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樱花院门口就停了,下车后,白羽发现两人正处于呆愣状态。
“怎么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那个。”柳开口了。
“什么?”
“您是维洛特先生吗?”柳怯生生地开口。
“如果你问的是那个白羽·帕尔奇·维洛特的话,应该就是。”白羽揉了揉柳的脑袋温和地回答。
“我!我从以前就非常崇拜前辈!我一直希望可以有像前辈那样的成就!”柳激动的话都说不好了。
“谢谢,可是想要有成就可不能只是嘴上说哟,要付诸实践的。”白羽笑了笑拉起柳和呆愣中的真田推门走进樱花院里。
院里的樱花差不多谢了,地上满是花瓣,树上的粉红却仿佛不曾减少一般。
“嘛,幸好我提前收集了花瓣呢。”樱花开得正好时白羽就收集了许多花瓣保存在院子的地窖里。
“什么?”真田疑惑地问。
“没什么,幸村就在这间屋子里。”白羽拉来印着兰花的纸门对身边的两人说。
“幸村。”真田率先走进屋子。
“啊啦,弦一郎。”幸村正躺在床铺上听伊利亚讲她在孤儿院的经历。
“居然受伤了,真是太松懈了!”真田皱着眉头说。
“对不起,因为对方人太多了。多亏了白羽前辈,如果不是前辈的话我或许已经死了呢。对吧,伊利亚?”幸村笑眯眯地问抱着猫儿坐在一边的伊利亚。
“嗯,精市哥哥刚被爸爸带回来的时候真的伤的很重的哟。”伊利亚一本正经地回答。
“爸爸?”柳和真田疑惑地看了幸村一眼。
“这位是我的领养的孩子伊利亚。伊利亚,来,跟哥哥们打个招呼。”白羽走上前温柔地拉过伊利亚说。
“哥哥们好,我叫做伊利亚哟,今年五岁。这是棉花糖哟,刚满十个月。”伊利亚乖乖地鞠了一个躬。
“你好,我叫做真田弦一郎。”真田貌似和手冢一样是个面瘫呢。
“真田哥哥好。”伊利亚礼貌地问候道。
“我叫做柳莲二,伊利亚叫我柳哥哥就好。”柳温和地笑了笑,不过为什么你的眼睛一直闭着?
“柳哥哥好。”
“前辈,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柳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问。
“请说。”白羽笑眯眯地回答。
“前辈似乎还未成年吧?”
“是呢,我今年才十六岁。”
“那为什么前辈可以领养孩子?”
“中国有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哟,我只是给了日本政府一点好处他们就答应了我的要求。”白羽依旧是笑眯眯的。
“……”柳沉默了,他怎么忘了对方是个超级土豪呢,而且还是维洛特皇族的亲王殿下。
“莲二,快跟我说说网球部的情况。”幸村看出了柳的尴尬连忙开口。
柳第一次觉得有幸村这个朋友是多么的幸福,虽然他平时是那么的腹黑。(幸村:呵呵。)
“前辈,请问您会剑道吗?”真田在来的路上无意中看到了宅子里的道场。
“会呢,而且很喜欢。”白羽回答。
“可以跟我比一场吗?”真田问。
“当然。”
“爸爸我可以旁观吗?”伊利亚听到剑道两个字瞬间来了兴趣。
“可以。”白羽摸了摸伊利亚粉色的头发说。
“耶!”伊利亚欢呼。――――――――――――――――――
得到了柳和幸村的许可后就和白羽一起去了道场。
不得不说,土豪就是土豪。看这道场的布置就知道了。
道场里铺着散发着香气的檀木,左边的墙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木剑――短刀、肋差、太刀、大太刀还有薙刀,就连中国刀和西洋剑都有。
右边的墙壁上还挂着十来把日本军刀,其中三把真田认识,是三日月、一期一振还有菊一文字。这几把名刀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字画,真田看着字画惊艳了一番。
那是一副山水画,描绘的是他没见过的壮观风景,茂密的树丛间一道如白练般的瀑布飞流而下,旁边还有两竖排他看不懂的字。画中隐约流露出的霸气将他震慑住了,明明只是一幅画却可以有这样的霸气。
“真田学弟,需要换衣服吗?”白羽的声音适时地将他唤醒。
“不了,就这样就好了。”真田回答。
“好吧,接住了。”白羽将墙上的木制太刀拋给真田。
“为什么这刀跟我用的不一样?”真田看着手里的木刀疑惑地问。
“我个人认为中国的木刀比竹剑耐用。怎么?用不惯吗?”白羽漫不经心地拿起自己经常用的一把。
“不会,开始吧。”真田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后将木刀竖在身前。
“我是不会放水的哟。”白羽将刀横在身前。
“吡!”伊利亚站在安全地带吹响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哨子。
“唰!”
哨声刚落真田就飞快地向白羽砍去。
木制刀剑碰撞的声音传来。看着架在木刀上真田的刀,白羽淡定地翻了个剑花将木刀打了回去。将灵力灌入木刀然后一刀将真田的木刀击碎了。
“我输了。”真田看着指着自己喉咙的木刀说。
“你还可以,只要再多练习练习就可以在我手下多存活几秒钟了。”白羽笑着说。
“前辈很厉害。”真田整了整帽子说。
“那是当然,比剑道我可不会输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