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关于停更
十数个守卫挡在安德鲁身前,双方一触即发,电光火石间,四堵岩壁拔地而起,把安妮封在其中!
岩之力——地脉岩牢!
岩之力及时出现!沃特此时也赶了过来。一只岩手突出地面,朝他扔出一条蓝宝石项链,沃特接在手上。他能感受到,强大的灵能从项链中散发出来。
终于完成了!沃特戴上项链,说道:“梦娜,魂灵同步最大频率!”
“是!”
“真!”沃特握拳在胸。
“水!”沃特合掌闭目。
“灵!”沃特弓步弯腰,身体前倾。
“封!”沃特站直。
“台!”沃特单脚独立,朝那岩牢一指,空中顿时浮现出无数水球,那些水球汇聚到沃特的指尖上,浓缩成一个深蓝色的等边梯形小块。
说时迟,那时快,岩壁承受不住其内安妮的冲击,轰然爆裂开来……
沃特发动禁咒,同时安妮闪出,一拳朝沃特打去……
沃特的封印术来不及发出,就被安妮一拳打飞。那梯形封印并没消失,还悬浮在昏迷着的沃特的指尖上。
守卫们围而攻之,但即使是流气石武器,在安妮狂暴的斗气之下也只有纷纷超载破裂的下场。
“轰!”顷刻之间已有三十名守卫被击飞空中。安德鲁大惊失色,直往族人那边溜去。
“怎么回事!安德鲁!”一名长老厉声说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只是插手了一下。”安德鲁急促之间有点语无伦次。
贵宾看台上,卡扎克眉头一皱,眼看那他买的十万外围要泡汤了,急忙说道:“别让那小妞再捣乱下去了,怕要取消参赛资格。”
刺猬头米霍和昂领命,双双跃了出去。
另一边……“他们不能输。”缪里斯说道。埃里克领命,和蒙面人跃了出去。
四人同时到达,分四角围住安妮。
“你们快看!”观众席中有名常看比赛的老观众小明惊呼,围住安妮的赫然是……
黑火米霍——卡扎克战队,排名第7.凶兽昂——卡扎克战队,排名第7.不倒武僧埃里克——西域霸者战队,排名18.蒙面投手鲁宾斯——西域霸者战队,排名18.“四个都是顶尖高手,这下有好看的了!”小明说道。
“这美女也太狂了,把结界都打破了。”一名略懂武艺的人插嘴道。
舆论由此漫延开来,影响慢慢扩大,在场的观众心情激奋,这次比赛真是值回票价了。大量卫兵再次涌入场内,一看结界被破,为安全起见,连忙组织疏散。可群情汹涌的观众们哪听得进去,死赖着不走,没人肯动。
另一边,安妮他们已经开打。
一个脸盆般大的黑色火球迎面向安妮轰来,她横手一挥,将之扫开。黑火球正好打在观众席上,登时燃烧起来,不明真相的小明和观众们在黑火中呼天喊地,不一会就化作了飞灰。
埃里克与昂祭上拳脚,与安妮搏斗起来,他们的攻击势猛力沉,暂时能将安妮压下。安妮头发的颜色继续变化,粉红的部分已所剩无几,她的自我意识越来越薄弱,快要被布鲁诺的神力吞噬。
“哼!”安妮一声怒哼,随之一个黄金斗气形成的圆形波动爆发开来,把四人强行震开!
安妮手上凝聚了两团水缸般硕大的气团,高举头顶,双拳一撼!
霸极散天罗!
无数金色气弹迸射而出,覆盖了整个会场!
米霍左闪右避,好不狼狈。
昂为了接下一个气弹,被逼得退开数丈。
埃里克全力施展护身气罩,把鲁宾斯也包裹其中,苦苦支撑。
眼看所有的观众都要遭殃!
“我!布鲁诺!”岩之力怒吼。
岩之力——天岩百炼门!
轰轰轰!更多岩壁破土而出,围绕着安妮,把气弹全部挡下,而岩壁也在气弹的冲击下应声粉碎,倒塌。
一只巨大岩手突然从地下伸出,抓住了沃特,然后抓着他朝安妮用力甩去。那岩手没有松开,只是为了把沃特手指上的梯形禁咒甩向安妮。
如此同时,安妮的脚下冒出无数石手,牢牢把她钳制住!
安妮冷笑一声,一只脚挣脱开来,用力朝地面一踏!轰隆!神力冲压之下,地上炸出了一个直径十米的大坑。
“哎哟!疼死我了!”岩之力痛呼道。但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他分散了安妮的注意力,让那梯形禁咒成功地击中了她!
“啊!”安妮仰天长啸,被包裹在一个大型梯形水团中。她不停挣扎,但始终无法摆脱水团的纠缠,她渐感疲惫,双眼一沉,昏了过去,发上的金色也开始慢慢褪去……
终于消停了……
当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而观众们此时才肯陆续退场,他们尽兴而归,这次的比赛,足以成为他们日后在朋友面前侃侃而谈的资本。
这,如何收拾呢……一个新的问题同时在众人心中冒出。
“卡扎克,我们做个交易吧。”一个石球,出现在卡扎克面前,说道。
“喂,雷奥伦,别装死,快给我起来!”岩之力说道。
“恩?打完了吗?”雷奥伦搓了搓眼,四处看到。
“他们都送到医护室了,官方的人就到了,快溜吧!”
“这……闹这么大,我搞不定啊……”
“我搞定,你快回去吧!”
“你说的喔,哈哈。”雷奥伦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接着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靠,这家伙,还有这么多力气。”岩之力骂道。
与此同时,卡扎克正在与缪里斯秘密商议着些什么。官方的高层到场后,缪里斯和卡扎克出面调停,最后居然是官方发布声明道歉,声称日后将会加强结界的管理作为结束。而因为暗黑之虫违规在先,所以由财源广进获得胜利。
三日后,连达权、安妮、沃特、雷奥伦、岩之力来到了卡扎克府上作客。
“你们真是……会添乱啊。”卡扎克啜了一口清茶,说道。
“一个见钱的眼开的财迷;一个玩世不恭的太子爷;一个冲动的高等精灵凭依体;一个满腔热血的武夫;还有一个神器……”卡扎克分别指着众人,一一说道,“如此之多的不稳定因素,难道你们不怕政府干预进来吗?”
“所以才要你帮忙吧,我们来巴索伦并无恶意,纯粹是为了去绝望之塔见识见识。”沃特说道。
“我看现在反而是你们让绝望之塔见识了一下。”卡扎克打趣道。
“那天比赛有关高等精灵的消息,我已经替你们封锁了,但不能肯定,当时是否还有其他势力在场。你们今后的麻烦远远还未结束。你们确定不要加入进来?”卡扎克说道。
“不,正如先前的沟通所说,我们帮你击杀那只怪物作为这次的报答。”岩之力说道。
“那只怪物还未进入冬眠,你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好考虑吧!”卡扎克诚恳地说道。
“缪里斯那一边怎么样?”岩之力问。
“呵呵,没问题的,那件东西,我们平分。”卡扎克说。
“有奖金没有,没有我可不干。”雷奥伦说道。他话音刚落,即被众人鄙视的目光刺穿。
“呵呵,以你的身手,要想赚钱还不容易。”卡扎克说道。
“不,我从不赚不劳而获的黑钱。”雷奥伦意有所指。
“呵呵,好吧,如果你们成功,我再加五万金币。”卡扎克说道。
于是,双方达成了协议,这一次大事件,也就有惊无险的完满结束了。只是连达权心中依然闷闷不乐,这一次他依然没有取得真正的胜利。其实也难怪,如果在擂台外,连达权该是可以轻松战胜罗亚,但如果没有真气的支持,那要再向往上挑战,恐怕就难比登天了。
回去的路上……
“大拳,对不起,这一次都怪我不好。”安妮怯怯地说道。
“知道就好,你以后还是少点下场,真是的。”连达权不知何解,现在对安妮十分反感。
“喂!你什么态度,不是安妮救你,你早死了!”沃特不满道。
“靠!谁要她救啊!她就爱多管闲事,以后别烦我!”连达权凶道。
“怎么会这样……”安妮双目含泪,就要哭出了。
“哭!哭!哭!又哭什么!烦死我了!”连达权嚷嚷道,纵身离去。
“走吧走吧!真是神经病!”沃特大骂道,转过头去安抚安妮。
“哈哈!吵得好,吵得妙!”雷奥伦说罢,就跟着连达权去了。
“走!别管那个傻子,我带你去动物园!”沃特对安妮说。
“动物园?”安妮闻言一楞。
“对呀,那里有很多有趣新奇的玩意,别想不开心的事了,走吧走吧。”沃特推着安妮,往城西走去……
“喂,兄弟,跑那么快干啥?”雷奥伦说道,一手搭去。
“别理我!烦着呢!”连达权甩开雷奥伦的手。
“烦?那我们喝一杯去?”
“喝酒?”
“没错!”
“我不会!”
“来嘛,没关系,我教你醉拳,哈哈!”
“何必为了那个武痴伤心啊,他心里除了战斗根本装不下别的。”沃特说道。
“但是……至少……至少……”安妮欲言又止。
“至少你们是朋友?咳,别扯了,那家伙,连朋友的仇都不去报,脑子里净想些修炼啊天下第一啊战术啊什么的!”沃特逮住机会一顿痛批连达权。他就是不爽这个武痴凭什么得到那么多人的青睐。
“那是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安妮望向远方,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对于这个问题,她是理解他的。
“那是借口!这家伙明显把武功看得比朋友还重!”沃特说道。他悄悄贴近安妮,在她耳边密语道:“我还听说,这家伙为了武技更进一层,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傅……”
“不是吧!”安妮愕然,连达权以往提起师傅时总是面带笑意,这怎么可能!?
“哈啾!靠!谁说我坏话!”连达权搔了搔鼻子,说道。
“给,这火麦烈酒香浓醇香,还能治感冒。”雷奥伦递给连达权一壶当地的特产名酒。他们此刻正并肩坐在高处,遥望着黄昏下的巴索伦那瑰丽雄奇的景色。暮鼓雷鸣,烽火冲天。热炭的黑灰碎屑从空中飘然洒下,那是一种热血豪迈的浪漫。
“罪火不灭,硝烟不息。热血当歌,非战之罪。”雷奥伦吟唱了一段巴索伦传统的民谣,重重地搭了搭连达权的肩膀,说道:“我明白的,你只要战斗就够了。”
连达权抬头望着暗红的天,茫然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
“唉,世事总不如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不是吗?”雷奥伦也跟着抬头仰望天空。
连达权扯开封口,痛饮一口烈酒,结果呛得他几乎窒息。
“啊呸!要命啊,这么难喝!”连达权怒道。
“再苦的酒,为了醉,也得喝。再难的路,为了梦,也得走吧……”雷奥伦微笑着,没有转过头来,只是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火麦酒。
“醉了,有什么好处?”连达权问道。反正他是没有醉过。
“醉了,这酒就不苦了。”雷奥伦一副高深的样子说道。
连达权也学着小口小口地慢慢品尝那壶焦热烫舌的烈酒,发觉那一种苦能让人回味无穷。
“财迷,我有大仇未报,但又实力不够,现在他们尸骨未寒,我却在这逍遥快活。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连达权问道。似乎是酒精的作用,连达权在惆怅中开始吐露心结。
“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你就安心修炼吧。”
“不,你不明白,我干了一些,永远都无法挽救的事情。”
“那总比那一些,永远都无法被原谅的事情要好吧?”
“恩?什么意思?”连达权很奇怪雷奥伦这样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需要钱吗?”
“天生的吧?”
“……你自己喝吧,我先走了……”
“喂!别生气啊!开个玩笑。”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雷奥伦说道。
所谓的酒,就是一种让人找到知己,并相互分享起心中遗憾的媒介。
“好!不过,下次可别再选在这种地方喝酒了……”连达权说道。
两人从一所茅厕的屋顶上跳下,走向巴索伦第五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