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鼎立
寒天霸眼睁睁的看着寒雪被黄玉带走,但惊惧黄玉剑法的厉害,也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连这寰尘庐主都明言黄玉的武功天下第一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陈亭敬听到黄玉被评定为天下第一高手,心里也是顿觉压抑,自言自语道,“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啊!”
由于寰尘庐主的介入,黄玉侥幸从六派掌门手中逃脱,而且江南镖局那一夜的激斗,很快风靡武林,黄玉天下第一的地位,得到寰尘庐主的肯定之后,突然间变成了武林中第一号的奇闻!
几个月的时间里,无数的人都来拜会黄玉,起初,这频繁的应酬,让黄玉极不适应,幸好三叔干练,外加潘琼也特意赶来相助,黄玉才逐渐的适应过来,到了最后,黄玉终于学会了待客接物,懂得什么人可以见,什么人不能见,什么事情可以管,什么事情则不必理会,江湖上的纷争,永无止境,作为武林第一,光做裁判,就能把人累死,更何况黄玉天生就是不喜欢权利和名声的人,他觉得给人评断是非曲直,一点都不好玩!
不过,武林第一的名声,也给他带来许多实惠,首先就是镖局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而且想到天衣镖局来走镖的镖头和趟子手,多如过江之鲫,许多人宁愿不要钱白干,图的就是在黄玉手下混过的名声,其次,是黄玉可以自由的干许多事情,最主要的一件,便是将寒雪一直留在天衣镖局,寒天霸或者江南镖局或者六派掌门,都不敢上门来要人!
因为小翠的死,寒雪也有些恼恨自己的父母,黄玉也觉得寒雪回到家里十分的不安全,这次要不是小翠这丫头,自己可能就永远失去寒雪了,所以黄玉是绝对不会主动将寒雪送回家去的,寒雪自己也不提回家的事,其他人又不敢上门来讨,于是寒雪便在黄玉身边呆了下来,两人终日里耳鬓厮磨,就如新婚的小两口,终于在一天夜里,两人突破了最后一层的隔阂,尝了人间的禁果。
于是,寒雪对黄玉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黄玉对寒雪,也更加的呵护倍至。
寒雪天生的女强人,又熟悉镖局的事务,帮着黄玉打理起镖局来,无不得心应手,家里的下人,寒雪也雇佣了几个丫鬟和长工,寒雪亲自定下规矩,又亲自教习这些下人,将黄家的老宅院打理的风生水起,三叔和三婶对寒雪直竖大拇指,当着黄玉的面夸个不停,并催促黄玉赶紧将寒雪娶进门来。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又是金秋十月,经过黄玉和寒雪大半年的努力,天衣镖局已经威震江湖,江南镖局的人,摄于黄玉之威,根本就不敢过江北来,而黄玉附近的镖局,全都依附在天衣镖局旗下混饭,日子也都比以前滋润许多,以前都是江南镖局一家吃独食,哪有象天衣镖局这样还分些油水给他们,惟独顺远镖局,虽然天衣镖局里寒雪在当家,但寒天霸从始至终,都没来找过寒雪一次,寒雪也一次家也没回,顺远几个月都做不了一单买卖,镖局里的镖师也走得一个不剩,眼见着要关门大吉了。
黄玉将母亲接回来,然后准备迎娶寒雪过门,徽纹自然万分的高兴,派了人去给所有的亲戚下请贴,大婚前一天,寒家人来接寒雪回去,寒雪才又一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寒雪喜极而泣,抱着母亲和哥哥痛哭不已,早将先前对家人的怨恨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黄庆也赶了回来,身边还带着月魂,黄玉一见到他们,立即想到怜君说月魂有了恋人之后不再理她的事,寒雪一见到月魂,便立即想到自己一年多前还在吃这个女人的醋,心里不禁哑然失笑,主动上前去和月魂寒暄,黄玉则被黄庆缠住问长问短。寒家人在天黑以后,要将寒雪带回家去,以便在明天的大婚,黄家人再用八抬大轿将寒雪抬过门来,寒雪和黄玉都觉得这样是多此一举,不过两家的老人却坚持这样的礼数,都说没人能接受得了寒雪大婚的时候就直接从黄家拱了出来,于是,寒雪便随着母亲和哥哥回去,黄玉安排四鬼跟着,确保万无一失!
黄庆一直拉着黄玉聊到很晚,才被徽纹借故支开去,徽纹自己也走开,她是知道黄玉和月魂之间的感情的,虽然这感情并未发展到一定的程度,但总是让他们两个单独了结一下为好,这样,月魂以后做了她的小儿媳妇,她也安心许多。
灯下就只有黄玉和月魂相对而坐。
“他怎么样?”黄玉先开口问道。
“谁?”月魂道,然后又似乎突然明白过来道,“你说黄庆啊,他……很好啊,和你一样!”
“呵呵,”黄玉笑了笑,道,“你见到过怜君没?就是最近。”
“没有啊!”月魂吃惊的道,“你见到了?”
黄玉点了点头,道,“怜君给我说,你和阿庆在一起,她不便再找你!”
“这个傻妹妹!”月魂痴痴的道,“她在哪啊?”
“钦王府里。”黄玉说这话时眼睛望着窗外,象是要看到钦王府去。
月魂见黄玉的神情,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和黄玉一样,遥望着窗外。
怜君此时正一个人在灯下锈香囊,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将桌上的灯火吹得一阵摇曳,怜君连忙将香囊放下,起身去将窗户关好,正在关窗户的时候,一个人贼一样的从房间的后门窜进来,从后面将怜君拦腰一抱,并将脸深深的贴在怜君脖子里使劲的一吸,怜君吓了一跳,急忙扭过头,只见钦天杰一脸委琐的看着她笑道,“真香啊!”
怜君心里一阵烦恼,身子一扭要将钦天杰放在她腰上的手抖掉,钦天杰会意,自觉的将两手一松,但在收回来的瞬间,用力的在怜君****上捏了一把,怜君更加恼怒,却不便发作,只冷冷的一转身走到床头将琵琶抱到怀里,道,“你半夜里来做什么?”
“半夜里,你说我能做什么?”钦天杰****的笑着,一步步靠上来,最终坐到床沿上,就靠在怜君身边。
“我现在是老爷的人,请你自重!”怜君又站起来走到桌边,背对着钦天杰道。
“那有什么,我不介意,再说,你我之间,又不是没有做过!”钦天杰说道,也从床上站起来,突然望着怜君一扑,将怜君抱了个结实。
钦天杰一张嘴直向怜君脸上吻来,满嘴的酒气熏的怜君几欲窒息,怜君一边大叫道,“少爷,你醉了!”一边用力的一甩,却没将钦天杰甩出去。
钦天杰也早双手用力,将怜君抱起来,一个箭步跳到床边,一把将怜君放到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和身压了上去,一面在怜君脸上乱亲,一面将怜君的衣服乱扯,呼吸粗重有力,就象风车一样。
怜君娇声的抗拒,但丝毫没用,这抗拒只令钦天杰更加的兴奋,一声衣服被撕开的脆响,怜君贴身的粉色肚兜赫然显露了出来,也就在这肚兜显露的同时,一声清脆的琵琶响处,钦天杰象被一个壮汉提着后颈猛的往后一拉,直摔了出去,怜君连忙坐起身来,怀里的琵琶又是一声响,钦天杰面前的地板便炸裂开,钦天杰坐倒在地上,裂纹直往他跨下钻来,只差一寸,便打到他的裤裆里,钦天杰吓得用双手将老二一护,心中的那股****,吓得再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