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身旁的两个人看着金梦龙趴在桌子上不睡觉,竟一直睁着眼睛看向某处。
顺着目光看去,正是系里的冰山美人,小声跟旁边的八卦着:
“老大不会换口味了吧,这种极品都可以”。
“你懂什么?
“就是,你还真别说,你看她那嘴,啧啧~你再看那下巴,你看那——”。听着他描述的声音都能感觉到他满嘴的口水。
金梦龙转过了头,锋利到可以杀人的眼神,映衬着耳钉上反射的冷光,显得格外阴森。
看到那种眼神,顿时吓得他们缩到了一边,不敢再吱声了。
终于清净了,金梦龙继续转过头,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正认真听课的女人,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从她成熟灵动的大眼睛里散发出来的认真,带着一种新鲜的诱惑,扑面而来。
对于情场玩手的金梦龙来说,得到她,就是易如反掌。
刚下课,胡菲菲就急得去找宋惜寒了,关笑语刚准备起身,金梦龙就从窗户边挪了过来,支着脑袋直直地盯着关笑语。
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关笑语终于看了他一眼。
“你喜欢我”!
“呵”~关笑语被他的自恋呛得说不出话来。
金梦龙想赌一把,赌她不会拒绝:“跟我来”!
“喂,你”。关笑语还没有回答,金梦龙拉着她便离开了教室。
关笑语想教训他一顿,可当看到他拉的是自己手腕时,就停下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竟让关笑语一时忘了拒绝,就像曾经的大哥哥一样。
见她没有反抗,金梦龙把她带到了一处湖边,转身便把她拥进怀里。
关笑语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箍着。
不允许陌生人靠近的关笑语直接打了过去,可是不知为什么,见他没有躲,当手停在他脸庞时,自己竟然犹豫了,总觉得他……
——有点可怜。
“虽然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很喜欢的习惯”。看着关笑语犹豫,金梦龙一脸认真地表白着。
当耳边传来这句话时,关笑语有点不知所措。
正如《茶花女》里那句话一样,进入一个从未恋爱过女孩的心,就像进攻一个没有守卫的城一样简单。
当然,这点手腕对金梦龙算不上什么,看到关笑语不知所措的神情,便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下去。
关笑语虽然对他有不一样地感觉,但还不至于肌肤之亲,直接躲开了。
似乎还不到时候,金梦龙抬起了嘴角。便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她拉住自己,知道冰山美人会犹豫,但没关系,只要,犹豫就好。
“一,二,三”。心里默念了三秒钟,金梦龙再次拉着关笑语的手腕跑开了。
“跟我来”!
关笑语就这样被带走了,看着拉着自己手腕的背影,关笑语觉得有些熟悉,有些陌生,仿佛曾经的那个哥哥又回来了,又仿佛……不是!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一样,让她觉得很温暖。
看到关笑语没有拒绝,金梦龙知道,游戏应该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他们跑进了一个亭子,金梦龙帮她理着耳边的头发,看到短发挽到耳后的她,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不禁说道:
“我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
看着金梦龙炙热的眼神,关笑语一时脑子有点不够用。
金梦龙再次靠近她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白爷的电话,便犹豫要不要接。
想起刚才金梦龙想要偷亲自己的画面,关笑语暗暗退缩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一下”。金梦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了。“我等你答案”。
金梦龙脱下外套的那一瞬间,琥珀扣滑落在胸前,关笑语迟疑了。
金梦龙见她盯着自己的项链,有些不高兴。
“小心点”。
“恩”。关笑语有些茫然,因为琥珀扣里面的东西,明明感觉很熟悉,可是却丝毫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关笑语披着外套转身跑开了,那种熟悉的感动让她无法拒绝,可是理智又是那样地不真实。
关笑语努力回想着那个天蓝色的琥珀扣,在记忆力搜寻着,直到回到她最不愿回忆起的那段记忆。
……
一个穿着天蓝格子衬衣的小女孩闷闷地靠在沙发里,想起同学说“你是捡来的”心口就堵得慌,这才意识到几年来,爸爸妈妈从来都没在一起过。
门开了,一看是妈妈回来了心里就更加委屈。
“青青,放学了,作业写完了吗”?
……
“怎么了,谁惹我的小公主了”?小女孩的妈妈坐下安慰了起来。
……
看了眼时间,小女孩的妈妈有些着急,因为公司最近在纽约上市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青青,妈妈要去公司一趟,这样吧,你先写作业,等爸爸回来了,让爸爸带着你去玩好不好”。
小女孩眼里打转,心里委屈任性道:
“我不想写作业”!书包被重重扔在了地上,好几本书直接掉了出来。
“青青,捡起来”!看到小女孩过分任性的行为,小女孩的妈妈也开始着急了起来。
“我就不捡”!
“你再这样妈妈就不爱你了”!
“不爱就不爱,呜呜~”。那个小女孩哭着跑了出去,因为不想见任何人,就直接往山上跑去。
“冯姐,我还有事,你先去把青青追回来,这丫头不知道今天又闹什么情绪”。
“是,夫人”。
小女孩的妈妈上楼去保险柜取了文件,就匆匆下楼准备回公司,却碰上匆匆从外面跑来的那个冯金喜。
“夫人不好了,青青小姐不见了”。
“什么,她往哪边跑了”。
“往山上跑了,我沿着公路一直追,后来就找不到了”。
“这样,你把这份文件送去公司,我去找她”。
“好的夫人”。
小女孩的妈妈开着车就一路往山上找,终于看到了一个蓝色的小身影在慢悠悠地走着。
“青青”。
听到妈妈的声音,小女孩很开心,但还是任性地跑开了。
小女孩只顾往前跑,根本没看到迎面而来的卡车,等看到时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
自己摔倒后,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这才看到妈妈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小女孩赶紧跑了过去,哭着拉着妈妈。
“妈妈,妈妈”。
“青青,别哭,打120,叫救护车”。
“恩”。小女孩哭着着掏出了手机,手实在抖得太厉害,直接掉在了地上,又赶紧拾起来颤抖着打了过去。“喂,我——我妈妈——受——受伤了,你们快来救救——救救——我妈妈……”
看到白色卡车里的人并没有下车,而是开始后退,小女孩的妈妈有种不好的预感,“青青,你快跑”!刚说完就看到卡车开始加速,女人拼劲全力推开了身边的小女孩。
“妈妈——”。一声无助又愤怒地呼喊撕裂了女孩的整个童年。
卡车准备离开时,却发现还有一个小孩儿活着。
两人下了车,其中一个中等身材,是个光头,脸上带着黑色口罩,另外一人有些瘦弱,带着长长的黑色鸭舌帽。
“死了没”?
“还有口气,估计也快了”!
“扔下山去”!
“得嘞”!
看着那人拖着妈妈往山崖边走去,小女孩像头狼一样扑上去拼命咬他,见小孩一直不松口,那人一下子把她踹到了地上。
嫌她碍事,中等身材的直接把她拎了起来。
“今天出门真晦气,把她也一起扔下去吧,母女意外失足,掉落悬崖,哈哈”。
“等等,我看这小妮子长的还不错,要不带回去养着,再过几年还能卖个好色相”。
“没看见她刚才咬我”。
“一个小孩子而已,一星期就调教过来了,上车”。
“喂,你们在哪,发生了什么事”。电话那端传来了质问声。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带鸭舌帽的人气的把手机一脚踢下了山路。“撤”。
“知道了”。
那瘦瘦的拎着小女孩就扔进了车里,看她一直吵吵闹闹,直接把她打晕了。
“打傻了就不值钱了”。
“管她呢,傻了就直接喂狗”。
“走”。把血冲干净后,白色卡车就这样又退回了山上。
……
想到那段不想提及的往事,关笑语瞬间后背发凉,几乎无法呼吸,甚至没有发觉已经下雨了。
想起金梦龙脖子里的琥珀扣,关笑语似乎明白了什么。
“笑语,你疯了,快上车”。
一辆车停在了关笑语身旁,看到关笑语站在雨里发呆,竟然还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你怎么了”?看着关笑语魂不守舍,胡菲菲瞥了她身上的外套,似乎明白了什么。
“今天不对劲啊,快说,那个男人是谁啊”。
“菲菲,我可能找到他了”。
“谁啊”?
“那个哥哥”。
“不——不会就是小时候救了你的哥哥吧”。
“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
“那你怎么认出来是他的”?
“纽扣!那时候我受了伤,身上没有别的东西,就把——(妈妈)”。
想起这个词,关笑语只有一种感觉,疼。
“就把衣服上的纽扣送给了他”。
知道关笑语又难过了,胡菲菲赶紧转移了话题。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不是还约定,以身相许呢吗”。
“哪有,我记得小时候,他说他有老婆”。关笑语无奈地笑了笑。
“六岁呀,大姐,你那个救命恩人怎么比我还早熟”。胡菲菲也无语了。
……
“菲菲,快停下,我看到他了”。
刚走没多远,就看到金梦龙在等人。
关笑语匆匆下了车,正准备叫他时,却看到一辆黑车奔驰停在了金梦龙身前,一头粉色长发的女孩从车里下来,直接跳到了金梦龙的身上。
金梦龙没有拒绝,而且一只手接住了她,女孩两腿盘在金梦龙的腰间,这样暧昧的姿势,旁人看了都会脸红,关笑语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们的关系时,就看到金梦龙主动地吻了她。
外套滑到了地上,连同着曾经所有的回忆。
当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当她下定决心交付给那个哥哥的时候,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画面。
胡菲菲撑伞跑了过来,“笑语”?却发现她在盯着不远处的一对正在热吻的恋人。
此刻的关笑语早已没有了任何表情,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们。
等他们终于停下回头时,正看到对面的关笑语,金梦龙有些诧异。
关笑语突然释然地笑了,原来他真的有老婆。
既然选择了祝福,自然,就不能再接受他的。
拾起地上的外套,关笑语一步步走了过去,也许从今天开始,就真的两不相欠了。
……
刚开始原本还对她有几分意思,当看到她不知进退,一步一步走过来时,金梦龙又开始觉得蔑视,原来她也不过跟其他人一样,是个纠缠不休的女人。
“衣服,还给你”。
“龙龙,她是谁呀”?那个粉色长发的女人吃醋道。
“我想想,哦~刚才有点无聊,就跟她玩了玩,没想到她当真了,喂关笑语~就算是想我了,也得挑个时候吧”。说完就在粉红女孩的脸上亲了一口。
刚准备生气的粉红女孩转怒为喜,应和着:“就是”!
关笑语心被刺了一下,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也对,估计你也不需要了”。
手一松,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看着她倔强的眼睛,金梦龙竟莫名地难过,看到她的倔强,金梦龙心口就像堵上了一般,想发脾气。
两人正要离开,却被胡菲菲拦住了。
“怎么,你也要搭讪吗”?粉色头发的女孩看起来很不高兴。
“滚一边去”。胡菲菲一把把她扯开了。
“你竟然敢打我”。粉色头发的女人也不是好惹的,抬手就要打胡菲菲,却被金梦龙制止住了。
“别逼我打女人”。金梦龙看到粉色女孩被推开,虽然心里不介意,不过她毕竟是白爷的女儿,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呦,金梦龙,你现在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了,刚开始笑语跟我说找到当年救过她的大哥哥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却没想到是你”。
“听不懂你说什么”。
看到金梦龙装傻,胡菲菲气不打一出来,“听不懂没关系,我只是来警告你,以后不许再靠近她,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胡菲菲转身就离开了。
“疯女人~我们走”。金梦龙根本没听懂胡菲菲说的什么,如果他知道,绝不会这样地任由自己去伤害她,哪怕那个人是自己。
……
……
本来今天的生日,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胡菲菲好说歹说,关笑语才同意出门,
两人刚走到了停车场,正准备去开车。
只见对面三个男生走了过来,身后两个人怀里各掬了一捧红玫瑰。
“你还敢来”!胡菲菲上去拦住了他。
送走粉色女孩之后,金梦龙想起她决绝的眼神,心里实在烦闷地很,似乎觉得还没玩够,就想来哄哄她,女人嘛,不都是那点事。
金梦龙推开了她,走到了关笑语面前。
“关笑语,做我女朋友”~随意,轻蔑,像摆弄布娃娃的语气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总是会忍不住想她眼睛里的一颦一笑,但他永远都不会认真。
看着他脖子里的项链,想起曾经的约定,不禁对人性的失望和决绝又多了几分,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关笑语的失态与嘲笑,金梦龙怒火中烧。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的兴趣”。害怕自己用了感情,金梦龙有些烦躁,把她扯到了身前。
看着他高傲的样子,关笑语也坏坏地问了一句。
“好,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不过你要送我一样东西”。
“笑语,你疯了”!胡菲菲阻止着。
“可以”。
“条件就是———你的项链”。
“一个项链而已,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你买”。
“我就要这个”。
“关笑语,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关笑语觉得虚伪,大雨之后,便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看着她要走,金梦龙想拉住她,瞬间就被她摔在了地上,毫不留情:
“金梦龙,下次再敢碰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老大”。两人想上去帮忙,被金梦龙制止了。
“我们走”。
……
胡菲菲看着副驾驶的关笑语,心里有些担心:
“笑语,你没事吧,虽然说你们小时候算生死之交,可他现在没有认出你,今天得罪了他,估计他不会轻易罢休的”!
“没认出最好”!
胡菲菲看关笑语有些失落,赶紧安慰了起来:“你别这样好不好,大不了我把惜寒哥让给你好了”。
关笑语忍不住笑了起来。
“放心吧,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分的很清楚”。
“对对对,都过去了”。
……
夜幕下的KTV从身上放出万道金光,在街上光明正大地招揽着生意。
一个公主蛋糕精致地立在水晶玻璃桌上,满地的粉色气球和鲜花让这个房间看起来格外温馨浪漫。
巨型爱心圈在天花板上漂浮,看着自己为笑语精心布置的生日场所,宋惜寒突然间觉得心里暖暖的,很幸福。
“胡菲,你和笑语到了吗”?
“到了,到了”!正说着话,胡菲菲便轻推开了门。
“哇~好漂亮”!胡菲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
关笑语进来后,也觉得很好看,只是自从上次从夏令营回来后,就与他刻意保持了距离,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笑语,快看,惜寒哥准备的蛋糕好漂亮”!
“谢谢”!
看到惜寒炙热的眼神,关笑语两个字便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距离。
如果当初他没有表白,或许他们还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因为给不了他想要的,所以一看到他,关笑语便觉得尴尬。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关笑语切蛋糕时,不小心把蛋糕撒在了裙子上,便找借口出去了。
……
酒吧里,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们肆意扭动着腰肢,看着躁动的光线和音符,金梦龙更加烦闷,大口地喝着闷酒。
……
“青青,抓紧我,你一定要坚持住”。
“哥哥,你放手吧,你也会掉下去的”。看着一点点滑落的大宝,小女孩有些不忍。
“不会的,我不会放手的”!
“谢谢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小女孩欣慰地笑了,挣开了他的手。
“不要”。
……
想起那两双一样的眼睛,金梦龙郁闷极了。
见金梦龙不高兴,一个手臂上纹着蝎子的人就从舞池里挤了出来:
“老大,怎么不去玩,想什么呢”?
“没事,在想退学的事”!
“我还以为你在想那个女人”?
金梦龙没有说话,继续喝着闷酒。
那人还想继续说什么,一道光照了过来,金梦龙耳钉上的钻石反了一道冷光,那人下意识地眯了眼睛,见他不高兴,赶紧岔了话题:
“大哥,其实退了也好,以后我跟老鹰就是你的左膀右臂,让三义帮重新拉起来,怎么样”?
金梦龙没有说话,拿了一个酒杯就分了一杯出来:
“干了”!
“干”!
喝完,金梦龙拿着酒瓶就走了出去。
“老鹰”!蝎子招呼了一声,也紧跟了出去。
……
关笑语独自走在路上,看着这个陌生城市里的灯火霓虹,关笑语总觉得心口有些堵得慌,说不出来的烦闷。
只有让自己淹没在这个繁华的大城市,才能这样静静地享受着一个人的渺小。
在别人眼,关笑语长得漂亮,家世好,有钱,成绩好,什么都好,什么都不缺。
可是在关笑语自己心里,那些别人羡慕的,在她眼里不过都如镜花水月,因为她跟那些羡慕她的人一样,失落的时候会难过,难过的时候会哭泣。
明亮的灯光如一条淡淡的星河散落在关笑语的身旁,像一副安静美好的画卷,却搅得关笑语心烦意乱。
说一点都不在乎,那句话是假的,自从六岁他亲了她,关笑语就再没见过那个哥哥,却没想到再次相见,竟然是这样的情景。
夜风透着一股阴寒袭来,渐渐地便觉得有些凉了,关笑语想回公司去,结果一转身,便又看到了三个穿白衬衣的人。
和在学校时的他们不同,白衬衣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了半个胸膛,领口的地方还湿湿的,远远便闻到了浓浓的酒气。
当中的金梦龙上前一把揽着她的肩,随手耷拉了一罐开了封的啤酒:
“心情不好?来,哥请你喝酒”!
看着此刻的金梦龙,关笑语情愿自己是认错了人,无奈地闪了身。
见她不给面子,金梦龙再次凑了过去,猛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怎么?不给面子”!
“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金梦龙有些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打她。
谁知却被人制止了,金梦龙一看是个当兵的,根本懒得理会,身后的两人上前道:
“呦~兵哥哥要英雄救美啊”!
紧张的气氛被打断,金梦龙缓了神,揽住关笑语直接把酒递到了她的嘴边:
“实话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懂吗”!
关笑语没有动,因为她根本没有听见金梦龙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个男孩似乎在为了自己——见义勇为?
金梦龙见关笑语对他无动于衷,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当兵的,心里怒火中烧。
揽在肩上的手瞬间勒住了她的脖子,关笑语正想给他个过肩摔,可是“咚”地一声,金梦龙一不留神便被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