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少年绝不会放过这难得一见的美景,触景生情,他突然想起某位大师说的话,话云: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直到此刻,身临其景,他才真正明白那位大师的深意,他心痴神迷情不自禁地一步步向河边靠近,他仿佛成了那位醉翁,只不过不是因酒而醉,而是被此山此水此人此景而醉者也。
俊少年的轻身功夫已具根底,行走起来无声无响,又借着河边青草的掩护,是以离少女们很近了,仍没被其发现。
不能再*近了,前面是开阔地,没有绿草掩护,他只得就地蹲下,伸出上帝之手拨开草丛,只往目标瞟了一眼,他便心跳过速,神魂颠倒了。
我的天啊,她们貌似没有穿衣,全是luo体……
完了,完了,全身发热,血压急剧上升,快要高血压中风了……
还好,他强抑住自己的情绪,才没有当场暴毙,不过,下面做出的决定,又说明他已病入膏肓了,他决定潜入河里去看个究竟。
他能做出这个举动,并不会让人感到突然,因为他是个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大胆狂人。
他决定效法少女,来次裸泳,把衣服脱光藏好,嘴里含根草筒呼吸,悄然潜入水中,借着水草的掩护,迅速向少女们靠近。
少女们仍在天真无邪地嘻闹,浑不知她们的隐秘部位已被人尽收眼底。
其中一个叫水红的姑娘,见河面上突然漂来的一根草筒有些怪异,她便游上前去,伸手一拔,突然一个赤身luo体的男人从水里冒了出来。
众姐妹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愣怔一瞬,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叫水红的姑娘大声喊道:“他是色棍,给我狠狠地打。”
怎么打?少女们都没穿衣服,要是近前去,岂不正中色棍的下怀?
“用水攻。”水红姑娘权衡利弊,觉得唯有水攻才能既保护自己的隐私又能攻击敌人。
八位姑娘发一声喊,将俊少年团团围住,十六只手一齐发动,如瓢泼的河水劈头盖脸朝他飞来,顿时,俊少年被埋没在水幕之中。不知底细的过客还以为河里正在表演一场泼水节。
泼水节当然很美好,但问题是俊少年出不来气,脑袋上总共只有七个眼,如今七个眼全是水,似这样下去,不被淹死也会被水呛死,得赶快想办法脱身。
他故技重演又潜水撤离,现在没有了草筒,潜一会又得出来换气,刚露头,姑娘就发现了目标,尖叫着:“色棍在那里!”
尽管发现了目标,姑娘们也只能望狼兴叹,因为色棍所在的位置是深水区,而姑娘们的游技大部分是三脚猫功夫。
只有水红姑娘的游技稍微好点,她不愿看到这沾了大便宜的色棍白白跑掉,便拼力一游冲上前去,没料想一下子冲到了河中央。
河中央不但水深,而且十分湍急,水红姑娘扑腾了几下,已经体力不支,眼看就要被河水冲走,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喊:“救命啊!”
这声嘶力竭的救命声正在逃窜的俊少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追来的姑娘在水中挣扎,从她喝了几口水的姿态来看不像是假的,他只得伸出上帝之手,他可不是见死不救之人,更不想让过目难忘的美少女香消玉损。
尽管他的游技也并不高明,但还是毅然冲了上去。
大凡游水之人都想捞救命稻草,正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水红姑娘见东西就捞,见俊少年的脑袋冲过来,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紧接着双手紧紧抱住,再也不肯放松,一对*挂在俊少年胸前。两人紧紧粘在一起,中间好像挤着两只排球。岸上的人一看,貌似河中漂着一对连体婴儿,而且是龙凤胎,由于*夹在中间,闹不清归属,所以一时还分不清谁男谁女。
俊少年喘着粗气,已经明显吃不消了,本来他的游技负担自己一个人的重量都有些力不从心,现如今又加一个人,而且还是千金之体,这让他怎么负担得下?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改初衷,救人救到底,即算是为舍己救人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他脚蹬手划,施展浑身解数,也没能克服急流的冲力,二人不但没有向河边靠近,反而被河水冲下去十几米。
情况越来越危急,俊少年双脚在水下搜索,企望有奇迹出现,也能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又冲下去几米,突然他的脚趾被磕了一下,马上意识到那是河中的石头,旋即施展定力站在那石头之上。
那快石头下面大,上面小,上面小到只有一只脚掌大,他把两只脚挤在一起勉强站上去,湍急的河水猛烈地冲刷他的双腿,要不是他的内功已具根底,是决然站不稳的。
脚有了支撑点,俊少年也有机会喘口气,他心情稍微平服了一些,这才有机会重新找回自己的感觉。
他觉得胸脯有些胀胀的,低头一看,好家伙,原来是对方的一对*在做无私的奉献。真爽透了,他由不得列嘴笑了。
水红姑娘见色棍站着不动了,以为找到了一块生命的绿洲,心情也稍许平静了一些,现见色棍偷笑,忙低头一看,发现了问题,原来自己的*没有与色棍划清界线,貌似在与人共享,她大惊失色,双手一松,“扑嗵——”掉了下去,水一下子漫了她头顶,俊少年眼明手快,一下子抱住她,她才没被水冲走,不过这回他抱的不是地方又正是地方,是她圆滚滚的臀部,而且是水臀——水里的少女之臀。这水臀光滑柔韧,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你怎么抱我那里?”水红觉得自己又吃了大亏。
“别无选择,你太重,随抱哪里你都会掉下去。”
“你前后都沾我便宜,等下有你好受的,你知道咱们是谁吗?”
“不知道,你们是谁?”
“红花帮的,姐妹们都会找你算帐的。”
俊少年闻言登时脑子里短路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自己要找的人正在怀里抱着呢!
俊少年又惊又喜,又怒又嗔,自己救了一名少女,而少女又是自己的对手,此刻恩人与对手已经概念模糊,难断优劣了。
好啊,既然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我会要救人救到底;既然是对手,我也要让你有受的,俊少年打定了主意。
“完了,完了,有东西钻进去了。”水红姑娘突然惊叫着。
“钻到哪里了?”
“钻到下面。”
“下面哪里了?”
“讨厌,色棍!”水红一脸绯红,连脸上的水珠也映成红珍珠了。
“你可千万不能用手去摸,万一要是毒蛇,冷不防被咬上一口,那就谁也救不了你了。”
“好像不是蛇。”
“那是什么?”
“泥鳅。”
“那这条滑泥鳅也好雅兴,竟钻到死胡同里去了。”
“泥鳅该不会咬人吧?”
“咳,泥鳅生性温良,怎么会咬人呢?你没听说吗,有些人为了嗓子好,生吞活泥鳅呢。可见泥鳅对人有百益而无一害,要说它唯一的缺点就是爱钻洞。”
“我又不练嗓子,我为何要吞活泥鳅,再说它钻的也不是我的喉咙呀。”
“这泥鳅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上口不钻,钻下口呢?”俊少年也为水红抱不平。
“泥鳅出去了……又进来了。”水红尖叫着,前一句还未落音,后面又补一句。
“到底是出去了,还是进来了?”
“感觉它好像要出去了,可刚到口子上又折了回来,老是重复一个动作,来回折腾。”
“看来你是遇到对手了,刚出去又杀回马枪,刚出去又杀回马枪,这说明它是在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