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闭上眼同时磨山大营里的军队发动了叛乱并且包围了皇宫。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御东神将徐世绩。
丹凤门外徐世绩骑着马看了看那扇紧闭的大门,而后又看了看身后的大军,闭上了眼对着身旁的副将说道:“命令大军原地休整,等待离宫的指令。”
“是。”
离宫广场户三十二等人仍在和奥古斯都坚持着。
奥古斯都脸上出现了密集的汗珠离宫的车轮战有点让他吃不消了于是他想先瓦解他们于是开口说道:“我的人已经去传令了,相信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围了吧,而我觉得我应该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吧,你说是不是啊大主教?”
听到奥古斯都这么说有些人便有点慌了,进攻也不像之前那样猛烈,开始有点颓势。
而户三十二却不以为然,这让奥古斯都有点不愉快便有说道:“我是大周的相国如果你们停手的话我可以不计较今天的事,而且你们还可以从此高官厚禄事事无忧,这个交易对你很值得。”
众人既没有停手,也没有发动更加猛烈的进攻,只是和奥古斯都僵持在广场的中央。
“那不知相国大人派去天书陵的眼线有没有告诉你梁半湖在昨天离开了天书陵。”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户三十二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这让奥古斯都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离山剑宗的人会无视国教的规矩,守陵人居然擅自离开了天书陵,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是他认为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便开口说道。
“是吗?你觉得这个世上有几个人会为你师父的规矩,就连你也没有资格改。”
“可是你不要忘了,陛下当年说过,离山和国教学院是不把陛下看做教宗的,自然也就没有了所谓的规矩而且你觉得现在有谁有资格去向神国七律判刑?你吗?”
“不可能,不可能,因为你们心里那些无所谓的信仰没有人会违逆他的话,绝对不会。”这时奥古斯都的心理已经出现问题了,他知道人族有着对陈长生胜于生命般的信仰,没有人会去违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因为是他的徒弟才没有受到过什么不公平的待遇哪怕他长得像当年的尼禄,魔族最后的君主。
“你认为陛下的信徒有着对陛下绝对的信仰,但是你别忘了陛下的信仰建立只有一百多年有很多人都见过当年那个被神将府赶出来的乡下少年,那个被嘲笑癞蛤蟆想吃凤凰肉的废物,那个被天海家逼到墙角的国教学院院长,等等那些人是教宗陛下的挚友不是信徒更不是奴仆。”
“我失算了,我曾经以为信仰是一道不容破坏的神圣,可我忘了他原来在有些人眼里只不过就是当年那个少年。可是我觉得我还能够赢,我还有筹码。”
“你是说你在各郡安排的玄甲重骑吗?”户三十二问道。
“你还是错了,那些人都是我国教的信徒你觉得他们是会听命于你还是陛下?”
“不可能,他们只会认我手中的兵符,除非陈长生亲至要不然你们绝对不可能赢得了我。而陈长生应该已经死在了那茫茫的雪原了吧。”
户三十二听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让自己身旁的护教骑兵做了最后的冲杀,奥古斯都的声音也就淹没在了冲杀之中。广场上除了一摊血迹和几块残碎的人骨和肉末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关系这个大周相国的东西了。
含元殿内徐有容坐在水晶宫上,在下边是各地的郡王和神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向前一步,生怕第一个被天凤真火烧成灰烬。
薛河先开口说道“圣后娘娘,您退位吧。”
徐有容看了一眼薛河说道“那这皇位呢?”
“我们会去问过唐家主。”薛河答道。
“为什么?”
“因为陛下信他,也用他。”
“那……”
徐有容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个声音打断了:“各位大人物好啊,在下给大家请安了。”
“你是何人?”薛河问道。
“唐家不知名之人国教学院学生唐黎。”
“原来是唐少主,失礼失礼。”
“梁王爷就不必如此了,小子来此就是一个替家父传话的而已,大家不必在意。”
传话的,不必在意,有谁会不在意唐棠可是决定着大周下一个皇帝的人他的话谁能够不在意?
“那唐少主要为家主传什么话呢?”梁晏问道。
“家父说了,圣后娘娘腹中胎儿无论是男是女以后便是大周的下一任君主。”
“什么?不可,那是在侮辱教宗陛下神圣之孽子我薛河第一个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那是在打教宗陛下的脸。”梁晏这时也硬气了起来。
“大家不要动怒,家父还有一句话没说呢。先等一等。”
“好,你说”薛河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家父还说了孩子的名字叫做陈寒。”
什么?孩子姓陈?唐棠这是什么意思?
那些人便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这时唐黎开口说道:“大家应该都明白家父的意思吧?”
刚说完薛河便说道:“鄙将不知可否请唐少主解读一下?”
唐黎想了想说道:“自然,家父的意思很明确,这个孩子姓陈这毋庸置疑,只是孩子的母亲寒了孩子父亲在世时结交人的心为了警示这个孩子所以起名叫做陈寒。”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有人再有什么说的了可这时梁晏却开口说道:“那这个孩子的母亲呢?”
“家父说了,生下孩子后凌迟处死。”
“这是唐家主的原话吗?”薛河问道。
唐黎点了一点头说道:“自然是家父的原话。”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在说什么了,那我等就各回各的封地去了啊?”梁晏话说完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动,但面对他的人除了徐有容和唐黎外都跪了下去口中齐声喊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晏动作僵硬的扭过头,看到了一个穿着国教学院院服闭着眼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