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得上接你姐吗？”赵清言全副武装，从头顶鸭舌帽到墨镜到口罩，几乎不见脸。
为了避嫌，楚衿也戴上了口罩和墨镜。
“应该赶得上。我们再过一个小时去检票也来得及。她十分钟后就落地了。”楚衿边走路边翻看着手机，“航班号7B11813的飞机，ANSI国际航空的，没晚点。”
江暖并不随着楚衿去崇清，只是会在七天后飞过去看看。
赵清言的经纪人Ann也因为某些原因不能陪着赵清言，只派了两个小助理去。如此，赵清言便和楚衿一道，两个人一块儿，也好彼此照应。
“楚小姐，要么我们去等吧，T2航站楼，对吧？”身后的小助理出声，不过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孩儿，有些羞怯的样子。
“不用了，一起去吧。”楚衿笑容清美，有春风细雨一样能安定人心的柔和。
小助理白净的脸皮上氤氲上浅红，低下头，不好意思言语。
赵清言嘴一咧，推了推楚衿的胳膊，凑近她耳边：“可以啊衿衿，妹子都能被你拐跑。”
“贫。”楚衿言简意赅，笑道，“快走啦。”
“是得快点。”赵清言若有所思，“有你在啊，我真的挺想看什么人物，能做你的养姐了。”
“不过听说，她很厉害。至少学历上是这样的，才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很有含金量的双硕士，也很让我这种凡人膜拜了。”
赵清言步履变快，语气里多有调侃。
“我记得，你好像也是二十岁拿到了云京大学的国际法硕士，然后转而攻读盛京传媒大学的新闻系还在三年之内拿到了博士学位的？”楚衿淡淡出声，看向赵清言。
助理1：“……”
跪求给凡人一条活路。
“知道学神两个字怎么写么衿衿？”赵清言的声线里带着揶揄，“云京学院甚至到云京大学，甚至在往年的毕业生里，不说其他在我们1997这届，我们班，有时候聚餐，都会有人提到一个学妹的名字。”
“所以有好事者给她起了很庸俗但贴切无比的代称——学神。”
“她的名字，叫楚衿。在她的成绩记录册的名次那一栏上，只出现过一个数字——一。”
云京学院是云京大学的附属，包括了高中初中和小学，师资力量和学生素质都是国际超一流，在2017年度的国际高等学府综合评定中，云京大学位列第三，出现过51个诺奖得主，29个国家政要，各界名流更是数不胜数。
而云京大学的录取生，百分之九十九来自其附属学院。
在这样的学院，每次都是第一……
那是一种怎样可怕的概念？
楚衿一愣，纠正道：“不是每次。”
“我记得有一次，是第三。”
“不可能。”赵清言诧异道，“我们聚餐的时候，还一起研究过你的考试单呢，难道我的记忆错乱了？”
“是考高等数学的时候……”楚衿笑了一下，“我肯定，是第三。”
“你和哪些人一起考的？”赵清言有些懵地问道。
“好像是和……大四的学生？”楚衿轻声道。
助理2：“……”
活路是什么？这个黑暗的世界啊……他已经升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