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世事难预料
断山不知道,但要去断山必先过苏红烈家,正想要碰上了该怎么说呢,正胡乱寻思,冰妮跑出来道:“牛二哥,我们天亮就去断山吧!”我没好气道:“叫向林娜跟我说。”冰妮理直气壮道:“是我想去的,跟她什么关系?”我叹口气,听屋里向林娜一声轻笑,忽然色性大发道:“你答应报答我的事还没做呢,凭什么又帮你?”“我答应你什么了?”冰妮无辜地问,忽又想起来似的:“喔,知道了。”说完飞快地脱掉最外面的裤子,屋里一阵响动后,“扑哧扑哧”,又“哈哈哈哈”的轻笑声不断,我恼道:“涨价了,你亲我一口才算。”看她已踮起脚尖,认真而忐忑的表情,我一把揽她过来,门忽然嘎吱响了,向林娜还没出来呢就大声道:“亲呗,你们美吧,我看看总行啊。”冰妮红着脸进屋,我有点手足无措,向林娜依然不饶人地羞我道:“不到一个时辰啊,就打算再下手一女孩,‘丰神公子’不觉得有点不妥吗?”我讪讪地:“冰妮说跟你没关系啊。”向林娜走近前,突然挂我脖子上,十分起劲地啃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我俩的好事,向林娜看着自己露出的****,风情万种地对我道:“丰神公子,这次好像是我快哦?”我抱过她深深一吻,一声迷醉万物苍生的呻吟柔化了四周冰冷的空气,唤醒身旁那些树木土石,像在行一种古老神秘的礼仪一样看着我俩,看我们专注地准备表演一项很特别的运动。“老婆子——”一个压低了的急切的声音传来:“孩子都回来没有?”向林娜依然勾着脖子含情脉脉,忽然又是恼人的一声“嘎吱”,“老婆子”出来低声道:“没有啊?败了?”“老头子”道:“或许也不算败吧,但死了不少人,头儿让我们隐蔽休养。”我忍不住说了声“世事难预料”!我常建仁什么时候要能得手某个女人,天地五行会不会停止运行啊!
清晨,东家的四个儿子只回来一个,一家人焦急地商量着何处打听去,我们准备走了,但没人在意这事,向林娜变法戏一样拿出一对熊掌道,“好好一整张熊皮被你糟蹋了,我捡一小块好的,给你做了双手套。”我心里一暖,搂了她肩膀道:“谢庄主。”冰妮犹犹豫豫地过来道:“牛二哥,不,丰神公子,我们往南还是往东?”我逗她道:“当然往南,我小妹还在那里呢。”向林娜满意地笑道:“你妹哪有我,哪有我们好啊?”好似又觉不妥,接道:“你妹好好的找她干嘛?捎个信儿、送封信报个平安不就行了。”我道:“你们不是比她好嘛,我跟着你们干啥?”向林娜道:“爱去不去,姐姐,我们俩作伴,不比他光棍一人独行强啊,让他一人‘棍儿’去吧!”我看看向林娜:这个坦荡迷人的女人!她会有感情吗?又看看熊冰妮:这个率性无邪的女孩!她会知道感情是什么东西吗?我刚开始是迷着冰妮的,咋就差点被向林娜得手?当真又应了那句“世事难预料”的话!
战争暂停了,现在的马就好找了,但也是受伤的马好找,一天顶多行三个时辰的路,恰好路过苏红烈的家,我悄悄去看了,人去屋空的,怪冷落,不知他是生是死,还会那么热情而自信吗?两美女各想心事,却都把目光投我身上,这时候真感觉自己就是丰神公子了。
行出二三十里,一对人马围了我们,冰妮吓得钻进车里低声道:“是府里的兵士!”一人在马上绕我们两圈,向头目回报:“像是逃难的。一个又丑又穷的男子和两个又富又美的仙女。”那头目道:“问是去哪里的。”那人过来,垂涎着问:“妹妹去哪里啊?这里好多帅哥,怎么偏和个穷光蛋一起啊。”向林娜淡淡道:“他是我未婚夫,我们要去断山,那个是我表姐。”那人还死皮笑脸地往前靠去,后面的头目喊一声:“回来!”他不解地回头望去,不只茫然不解,好像也舍不得少看一眼美女。那头目两腿一夹,过来拔刀挥去,一颗还没合拢嘴的头颅落下雪原,冰妮一声惊叫向我挪来,马受惊扬蹄,向林娜向后跌去,我伸手拉住,又一手抓了冰妮,凌空打个滚,飘向马车左后方。
“刺啦”声响,随着一声娇呼,众人都定格在那里,冰妮的裤子不知挂住了什么东西,从腰间直撕下去,露出好白一条长腿、或者说是好长一条玉腿。只见她整个下身都是遮住这里又露出那里,手忙脚乱一会,索性不管,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扭下头看,寒风滑过她冰一样的肌肤,真想用手去捂捂。她扳过我的头跺着脚道:“快帮帮我呀,你也凑热闹!”我红了红脸:“我总得搞清楚情况啊。”右手忽然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向林娜嬉笑着甩开我道:“你仔细地往清楚里搞吧。”走过去站冰妮那边,对着发呆的兵士,和颜悦色道:“谁再看我就挖下眼珠塞她腿里。”那头目最先惊醒,跌落马下,打个滚跪下道:“小人有罪,小人该死!”后面随即莫名其妙地跪倒一片。
听向林娜又道:“给我表姐弄身衣服来,她喜欢墨绿色小提花案饰。”冰妮感激涕零:“你怎么知道?”“我想这位丰神公子很想知道这事,就提前做好准备记着了。”我揉着手不满道:“咋什么都能说到我这儿。”向林娜假装没看见,整整冰妮的衣领道:“姐姐啊,对这人你可得长个心眼,刚才要不是人多,他肯定故意撕开你另一边的裤子,他比你常叔好色多了。”我不愿再惹她,可还是忍不住埋怨一句:“大冬天的,你们咋都穿这么少?多穿一件内衣不就没这尴尬了?”向林娜朝我呸道:“穿再多也经不住有人扒啊?”“你也没穿?”她美美地呸我一声,拉冰妮回车里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