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光阴拖拉着时光不让它流逝,这就尤其显得整个夏季像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似的,慢又无趣。我伸长了五指,也没够到身处银河的太阳,他笑我没点常识。我告诉他,如果我能完成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领证了。他闭嘴看着我,好一会才又抬头看一眼遥不可及的大灯泡。“无所谓,只要你还爱着我,一辈子就一辈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明白一辈子又说明了什么,但他温柔的望着我,我想那一定是特别文艺的阅读理解答案。(初遇的美好漫不经心的裹上甜蜜的糖浆,殊不知这是颗炸弹,一点就炸,老妈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没了她往日里的优雅,兄弟的远离,世俗的眼光无孔不入地钻过房间,进到他的耳朵里。我放弃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