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哲,你别这样……”秦雪的眼泪流了下来,透明的泪珠沾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可怜。
“我错了,算我错了好不好?不要离开我……”秦雪哽咽道,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落下。
“秦雪……”年樽哲皱着眉头看向她,心有不忍。
但是,不忍心又如何?
事实已经摆在前面,他无可奈何。
见年樽哲无动于衷,秦雪绝望了。
但这能怪谁呢?
秦川泽?
还是叶曦?
不,都不是。
要怪就只能怪她秦雪。
是她自作自受,是她活该,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她以为,对于年樽哲来说,她就是一切,她以为,她是年樽哲的唯一。
所以才会在秦川泽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无动于衷,任由秦川泽为难年樽哲,目的,是为了更好的拴住年樽哲的心。
她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让叶曦钻了空子。
不但失去了年樽哲的人,还失去了他的心。
……
肃陵之都
参天的古木有着遮天蔽日的绿荫,明亮的阳光从枝叶间散落下来,编织着斑驳的图案。
清脆流淌的溪涧,翩翩飞舞的蝴蝶,清脆的鸟鸣,无不显示着这个绝境的富饶与宁静。
高大的建筑巍峨挺立,卓然不凡。
这就是咒师的世界——肃陵之都。
耸立在北部的金色建筑高贵明亮,散发着高贵的王者气势,一如它的主人阡尘王——千抚尘。
这就是肃陵之都王者的宫殿——绛尘宫。
千抚尘一袭金色的长袍,白色底边封底,上有金色的花纹,银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如月光般柔和。
深蓝色的眸子满是疲惫,眉头从昨晚开始就没舒展过。
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深了。
“袭墓!”
一袭黑色长袍的袭墓从外面进来,在千抚尘前单膝而跪。
“属下在!”袭墓恭敬地回答。
“去把少主接回来。”
“是!”袭墓没有一丝迟疑地起来,“王,属下告退。”
说完,便退了出去。
千抚尘的眉狠狠地拧着,深蓝色的眸子满是不悦。
龙家,好样的。
千抚尘几乎是咬牙切齿,望着窗外秀丽的景色,眸越发的深沉。
透过窗户,尽是一片绿色,在绿色的尽头,依稀可以看见耸入云霄的建筑。
肃陵之都唯一一座几乎与绛尘宫同一高度的宫殿——雾都。
雾城城主千溯尘的宫殿。
那个有着让听者闻风丧胆、见者栗栗危惧的威慑力的修罗尊王。
……
医院
“很好,恢复得不错!”医生笑着道,“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什么问题了,把出院手续办了,就可以出院了。”
“现在伤口才刚刚愈合,还没有达到完全痊愈的地步,出院后注意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清淡点对伤口痊愈有好处,偶尔吃一两次还是可以的,毕竟他的自愈能力很强……”
医生在一旁交待一些注意事项,但年樽哲全没有心思去听。
叶曦,还是了无音讯。
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