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雪感觉自己一直被段锐耍得团团转,尤其是这次,段锐在这样一个公开的场合,柔雪怎么受得了。
两边的人都看着这个漂亮的幸福的女人,他们都很好奇,她怎么能拒绝这样一个帅气的男人的这么特殊的告白呢?
柔雪看到人们看她的目光,她现在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她要马上离开这里。
“柔雪,等等我。”子博追上了柔雪。
“对不起柔雪,我没想到今晚会这样。”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不用对我道歉的,这都是那个段锐的错。算了,别提了,子博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要先回去了。你替我和子琪说一声。”
“我送你,你不在这里,我留在这里也没必要了。你等一下,我给子琪打个电话,我们一起走吧。”
子博给子琪打了电话,告诉她在校门口集合,他和柔雪在那里等她。
子琪这时也正找柔雪,但是人太多了,一时还没找到。接到子博的电话,她放心了,子博在柔雪的身边她就不必担心了。本来子琪对子博今天大胆的行为感到很高兴的,子博终于展开了行动。可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然而,子琪不得不承认,段锐的做法令人佩服,段锐的这招很高明,她想段锐如果是对其他人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成功的。可是,柔雪偏偏不是这其他人里的一员。他越来越替子博担心了,总是别出心裁的段锐,子博不是对手,或许有一天,柔雪真的会爱上段锐也说不定。
子博让子琪一个人坐车先回家了,他要送柔雪回家。
车里的气愤有些沉闷,两人默默的坐在车里,柔雪现在没心情说话,子博不知和柔雪说什么话。就这样两个人没说话的一路到了柔雪家。
柔雪从车里走下来,好好的心情无端的被段锐给打乱了。她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柔雪,回去以后好好休息一下。”
“谢谢你,我先进去了。”
子博看着柔雪走进去,柔雪本来就消瘦的背影让子博的心里很痛,他希望每天看到的都是开心的柔雪,快乐的柔雪,而不是这样满怀忧郁的柔雪。
子博开车走了,在柔雪家的拐弯处一辆蓝色的车子看着子博的车子开过去。
“锐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这好像是柔雪家附近。”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我想看的人的反应。”
“什么,锐哥你越来越高深了。现在有时候我都不知你在想什么。”
段锐没有接李舟的话,他将车缓慢的开了出来,转过弯,停在了柔雪家门口。
“怎么又停这了。”李舟看出来这是柔雪的家,他知道的。
段锐若有所思的看着柔雪家,还是没回答李舟的话。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没有人知道。然后段锐开动车子离开了柔雪家。
“锐哥,给你,方柔雪扔掉的戒子我给你捡回来了。正好扔到我身边了,所以我就捡起来了,扔掉怪可惜的。”李舟将柔雪刚刚扔掉的盒子递给段锐。
“扔掉吧,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现在它没什么价值了。”
“扔掉,有钱我们也不要这么浪费吧。”李舟将拿着盒子的手缩回来。
“一百块的东西,你要觉得可惜就留给你好了。”
“一百块!”李舟将戒子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个仿冒品。
“拿这么一个仿冒品,你就不怕刚刚方柔雪看出来?”
“怎么可能呢,她这个反应本来就在我意料之中。我知道她是不会接过去的。”
“这你都能想到?”当李舟在舞台上做出下跪的那个动作,李舟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呢?段锐会给女人跪下?这太不可思议了。于是他对段锐说道:“可你也不用刚刚那样做吧,太夸张了。”
“要想成功,一些必要的牺牲还是值得的。”
他们经过一个地下通道,段锐伸出手对李舟说:“拿来。”
“什么?”李舟问。
“你手里的盒子,难不成你还要留着它?”
“给你。”李舟将盒子递过去。段锐打开车窗将戒子扔了出去。
“我真佩服你,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个东西的。”李舟的东西当然指段锐刚刚扔出去的戒子。
“前天路过一个天桥在一个路边摊买的,想想拿这个演场戏应该也不错,所以就买来了。”
“你可真行。”
夜色迷离的霓虹灯下,段锐的车子发出幽蓝的光芒。
柔雪回到家里,妈妈和爸爸坐在沙发上一边谈着公司的事一边等着他们的宝贝女儿回来。看到柔雪这么早就回来了两人还很奇怪。
“柔雪,舞会结束的这么早吗?”
“没有,还没结束呢,我先回来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何婉芳马上站起来摸摸柔雪的额头。
“妈妈,我没事的,就是有些累了。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
这倒是真的,柔雪对这种场合一向是能不去就不去的。
何婉芳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问柔雪:“你看到段锐了吗?他在之前来找过你,说想和你一起去参加舞会。”
“看到了,妈,以后不要总是把我和他相提并论。我不喜欢这个人。”柔雪听到妈妈提到段锐,心里很不舒服,她真的不想提到这个人了。
“怎么,他又惹你生气了?”何婉芳问道,从柔雪的口气中她听出了柔雪对段锐怀有极大的不满,甚至敌意。
“没有,就是不喜欢这个人,总觉得他做事很讨厌。”
“柔雪呀,段锐有时候的行为可能会让人感觉他很坏,但是,这么多年,他一直一个人生活在国外,不像你们有亲人的照顾与关爱,所以他会养成一些特立独行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应该多体谅一下段锐。”方伟雄对柔雪说道。
柔雪不说话了,父母看来都向着段锐说话,即使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所以,柔雪对她的爸爸说:“我知道了。妈妈,我先去洗个澡。”
“去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何婉芳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头发。
柔雪走后,何婉芳对他的丈夫说道:“段锐好像总是惹柔雪生气呢,这两个人开来没什么戏。”
那可不一定,当初我不也总惹你生气吗,你还不是疯狂的爱上了我?”方伟雄打趣到。
“又取笑我。”何婉芳瞪了一眼方伟雄。
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想着今天舞会上的事,她有些心烦。子博在那么多人面前对自己告白,想想她本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她为什么没有这种开心的感觉呢?
柔雪又想到了爸爸刚才的话,这么多年,段锐一直一个人孤独的长大的吗?他没有别人的关爱吗?这种没有别人关爱的孤独要怎么忍受呢?
柔雪陷入了沉思,将头埋在了浴缸柔柔的泡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