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如此白痴的技兩,大爺我在書院時已經用悶了。」黃楷說。
「你走過來,己經出賣了你自己,世上那會有人在強姦時走過來說話?」溫二禮說。
「不妨教教你吧!在強姦時遇上別人,一是殺死他;二是忍着,當他不存在。」溫三仁說。
「哈,你想裝採花賊的話,或許先讓我們來教一教你!」溫二禮望着小梅,說。
溫三仁也笑了笑,說:「你騙到的,只是一個沒有腦袋的淫賊。」
「閉嘴!」鐘小劍眼中盡現出紅絲,暴怒地說。
他極度痛恨眼前的騙徒,立誓要用快爪爪破說謊的咽喉!
阿朗面對匆匆而來的進攻,馬上退後,用劍擋了幾下冷招。
他知道自己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最好的方法是先帶小梅離開,確保她的安全。
「可是,萬一露晴姑娘被他們捉住,又怎樣好?」阿朗不停地在想。
「不,她走了也有片刻,被捉到的機會不大。」阿朗想到此時,橫手一劍,暫時把利爪拒於幾丈之外。
他轉身一望,小梅卻已經不見人影!
眼前的,只有密密而來的招式。
他已沒有時間去思考太多。
戰勝對手,是此刻唯一的生路。
輕浮的腳步在移動,急促的招式不停地變換。
酒,為他帶來源源不斷的能量。
背脊向後倒卧,再躣起,手中的劍使出一式著名的「醉卧沙場」,狠狠地回擊麻目不仁的殺人利器。
腳步浮浮,劍身向下。
沉醉如泥的劍,在四人中間插下去。
這正是在江湖上消失多年的「醉倒明月」!
明月,已被美姿灌醉。
連吸血四賤,也倒在曾經滄海的劍招之中。
阿朗把劍插在地上,酝釀出最後的殺着。
大地,開始不斷轉動。
這不是酒的功效,而是迷藥所造成的後果。
他一點也不知道,這酒和迷暈藥撞在一起,會有相輔相成的作用。
本來被內功強行壓制的藥,漸漸揮發出來。
此時能做的,唯有寄望這四個人不能再站起來。
可惜,事與願違。
黃楷只是受點皮外傷,并沒有什麼大礙。
其他的人,也紛紛重新擺出架子,準備迎敵。
他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仇視着阿朗。
殺,是必然的行為!
溫三仁拿出吸血的板釜,率先砍向喝醉的人。
七七四十九式「八戒正釜」,正是他平日強姦弱小,吸盡民脂民膏的手段。
但阿朗,并不是容易就範的人。
面對着惡勢,回擊是最有效的做法。
他重新提上氣力,巧妙地左閃右避,把邪惡的東西拒絕得一乾二淨。
溫三仁眼看連招不下,便收起板釜,改為以陣法迎戰敵人。
他們的腳步慢慢地移動着,把可惡的人圍在仇恨的中心。
退路已被狠狠地封死,接下來的,是屠殺。
首先發招的是溫二禮,然後是四賤一起狂砍爛劈。
他們使出的,正是三年前讓中原少女聞風喪膽的「屠花陣」!
其實,它本名叫「桃花陣」,「屠花陣」只不過是被世人誤傳而已。
誤傳,往往比本名更貼切。
這個陣的特點,正是「屠」!
若不是阿朗的防守根基好,早就死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可是早和晚,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以他現在的狀態,絕對挨不過下一刻鐘。
挨不過下一輪攻擊!
前方的爪加上迷藥作祟,任何人也不能招架。
被逼進窮巷的阿朗,唯一的做法是拼盡最後的氣力,背水一戰!
他把劍尖向下,再往天空一劃,使出鮮為人知的「醉仰天翔」!
這看上功用不大的一招,卻是被困死陣時,殺出血路的妙着。
他選擇打開的缺口,是身後的位置。
只要那人被逼得後退,其余的隊友必定出手援助,那麼阿朗便可以趁機打亂他們的陣。
劍一出,鐘小劍果然縮退幾步。
意料之外的是,其余人并沒有把位置補上!
因為,鐘小劍有足夠的實力去擋下這一招。
若果他做不到,其余人也做不到。
鐘小劍,才是四賤中最強,最卑鄙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