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和妖族交界之地的草原上一个简陋但却不残破的茅屋里一位绝色的女人坐在窗前,身边还有他的孩子,孩子是的男孩,他的眼神很灵动,像极了他的母亲。
他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一旁的母亲,他的母亲正在写信,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于是便丢下笔,把他从摇篮里抱了出来有些抱怨地说道:“你呀,我给你父亲写的信都写了三个时辰了,就你一直闹,等过两年你见了你父亲我一定要让他打你屁股不可。”
说罢便有一个人进来啪的一声,那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随即进来的那个人说道:“与其让陈长生那个混蛋欺负我家小外甥,不如我这个当姨的先来爽一爽。”
徐有容脸色一阴说道:“有你这么当姨的吗,每次来都让他哭一回。”
莫雨不以为然说道:“现在得好好欺负欺负他,等他以后当上皇帝教宗什么的,我还怎么玩啊,所以说打外甥要趁早。”
徐有容白了莫雨一眼,随手把孩子扔给了她,说道:“帮我看会儿孩子,我要给陈长生写封信,这孩子一直捣乱。”
“你看看你这个当妈的,居然扔孩子。”
徐有容没有说话,只顾着运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着。
“对了,陈长生说说别一直去我家找我那口子去,每天把我家那口子给吓得,这两天我的酸萝卜吃得都不是那个味了。”
“知道了。”
片刻,徐有容写完信便用传送阵送到了南溪斋。
茅屋里,徐有容莫雨两人席地而坐,那孩子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婴儿床上。
徐有容给莫雨倒了一杯茶,问道:“你说长生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而是让那些人去推举一个陈氏皇族的人呢。”
莫雨笑了笑说道:“你果然不适合去涉及这些。”
“为什么?”徐有容问道。
“陈长生他是谁?大周的教宗陛下,万人敬仰,是脱离世俗的存在,要是去当了皇帝,那就又回到了世俗,对陈长生来说不仅要事事亲力亲为而且又没有什么好处,但如果他还是教宗,那么他就一直凌驾于世俗之上,而且又不会特别地忙,以后你回去除非一些非常时期要不然也不至于因为一些事冷落了你。”
说到这里徐有容脸色一红,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说道:“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
“呵呵”莫雨白了她一眼说道:“我们要不来打个赌怎么样啊?”
“打什么赌?”
“就赌你写的这封信到了陈长生手里后,大周一定会有一些在制度上的改革。”
“就一封信而已,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吧,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什么,来这里诈我的吧。”
莫雨摇摇头说道:“大周立国千年,前有魔族在北方虎视眈眈,后有大周内部各个势力交相错杂,他们面对外敌时可以众志成城,可一旦外部威胁消失,那么内部的矛盾就显得异常突出,而现在当年的你和现在的陈长生所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你因为民众对陈长生的信仰所以可以不作为,可陈长生不一样,他要去调节这种冲突,而你的这封信就能够让他进一步地发现这一矛盾,从而就会有了我所说的变革。”
“那我们赌一赌?”徐有容说道。
“你说吧赌什么?”
“我不知道。”
莫雨邪魅一笑,附身到徐有容耳边说道:“到时候我赢了就让我抱着陈长生睡一觉就好了。”
徐有容脸色一红喊道“莫雨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