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铭盎率两万人马在乌可江上游驻扎,以南二十里清敛屯兵再次。
天色茫雾,江水汹涌澎湃,寒冷的风冷冽的吹拂将士们粗糙的皮肤,两队相持三日,最后在‘德巴’一处平原地交战,不分胜负,最后两队纷纷退至三里驻守。
查铭盎猛攻,清敛坚守,攻不破,守着退。一攻,另一方则退,一连几日下来,清敛只守不攻,只退不进,若实在没有法子就退兵。弄的真额将士们一肚子火。
这大冷天的,谁有心情跟你们打游戏?主帅阵营中,一粗犷男子拍案而起,骂道:“要打就该痛痛快快的打,你说,他们这是干啥事?逗着我们为玩?当猴子么?我不管,明日开战,无乱他们退到什么地方,我都要把他们给我擒住了。”
一斯文男子问:“将军,你说及冠侯是不是故意拖延?在等甘国?”
查铭盎正要说话,帘子一撩,走进来一位传信人,将信函双手奉上,查铭盎接过手一看,脸色十分不好。粗犷男子一把夺过来,才看了几句,就跳起来,再看几句就满嘴漫骂,看完以后,他已经摔了信问查铭盎:“将军,你看这该如何?那东西不给我们粮草,我们则么打仗?”
斯文男子弯腰捡起信一看,原来真额王在信上‘解释’一通为何粮草迟迟不到,末了方用承诺的口气说,三弟稍等几日,粮草会尽快押运过来的,请大家放心。
“哼。”斯文男人冷冷讥讽道:“将军,这仗我们不打了,我们拔地回朝,看他们谁有能耐谁自己打去。这分明是想借这次打仗来镇-压我们,哼,我估计真额王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我们送命于此。”
粗犷男子附和道:“没错将军,我们这就回真额族,这仗谁有能耐谁自己打去。”他露出狰狞的笑容:“要么我们逼宫!”
查铭盎的眉头不易觉察的轻轻颤抖,斯文男子道:“将军入狱这几月,真额王已经权压得到了兵符,不过……相信以将军的信誉和人心,不用兵符也能命令他们。”
粗犷男子颔首断然道:“将军,这件事就这么办吧。”他以为,查铭盎的沉默就表示了赞同,此时查铭盎轻声道:“只怕我们在回去的途中,已经被真额王的人给绞杀了。”
“将军——不好了……敌人突袭!”远处渐渐响起骚动声,一将士撩起帘子立即跪下道。
“好,来的好,这次不给我躲了。”粗犷男人欢呼一声,扛起大刀就往外走,在经过那将士身边时,将士的脸色又一白道:“将军……甘国从东南方朝我军袭来。”
“妈-的,原来甘国……将军……”粗犷男子挥着大刀扭头看着查铭盎微微变色的脸色,问那将士:“甘国带了多少人马?”
将士抖着唇道:“十、十万。”
“啥?”粗犷男子惊跳起来,这两对的人马悬殊太大了吧?整整相差十万人马啊。他们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这杂-毛……”他喃喃骂着真额王。
查铭盎腾站起来,掏出他最后的私章交给那将士,还算镇定道:“把这个给真额王,让他火速派兵支援,我死不要紧,危机他的王位,那就是他自找的。”
“是!”将士双手接过私章,仓皇而去。
“走吧!”查铭盎再没有露出其他任何神情,那不是镇定,而是对亲情最后的漠视,更是对真额族前景的堪忧,一股疲惫油然诞生。
……
一匹矫健的马儿飞奔在荒凉之地,两边的丛林处以人影微微闪烁,他拉弓射箭一系列动作流畅无比,只瞧见那箭破空滑过,准确无误的射向马上之人的心脏。
马儿无知的往前奔跑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背上的人已经不在了。一箭毙命,那人摔下马当场而亡。来人踱步到他跟前蹲下,仔细摸了摸他的内衣夹层,掏出一块印章,他皱着眉头辨认一番后,笑了笑,放入怀中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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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运二十年,君朝与真额族在乌可江开战,这一方,一处偏远人烟稀少的镇上,王潇却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在大雪纷纷的那日,迎娶绾儿。
宣威殿,旱魃宣华捂住嘴咳嗽几声后,淡淡道:“是么?”然后不再言语,安公公不知道此时旱魃宣华内心的暗涌,召来一太医对轻声道:“陛下,让太医看看您的身子吧。”
旱魃宣华咳嗽几声,摆摆手:“无碍,让太医院抓几副风寒的药就好了。”
安公公却不依,对旱魃宣华的央求道:“陛下,老奴都把太医唤来了,就在殿外候着呢。一诊脉搏耽误不了陛下太多时间的,陛下——龙体最为重要啊。”
“罢了。”旱魃宣华顶不住安公公的央求,这么多年了,只有这个老奴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又一次回忆到之前的种种,他心思复杂。
太医诊脉之后恭敬的询问;“陛下最近还觉得那些地方不适么?”
“头有一些疼。”
………
喜气洋洋的喜房内,一身凤冠霞帔的绾儿半喜半忧,茫然的看着对面的红烛愣愣出神。直到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味,她才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来了。”
王潇无父无母,她也是无父无母,喜宴上就请了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再没有其他。所以王潇来的很快,他皱着眉头摸了摸她的脸庞,笑道:“现在委屈了,等以后我们再办一次婚礼。”
绾儿摇头:“不用了。”或许这个地方是偏僻远镇的缘故,老一辈的风俗很讲究,这一路下来她背折腾的尤为可怜,现在饿着肚子一天都没有进食呢。
王潇只是笑着并不说话,复摸了摸她的脸颊,带着薄薄的酒气传入她的鼻息,她尴尬的笑道:“我还没有吃饭呢,还饿着。”
王潇抿嘴一笑,拍拍手不一会就送来一膳食,绾儿欢呼一声,正要起身来开。王潇摁住她的肩膀,伸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果然头轻松多了,绾儿笑道:“谢谢啊。”
“夫妻之间说什么呢。”王潇笑的温柔缱绻。自从那次两人坐了亲-密之事以后,他对她越发上心了,随处能够看见他眼尾的笑意,嘴角的温柔,眼里的疼爱。
那神情,仿佛刻着岁月,一次,她冲动的问:“我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王潇那神情仿佛触电了一样,他愣愣的看着绾儿,欢喜不已道:“你……你想起什么了么?”
这次绾儿吓了一跳,想起什么了?她没有觉得自己失意了啊?当下按住惊异道:“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只是觉得我们认识了很久。”
王潇眼里的失望一闪即逝,搂着她笑道:“是啊,我们认识很久了~~~”
绾儿半信半疑的淡淡问:“我们认识很久了么?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她确定自己是身体穿越,不可能是魂穿。难道这一具身体就是自己前世?莫非前世她和王潇就夫妻?所以她对他感觉熟悉?
一时间理不情绪头绪,皱着眉总觉得自己心里堵着的厉害。王潇却浑然不在意的说了一句更让她好奇发慌的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曾经的她感情很冷淡,极少动脑子的,现在却要一遍遍想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猜测自己头疼的很。
王潇却抿嘴淡淡道:“我告诉你了,对我不公平。”他要她一点一滴的自己想起来,他告诉她了,又有何意义呢?王潇心微微抽痛,轻声道:“我们成婚吧。”
“啊?”绾儿一惊:“成婚?不要。”她对王潇的感情自己这段时间剖析了一下,对王潇她是喜欢的。可是,她无法留在他的身边,她也不想。
“为什么?”王潇的脸色蓦然变了格外阴沉,绾儿心一瑟,王潇下一刻扣住她的下巴狠命的吻过来,口齿不清道:“我玷-污了你的身子,你必须要我对你负责。”
“其实……”绾儿‘唔唔’了半响。王潇翻搅她的口腔,吸-允她的香舌,他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脑越发用力起来了。当绾儿气喘呼呼时,他搂着她发软的身子道:“说,让我负责。”
绾儿覆在他胸口,腰都要被王潇捏断了,她忍着痛轻声道:“我们可以……过一段时间……啊——”话音刚落,王潇立即将她放倒在卧榻上,带着怒容道:“我会让你开口同意的。”
“啊!你……你这是做什么……”王潇也不知哪里来的技巧,硬是将她按的动弹不得,无论她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终于,绾儿脸色连连沉了下来:“放开我。”
王潇冷笑道:“放开!不!”
绾儿一抬头狠狠撞上他的额头,王潇头微微一偏,去将她身子一翻,单跪在她后背上,反手扼住她的双腕,伸手一扯,床罩裂开。
“王潇!”绾儿心一惊,王潇没有回应,而是捆住绾儿的双臂,最后捆住她的双腿。当他绑住绾儿的双腕时,她的一张脸就如同寒冬腊月一样,冷彻入骨,不喊不叫的就这么盯着王潇。
王潇抬头时就这么怔愣在当场,脸色几变之后,他却依然选择留下来,掀袍坐了过来,轻声道:“你莫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你什么都记得话,你会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绾儿抿嘴不说话,王潇充满哀伤的双眼的仿佛一把刀刻进她的心脏,她觉得,明明是王潇错了的,明明是他错了。她最讨厌男人用强,最讨厌了,可是……为何王潇用如此酸楚的目光看着她?
“绾儿……你知道我想和你成婚,已经盼了多久了么?”王潇似叹息了一声,绾儿扭着头不说话,过了半响她轻声道:“好,我们成婚。”
……
王潇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绾儿用膳,他的嘴角至始至终挂着微微的笑意,几分醉人,几分惬意,绾儿酒足饭饱之后,懒洋洋站起来,王潇原地不动的伸出手,绾儿握住他的手。
王潇往怀里一带,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我才吃完膳,不宜运动。”王潇紧紧抱了她一会,放开她找出一件长袍给她披上,绾儿问:“做什么?”
“我们出去走走。”王潇轻声道:“多穿一些,就不会冷的。”
“不要了,我想睡一会,今天被他们折腾了一天,身子乏了。”这成婚时累人的,天未亮就涌来一帮丫鬟妇人给自己收拾打扮,妥帖了后又坐着轿子绕着镇上走了两圈,这倒是无所谓,她可以补眠,可事实,那轿子颠的厉害。
妇人说,这都是这一带的规矩,叫颠轿。
好了,两圈颠下来,她也要散架了。快响午时,她终于脱离了这酷刑,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踏实的卧榻边缘了休息了。此时,外面的喜宴也开始了,闻着那飘香的饭菜,她小声唤丫鬟给自己端一些来。
丫鬟来时两手空空,身后跟着妇人,妇人道:“不可以用膳的,等入了洞房再吃。”
绾儿大惊:“这是什么规矩。”
那妇人矮胖皮肤微微黝黑,一双峨眉耸天,面颊丰厚,就那一双眼睛是犀利的主。她双眼一瞪:“王夫人,这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王公子既然在我们镇上办婚事,就该按照我们镇上的规矩来。”
绾儿哑然,那妇人挥手让丫鬟下去,坐在她身边压低嗓子道:“夫人,我这是为你好,这新婚娘子用了膳,做那事的时候,要想上茅房,可就太扫兴了。”
绾儿哭笑不得,妇人见她如此神情,脸色一沉不悦道:“王夫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家相公模样长的俊俏,又有身份,一看就知道不是俗人。这样的男子你得好心留个心眼,不是我说,方才我从喜宴经过,有好几个女人眼巴巴的想贴呢!……”
绾儿打断她,连声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妇人坐在她一旁,又道:“我家那老头子当年模样也是俊俏的不像话,为何偏偏看中我了?不放我在这里告诉你,我用的可是好手段呢……”
这下绾儿倒是好奇了,也同那妇人一样故作神秘道:“哦?夫人您用了啥法子,不放告诉告诉?”
“我瞧你模样不咋地,跟当年我的我一样……”
绾儿笑容一凝,那妇人小声道:“女人,在外面就要像个贵妇一般,让丈夫拿的出台面。在屋内啊,就要像个荡-妇一般,让男人欲-罢-不-能,这样他才能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两口子,不就是做那件事么,别不好意思,放开胆子做,那些画册之类的,也要多看看,吸取经验,青楼里面的女人除了漂亮,不就是那功夫好么?我们功夫好,不输给她……”
“嗯。”绾儿连连附和。
果然,妇人恨不得倾囊相授这个认真好学的弟子,继续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放-屁。字,还是要识得……”绾儿听的认真,其实心里又惊又稀奇,没有看出来啊,这夸夸其谈的妇人还是有些……
事后,妇人讲完了,她也重新饿了起来。
“我走了,刚才教你的,莫要忘记了,知道么?”妇人摸摸嘴巴想起什么似的道:“还有,女人要矜持,矜持,不要太放-浪了,新婚之夜啊……你莫要做得太过火了,要娇羞,要学会叫,要让丈夫……”妇人意犹未尽的重新坐下来道:“这叫啊,可有学问了……”
绾儿的脸微微拉下来,妇人误以为她不会,便有模有样的哼哼几句,然后授业道:“新婚之夜,你一定要对自己丈夫进行赞美,比如……你好棒啊……你让我好美啊……你太壮了,让我受不了了……”
绾儿没有憋住,笑了起来,妇人一拍她的手臂,喝道:“认真听,笑什么笑,严肃一点,这可是我一辈子的经验之谈,你不劳而获就算了,还不识抬举……”
“没呢,我笑是因为,我要是都学会了,我丈夫一定离不开我。”绾儿睁着眼睛一脸憧憬,妇人像满-足了不少,点点头自豪道:“那是,你在这镇上打听打听,谁不知我铁兰花的名号,我家丈夫,对我那从来不曾对我做出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当丫鬟禀告说喜宴结束了,妇人意犹未尽道:“我该走了,以后这些还要你自己慢慢领悟。”一改刚才的八-婆形象,她端了端身子一脸贵妇之相不疾不徐的走了出去。
在过一会,这不,王潇就来了。
……
王潇听她说要歇息,就帮她宽-衣-解-带,绾儿有些不不适,他低头道:“我们是夫妻,丈夫也可以伺候自己的妻子。”绾儿笑了笑伸手褪下他的衣衫。“我们都歇着吧,我给你脱-衣。”
两人双双脱了衣衫躺在卧榻上,王潇满足搂着她轻声道:“睡吧。”
绾儿一想起那妇人的话,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越想越觉得好笑。头顶上王潇的声音也带着笑意:“笑什么呢?”落在她胸前的手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经事的身子很是敏-感,绾儿往他身上贴了贴,三分调皮道:“不告诉你。”
当绾儿的身子靠近自己时,王潇的身子立即绷紧,听绾儿这么说,当下几势发挥一翻身欺身过来,不像绾儿又一翻身,抿嘴一笑,对望王潇沉黑的双眸,轻笑道:“今天由我来。”
“那就有劳夫人了。”王潇轻轻一笑,宛如微风。
绾儿将王潇束发的带子在手中把玩,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红帐子说,有着说出不来的撩-人。王潇依然笑道:“夫人请随意,莫要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绾儿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将王潇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又撕下帷幕,将王潇成‘大’字绑在卧榻上,一阵下来,绾儿咯咯笑起来。
“今天,我要化身为狼,让你瞧瞧我的厉害。”妇人的‘墩墩教导’,王潇的‘温顺’无疑给她的内心添上了一把柴火,她摩擦双掌笑的邪气外露。
王潇依然是那温文儒雅的模样,这样的姿势丝毫没有让他感受一份的尴尬,而是轻轻一笑:“指教了。”这话一落,果然,绾儿化身为狼,将王潇的中衣裤撕得毫不手下留情。
王潇倒也配合,身子微微一扭,给了不少方便。
这是妖孽一般的身体,它有着男子的精壮,女子的柔-魅,毫无瑕疵一般,没有多余的赘肉,饱-满的胸膛,平滑结实的小-腹,茂密丛林那一株好看的参天大树(囧),修长有力的双腿……
“满意么?”王潇的声音带着一股情-欲-撩-动,在绾儿的凝视之下,只觉得视线到了哪处,哪一处就灼烧的厉害,忍不住身子动了动,沙哑道:“你不是化身为狼了么?怎么不行动?”
绾儿撑手在他耳畔,勾住他的下巴宛如调-戏的猥-琐之人:“啧啧,等不住呢?”故作用舌尖舔舔的双唇,王潇倒是硬力非凡,伸出舌头,两舌之间以缠绕,绾儿及时忍住。
“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味味。”绾儿话音一落,然后带着凶狠之色撕咬王潇的胸前的蚕豆(囧),王潇闷哼一声,一双灼热的视线牢牢的盯住绾儿。
啃,咬,舔,呼气……用尽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手段。是湿漉漉的舌尖来到大腿根部时,王潇终于忍不住了,他晃动臀部,沙哑着,期盼着道:“不是那里,不是……啊……”
绾儿的舌尖无意似有意碰触那硬-挺的昂-扬,轻声带着邪恶的问:“是这里么?”
“……是……”
“想要我怎么做呢?”绾儿呼吸灼热的气息对着那颤颤巍巍的物体:“告诉我,潇……告诉我……”
“不要……”王潇在如何温文儒雅,也觉得说这样的话觉得很丢脸,绾儿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在大腿内侧根部用力撕咬,王潇不知是疼,还是舒爽,昂着头,挺着胸‘啊’一声……
“告诉我啊,潇。不用害羞,我可是你的妻子哦……来,告诉我……”又是一口。
“啊——唔……”王潇几声喘息下来后,微微抬起头用那张盛满情-欲的眸子,嫣红的双唇轻声又沙哑道:“绾儿,爱抚它,它是你的……”
“好。”虽然王潇这么说,挽回了面子问题,绾儿已经知道不容易了。于是一张小嘴,一根入咽喉……王潇冷吸一口凉气,他并没有说这样的爱抚,他只是……只是要……天,这样的感觉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