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饭桶的!赶紧起床!”陆粲然长得好,但骚包麻烦又嘴贱,迟舜舜知道。结婚近一年,她始终认为,他并未有多爱她。那场婚姻,无非是一场放弃,和一次拾掇。可究竟是她拾掇了这场婚姻,还是陆粲然捡走了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舜舜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小剧场:是夜。“我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你看。脸上也被咬了。”舜舜坐在床边,伸出手臂,大腿,又指了指脸蛋上清晰可见某蚊造孽的成品,撒娇求安慰。于是,陆粲然摸了摸那片凸起,漫不经心道道:“没事,让它吸,你细胳膊细腿细皮嫩肉的,吸饱了正好,晚上不咬我了。”舜舜毫不犹豫,啪的一声脆响,反手一巴掌拍他手臂上。使劲推他一把,起身就要下床。“呸,再讲一遍,你个猪!”见陆粲然闷声不语。舜舜拎着衣服就走。“干嘛去啊?该睡了。”“你说呢?”典型明知故问。她瞪了他一眼:“给蚊子洗菜去!”陆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