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
君正则臣贤,臣贤则万民安。
昏君则误国,臣贪则黎民殃。
忠言则逆耳,谗言则失王国。
官逼则民反,君昏则天下反。
前文说道,韩山童与刘福通在颍州白鹿庄内聚众起义反元,号称明王。怎料,消息泄露,知州张不正得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惶恐,便急唤都统制也不罕云点起精兵三千,连夜赶赴白鹿庄。双方一见面就绞杀在了一起,义军弟兄个个奋死拼杀,但毕竟是穷苦的老百姓,作战能力极差,哪能抵得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元军呢?霎时间,义军横尸遍地,血流成河。韩山童武艺虽高,但毕竟是寡不敌众。那真是:一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过一群狼。元将也不罕云力猛枪沉,好似猛虎一般,枪挑韩咬儿,杆抽伤刘福通,面对叛匪毫不畏惧。而那知州张不正,偏将乌云齐格二人率军队越杀越勇,义军抵挡不住折损过半。韩山童见状简直痛心疾首,伤痛之间不由心往久想,韩山童千叮万嘱,拜托刘福通与杜遵道率领义军弟兄闯围,意图日后东山再起,刘福通与杜遵道二人泪洒前襟,别过韩山童。刘福通强忍着伤痛,一声令下,率领着义军弟兄向南突围。
再说,盛文郁坠入马下摆钢刀连斩了十几名元军。偏将乌云齐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没有一刀砍死反贼,气得他火冒三丈哇哇暴叫,急催战骑来到盛文郁近前就是三刀,盛文郁一看乌云齐格催马摆刀上来了,急忙身形转动,摆刀招架。一旁的罗文素有心去救盛文郁,怎奈武艺不及也不罕云,被也不罕云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盛文郁摆动钢刀忽左就右,指东砍西,抵挡元兵元将。可他毕竟是马上的战将,有道是:‘大将无马,如失双足。’盛文郁没有战马,他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是白搭。打着,打着,盛文郁一个没注意,被乌云齐格的弯刀在背后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顺着伤处就流了出来。这一刀痛得盛文郁冷汗直流,速度霎时就慢了不少。
乌云齐格见盛文郁伤的不轻,有意显摆一下自己,他在马上挥动弯刀,笑道:“都予本将军闪开了,看我怎样活捉这个反贼!”
说着,乌云齐格催马挥刀上前,接连又给盛文郁的前胸后背,连砍了五六刀。盛文郁一番鏖战,身体早已乏累,哪里经得起这个挨法,盛文郁撒手扔刀,单膝跪地,手捂伤处,呼呼喘着粗气!
乌云齐格一看哈哈大笑,道:“绑了!”
“吆!”军卒答应,起步上前就要活拿盛文郁。
这时,韩山童催马赶来,他一看盛文郁鲜血染满了全身,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用多想,便知不好,不由高声喝道:“尔等,休要上前伤我弟兄,俺韩山童来也!”
那真是话到,人到,马也到,韩山童手起刀落,咔嚓,咔嚓,斩了了两名元兵,救下了盛文郁。
在一旁督促剿叛的知州张不正,一见来人正是反叛韩山童,不由冷笑道:“哈哈!韩山童,你好大的胆子!竟私下纠集一些乌合之众,胆敢谋反,对抗朝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姓韩的?知趣的话,赶紧下马俘绑,兴许还能留的一条命在,不然的话,你可走不出白鹿庄。”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韩山童冷笑道。
“大人,跟这种人费什么话,看我的。”乌云齐格说罢,催马摆刀直奔韩山童杀去。
韩山童话不多说,催马摆刀迎战乌云齐格,那乌云齐格刀沉力猛,进式如泰山压顶,收式好似闪电。不一会,就把韩山童给忙乎的手忙脚乱,稍一疏忽韩山童的左臂被乌云齐格的刀背给扫了一下了,痛得韩山童出了一身的热汗。
乌云齐格见韩山童不是对手,心中不由暗自高兴,心说:“韩山童呀,韩山童!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唉!该着你倒霉,也该着本将军发财。”
乌云齐格心里虽想着,可手上的刀半分也没有放松进攻的速度。
可这韩山童呢?也不是等闲之辈,虽说是一介草莽出身,但他是一个有智有谋之人,别看摆刀抵挡乌云齐格进攻,但心中却暗自盘算着:“怎样能将弟兄们带出重围,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自己走南闯北传播教义,历经多少风风雨雨,要是这样的话岂不太懦弱了,不行我一定要弟兄们带出去,我一定要推翻元朝。”
韩山童一面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打算,一面摆刀抵挡乌云齐格,也时不时地偷眼环视四周,他一眼就看到了知州张不正背对着自己,正在马上比比划划指挥着官军,对自己这面却毫不留意。韩山童不由得心中暗自高兴道:“张不正呀张不正你个残害乡里的狗官?今天本王就拿你来当我突围的令牌。”
主意打定,韩山童急催战马,膀臂猛摆唰、唰、唰就是三招‘乌云拨日’韩山童三刀使出头也不回直奔张不正而去,张不正急于平叛却忘了自己此时置于何处?身旁虽有几名官军保护,但那里是韩山童的对手呀,韩山童人疾马快眨眼之间到了张不正近前手起刀落连斩了六七个官军。
乌云齐格万没有想到韩山童会来这一手,他一看不好来不及了,便高声喊道:“知州大人,小心了!反贼韩山童就在你身后。”
这张不正不看上了几岁年纪但耳力极好,不用乌云齐格通知,他也要催马逃命,别看他背对着韩山童但心中却不敢丝毫大意,韩山童催马一来他就觉着身后马蹄声不对,随着几名官军的惨叫声,乌云齐格在这么一喊,张不正头也不敢回扬起马鞭催马要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还没等他的马鞭落下来呢,手腕子就被韩山童牢牢地抓住了,还没等张不正反应过来,韩山童一叫力把张不正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悬没把张不正给摔死,痛得连个人动静都没有了。
韩山童摔马镫翻身下马一摆大刀架在了张不正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别动,动一动,就要了你的狗命。”
“好、好、好,我不动,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杀我,别杀我···”张不正恐慌道。
韩山童冷冷一笑不在理会张不正,便高声喊道:“都给我住手,元军的将领你们看看,谁在我的手里。”
话虽不多,但份量极重。赶来的乌云齐格一看此景,不由口大唉声令道:“我兵我将听令,住手!”
都统制也不罕云正战着罗文素,忽听有人传令止兵,不由丢下罗文素上前来观看究竟是何事,止兵不战。这一看不要紧,把他给气的不由暗自骂道:“张不正呀张不正,你个没用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韩山童一看也不罕云来了,便道:“都统制大人,张不正在我的手里,咱们谈谈条件吧?”
张不正一听是也不罕云来了,扯着嗓子喊道:“都统制大人,救我呀···救我···”
也不罕云冷冷一笑道:“条件?呵呵,什么条件?拿他吗?”说着也不罕云提枪一指地上的张不正。
“不错,就是这狗官!”韩山童回道。
“噢,那好说说吧?”也不罕云冷问道。
“让你的人马退后,放我们走!”韩山童说道。
还没等也不罕云答话,一旁的乌云齐格抢道:“姓韩的,门也没有,你简直是痴心妄想,现在放下你手中的刀还为时不晚,若要执意不听,你会死的很惨!”
“是吗?我好怕呀!”韩山童笑道。
“你!”乌云齐格气道。
“哎!”也不罕云止住乌云齐格,让他不要插言。冲着韩山童说道:“这个不大好办吧!”
“是吗?”说着韩山童手起刀落奔着张不正的小腿肚子就是一刀,虽说不深,但张不正毕竟是一个文官,哪里经受得了这个,痛得他连声都变了,哀求道:“二位将军,救救老夫呀!看在你我弟兄一场,可莫要弃我于不顾呀···救我呀···!”
韩山童一看也不罕云与乌云齐格二人的脸色也跟着变了,没有刚才的那股傲气了,便问道:“怎么样呀?二位将军!”
说完韩山童把手中的刀有高高的举了起来,就要再来一刀。
“好!我答应你。”也不罕云说道。
乌云齐格急道:“将军!”
“莫要再言,”也不罕云说道。接着也不罕云又冲身后说道:“我兵我将听令,退出鹿庄。”
元军兵将听令,全部退出了鹿庄,只留下了也不罕云与乌云齐格二人。
乌云齐格气道:“你说的条件都办到了,你还不放人?”
韩山童一笑,回道:“将军爽快,令我佩服。不过保险起见,还要张大人再送送我们。”
乌云齐格一听怒道:“你说什么?你们这些汉人,真是狡猾!”
任凭乌云齐格这么说,韩山童不再理会于他,回头看了看除了罗文素与盛文郁二人之外,还有十几名义勇,还好人人都有马匹,盛文郁也早被义勇扶上了马。
看罢韩山童说道:“张大人再委屈委屈你,送我等一程。”
接着两个义军过来就把张不正架上了一匹马,这时的张不正也没有之前的那么恐惧害怕了,不过心中暗自求道:“我的妈呀,老天保佑···。”
韩山童扳鞍认蹬上马,说道:“走!”
话音刚落,在对面来了一人高呼道:“尔等反贼,你们走不了!”
欲知来者何人,敬关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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