,只有双腿在胡乱的蹬踹。福公公看着那如玉的身体,笑嘻嘻的脱下裤子,掏出拇指的半截物,喊道:“张嘴。”
小四咬唇死活不张。福公公手法老练的捏住他的鼻子,小四倔强的憋的小脸通红,最后终于哇一声张开嘴,在福公公把那脏物打算塞如那殷桃小口时,门,霍然被人踹开。
“你们干什么!!”来人喝道。
三人看清来人,立即吓得双腿噗通跪地:“三、三、殿下~~”
“你们,竟然敢碰他?”旱魃鲷左右想,对这个小四实在是舍不得,于是便想过来阻止,却不曾想到看到如此不敢入目的一面,胸口熊熊大火蹭蹭上涨。
唰,脱下自己的外跑给小四包裹,搂着他是身子轻声问:“莫怕,有我呢。”小四抽抽搭搭的看着旱魃鲷,猛然扑倒在他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旱魃鲷拍了拍他的脊背,淡淡道:“去把衣服换好,等会我们就离开。”
小四见他目光森寒,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便跑到屏风后穿好衣裳,只听几声闷哼,他的手一抖。等他出来,旱魃鲷握着带血的小刀,身边躺着福公公三人的尸首。
“走吧。”旱魃鲷淡淡道。
小四也询问福公公说那句话的真假,跟着旱魃鲷的身后问:“殿下怎么来了?”
旱魃鲷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十分的叹息一声,侧身对他道:“我送你出宫吧!等我日后做了储君,我再去将你接回来,你知道现在情况不同往日,有些闲言碎语传到父皇耳朵里,影响甚大啊。”
这可是变相承认了福公公的话。小四的脸瞬间雪白,颔首道:“好。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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