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御主。”如果卫宫切嗣真心想和我们合作的话。这场圣杯战争,伊斯坎达尔还是有点郁闷,虽然战争自古就谈不上公平,弱肉强食,为了胜利,联合击败强者本身并无屈辱可言,但身为一名战士,不能进行硬碰硬地、拳拳到肉的争斗,自己的身体都有点僵硬了,每一次都是被狂战士追猎,虽然过程有点心惊肉跳,觉得有趣的同时,又有点憋屈。
伊斯坎达尔希望当一个莽夫,但他本身又不是,自古以来就没有那个蠢货成为王者,有着森林结界的侦查,有着自身的机动性,有着剑士和枪兵的强大武力,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被自己遗漏的地方,但是这股不安的情绪是什么,直觉吗,“小御主,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Caster的通缉,也来的太巧合了一些,作为联盟的筹码,肯尼迪提出了帮助解决Caster和Saber的伤口,作为回报,三者一起解决狂战士,狂战士的威胁看似更大,这边可是有两骑从者,相比受伤的剑士,协议更偏向这一边,也更合理,相信卫宫切嗣也能接受。
“什么,在结界里发现了Caster的行踪,Saber已独自前往,我明白了,Lancer,和Saber一起前去讨伐Caster。”
“可是,吾主,你的安全……”
“无需担忧,卫宫切嗣的从者也独自出现了,卫宫切嗣的身边没有了从者,这是他的诚意,哪怕是魔术师的对决,我也是必胜的,去把击杀Caster的令咒拿到手,Lancer。”
迪卢木多前去和Saber会和,肯尼迪一人向城堡前进,“韦伯,Caster的令咒,你如果也想要的话,可以派Rider一起前去,公平竞争,我可不会放水。”
得到肯尼迪的回复,韦伯惊讶了一下,“Caster也到场了?”
“将这种情报分享给我们,小御主,你的导师还是有值得赞扬的一面,你的选择是什么,Master。”
对于肯尼迪的举动,韦伯也感到震惊,十分不爽自己的导师居然将这种情报告诉了自己,导师他已经将我们当作盟友了,而不是他的跟班,韦伯有点热泪盈眶,他得到了自己认为最难得到的导师的认可。
肯尼迪对韦伯的看重显而易见,在经历了不下十次狂战士的追杀,十几次险死逃生,肯尼迪扪心自问,自己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导师,而让自己陷入危险,而且是十几次,也许是压力或者是韦伯自身的性格缺陷,让本就茫然的韦伯选择了自己这个可以亲近的人,但是肯尼迪绝不会将别人对自己的帮助合理化,即使自己并不看好这个学生,但十几次的舍命救援足以刷满肯尼迪的好感度了。
因得到认可而感到喜悦的韦伯,开始思考Rider的话,前去讨伐Caster,确实有可能获得令咒,但是,那是在和剑士和枪兵竞争之后,单就迪卢木多的实力,就能想象战况的焦灼,为了一枚令咒,真的值得吗?而且就算加了一条令咒,也无法命令这个麻烦的Rider吧,相比而言,我现在的任务更重要。
“导师,我认为Rider在外支援就好了,如果加入战局,可能会影响支援效果,造成意想不到的情况,我的第一要务是保证我们的安全,我决定继续在外监视。”
“哼,不过是成长了一点点,就学会说这种大话了,好好看着吧,看着我捧起圣杯的时刻,你这个不上进的弟子。”
“祝君武运昌隆。”
………
“绮礼,你到了?”
“没有,正在爱因斯贝伦的森林里,他们好像发现我了,我现在要热身一下。”
“你自己抓紧时间吧,我的猎物马上就要到场了,到时候我可不会顾及你的感受,死了,也不要用令咒干扰我。”绝死绝命看着在海魔群里战斗的Saber,不知道吃了她,能不能够提升自己的美貌?视线从Saber的脸蛋下移,反射性的捧起自己的胸部,还是不要了,万一吸收了缺点就不好了,本来以为需要强攻,结果这个结界没有发现自己吗?蛰伏在暗处,等着我的泪痣就好了。
言峰绮礼掏出了黑键,看着挡在面前的女人,似乎是叫久远舞弥,情报上是卫宫切嗣的助手吧。“只有你一个吗?”
舞弥并没有跟这个男人多废话,说得越多暴露得越多,虽然自己的任务是拖住言峰绮礼,但她还是主动出击了,就好像言峰绮礼额外关注卫宫切嗣,剑士阵营也认为言峰绮礼是最可怕的敌人,尤其是知道他成为狂战士的御主之后,不能让这个男人接近切嗣,久远舞弥如是想到,对方是近战格斗的大师,拉开身距,有手枪射击。
依靠着树木阻挡子弹,言峰绮礼用黑键的刃部作为镜面,观察着舞弥的方位,分散她的注意力,“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我都知道,但这样你还要阻挡我,而且你对我的出场也没有惊讶呢,实际上结界已经感知到我了,但你们还是让我走到了城堡脚下,很奇怪,按理说应该第一时间处理入侵者,但你们没有,这说明有更重要的事,肯尼迪表现了结盟的意愿,如果卫宫切嗣想的话,此时面对我的,就应该是他们两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卫宫切嗣,是想要肯尼迪退场吧。”
久远舞弥方寸大乱,倒不是因为话语的内容,而是声音出现在了自己的背后,言峰绮礼已经潜行过来了,什么时候?
被投掷出的黑键钉穿了舞弥握住手枪的手,掐住她的咽喉将她举起,“很意外?害怕我投掷的黑键所以躲在树后观察,你也注意到我有黑键当镜子观察方位了吧,所以你也直接注视露出黑键的树木就可以了,我把黑键倒插在树木上,故意露出来,就是让你以为我还在那,至于声音的传递那是我在代行者时期学到的小技巧,说到底只是个助手,对于魔术师还是不够了解,只是用佣兵的思维去行事,你真弱。”
脖子上窒息的感触让舞弥拼命地颤抖,“我现在有一个疑问,可以回答我吗,卫宫切嗣凭什么认为他可以处理枪兵和骑兵的结盟。”
久远舞弥不发一言,只有身体因为承受痛苦本能地抽搐,言峰绮礼失去了耐心。
“凭借……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