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血红的瞳孔爆闪着毅然的光芒,盘旋在右手上的血雾完全依附在上面,像一块鲜红的血宝石。而血蛇如同澡盆的巨口,狠狠扑下。
“呀!!!!!!”
千鹤腰身灵活的一扭,双腿猛的一转,在血蛇咬下千鹤之前,千鹤紧贴着血蛇的下颌冲向血蛇的七寸,赤红的右手像把锋利的匕首,千鹤拼尽全力把右手扎进自己双眼始终没有离开的地方,血蛇最脆弱的命脉——七寸。
那声音像一把长刀划破一块钢板,令人牙酸的丝向。血蛇碎烂的鳞片连同血花在黑暗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线。千鹤的右手在血肉中划过。。。血蛇痛苦地朝天凄厉的嘶吼。而千鹤虚弱得摇晃的身体勉强站在一根藤蔓上,还靠着左手扶着一根结实的绿藤,右手的血雾早以散开,上面布满着划痕,几个残破的鳞片扎在深深的伤口中,而千鹤的脸上也满是惊愕。。。。
仰天嘶叫的血蛇,七寸处明显有一条血痕,但肯定不深,如同铠甲的鳞片坚固得让千鹤大为一震。这也是今千鹤心寒的原因,现在的千鹤根本不可能用出第二次“破风”,筋脉处在崩溃的边缘,就连能不能躲得过下一次血蛇的扑击也是个问题。
“《阴阳录》呀。。真是个好东西。”三长老似乎正看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生命慢慢消失,平淡。
彻底被激怒的血蛇准备着,似乎等待着一个命令。。。
“住手!!!!”
一声清亮的呼喊,但迅速被机弦刺耳的颤鸣,一根三尺的长型弩箭撕开一片藤蔓,在血蛇鳞片上划过一道铿锵的爆鸣,又是一块鳞片飞溅,唐门的霸王弓竟然没能透穿这蛇的鳞片,但劲猛的冲击力硬是将血蛇悬在半空中的曲体打弯曲。
“唐胭。。。。”千鹤恍然地默念道。
“我想,我长老做事还轮不到你管。”三长老凶猛的气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