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在里面为那女子上着药,还不时回头狠瞅着秦凌风。秦凌风却是在那里耷拉着耳朵一动不动。
且说那女子刚上好药后就不顾一切的冲出来。她看见秦凌风,两人自是觉得羞愧万分,她转了转头看民看虎符二人,忽然转了过头,背靠着墙,双眼却是暗淡无光。看了看虎符嘴角的血,她怯生生的走过去给了他一小药包道:“虎大哥,这是解药,你快吃了罢!”虎符一抬头呆呆地看着她,他犹豫了一下,却见那女子已是把药包送到了他眼前。他顺手接住药包轻声道:“你怎么跑出来了,这些年你都在干嘛?”
原来这女子乃是李元芳之女,名叫李晨曦,她在房中听到叔父几人在商量用毒对付虎符,便偷偷带着解药趁李元义不注意跑了出来。
两人当下服了解药,李元义已是杀到。那李元义骑着高头大马见到几人,他厉声道:“好小子,你今天插翅也难飞,如把我侄女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狗命。”那虎符嘴角一瘪,阴笑道:“你是朝廷的走狗,只有你的命才是狗命。”那李元义当下大怒,他一挥手,手下的弟子都包抄了上来。
一时间几百人已是围了上来,这些人都是叔父日前训练的魔鬼杀手,单个武功虽是不强,却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出的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难免会对几人不利。一见都是剑拔弩张的架式,此时秦凌风正靠着李晨曦一侧,目视着前来的人。那李晨曦见状悄声对秦凌风道:“快用剑架着我。”秦凌风一怔,旋即明白她的意思,因而也配合起来。秦凌风大叫道:“李元义,你侄女在我手上,快让你手下退下,不然就要了你侄女的性命。”“你敢。”李元义大声喝道,他人也是下了马来,慢慢向秦凌风一行人靠近。这下秦凌风倒不知怎么办了。他大声吼叫道:“退后,快退后。”李元义却是谅秦凌风也不敢,反而一步步的向他紧逼。危即关头却见李晨曦趁秦凌风不注意,轻微动了一下秦凌风的剑,只见一抺鲜血从她脖子上流了下来。李元义见状忙退后道:“好,好,我认输。”,秦凌风先是一惊,此时见李元义俱意已生,当下忙叫道:“快退下,不然要了你女儿的性命。”那李元义当下示意手下闪在了一侧,
小玉,古治子忙见机扶起虎符,鄂伦元雄。几人沿着闪开的路走了开来。李元义看着六人离去的背影,手一挥对身边一侍从说道:“你派人去跟踪他们。”说罢几人也是快马一挥,人已是行至数米之外。隐然听到风中传来话语,“帮主,你为何不杀虎符,却要放他走?”“哈哈,有我们的人去跟踪,抓他又有何难,到时只需派人把小姐接回来,虎符那小子已是中了我的穿心散,不出3天,他就会死的,我何需在这个时候跟个动手。”“帮主英明,帮主英明。”
且说秦凌风几人,除了秦凌风古治子鄂伦春三人没有受伤,其他人均已受伤。几人也是不知走向何处,回风云教只怕又会遭到李元义的攻击。古治子走在前面,他道:“大家不妨到我们山下小屋里住了几天,暂时避一下风头,现在估计不光是李元义的手下弟子会追杀你们,朝廷更会通缉你们的。是想借此机会铲除你们风云教,况且虎教主伤亦未复,现在不宜与他们硬拼。”秦凌风看了一眼李晨曦,心中也露出欣喜之色,心中却是想让李晨曦住下来。却见一旁的虎符提着枪,葳葳蹑蹑走了出去,鄂伦元雄见状一把拉住他道:“少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养好了伤,以后自然有机会报,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此时虎符又哪里听得住,他一心想回去,他料想只怕李元义趁他不在时,会大厮杀他风云教众。
他还是准备回去,几人却没能拦着他,刚走几步,他便支持不住了,眼看快要倒下了,他忙伸手靠在一石头上,人还未靠上去,口中已是吐了一口鲜血。鄂伦元雄见状忙走了过来,扶住了他。鄂伦元雄见他那样子,怯声说道:“符儿,我们还是先到他们那里避一下,好疗养一下伤,现在回去恐你不是李元义的对手。”小玉也冲了上来说道:“是呀,符哥,先在我师父这里疗养一下吧!等你伤好了再回去找李元义那家伙算账,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小玉拐了拐他胳膊,这次虎符没有拒绝,他转了身来,看了看李晨曦,两人相对一眼没有说话。
且说那名跟踪的人只是一名海沙帮中的普通弟子,并无多大能力。秦凌风几人走了不久,当即发现有人跟踪,当下秦凌风正欲去抓他起来,古治子一见的把抓住他手道:“此人不过一名小角色,犯不得伤他性命,我们甩开他就了。”行不多久那名弟子就被甩了去。他只探到几人是寒山寺弟子。
那探子回去急报,李元义得知秦凌风几人是寒山寺的人,当下心中一喜,便命人进了寒山寺。来到庙中,一路推拦开了那些僧人,径直来到了宗明大师的禅房,其时宗明大师正在屋内打坐,李元义一脚踏了进去,开口便骂:“老贼秃,快把我侄女交出来,不然你命不保。”宗明大师稳坐在蒲团上,却根本没答理他,那李元义心中一气,他一脚揣开屋内的供品。那凳子一踢,倒在了宗明大师身旁。宗明大师缓缓起身道:“施主说笑了,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你侄女。”
李元义听声回头一看,恼道:“还以为你哑巴呢,知道说话了?”宗明大师对他微微一笑,说道:“施主,我这本是佛门清静之地,偶有施主借宿倒还正常,只是要说我们这有女施主,那却是不可能的。”李元义唾了一口道:“笑话,我亲眼看到你的几名徒弟把她抓住来到了这儿了,那还有假。”宗明大师一笑道:“原来你是道是小徒把侄女抓到这里了?不过小徒至今都还未归。”李元义一听阴笑道:“笑话,莫不是大师有意要包庇自己的弟子!既然如此,在下就只得搜查一下了。”宗明大师并没有答话,他走到了门口,站立在那儿了。”李元义见状便使了一个眼色,他手下的一名弟子便举着弯刀向宗明大师砍了去,宗明大师不动声色,待那举刀之人走近之时,便一脚向他踢了去。这下倒把那人踢到了墙角,背部狠狠在墙上撞了一下,人缓缓站了起来,口中已是吐了一口鲜血。这一踢足有十几米远,宗明大师拍了拍自己袈裟上的灰土。“老贼秃,还会点武功。”当下李元义又使了个眼色,这下子几十个人已是举着刀向宗明大师冲了去,只见宗明大师从容解下自己的袈裟,忽地向地上一挥,几十个刀手已是飞到了窗外,门窗也是被打坏了好几道。
李元义心下大骇,怯意已生,只见他缓缓举起钢刀,急奔向宗明大师,宗明大师自是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的和他过招,只见宗明大师人已是悬在空中,对准李元义胸口一脚,李元义慌忙用他的刀来挡,那把刀却已被宗明大师踢弯。
他一摸胸口已是火辣辣的疼,只见他人身体往后扬,刀已是被宗月大师抢走,却见他人还未立稳,宗月大师手中的刀已是架了他的脖子上了。宗明大师看着他,道:“老朽久不问江湖之事,若有得罪还请施主见谅。”说罢宗明大师转过身,把钢刀往地上一挥,人已往堂走去。李元义见状大骇,他隐约想起了这种剑法,那是他一生只见过一次的场面。他人已是吓得一身冷汗,已无暇多想,匆忙拾起地上的钢刀,带着自己的弟子下山走去。看着李元义下了山,宗明大师叹了口气,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顿留在了心头。
却说风云教这边,眼下虎符不在教中,教中只剩下弟弟虎进,司空云等人。别了司空云一行人,元嘉一路回到了寒山寺。其时李元义正加紧趁虎符不在教中时大肆屠杀风云教众。虎进,司空云两人前去应战,双方来到青龙分舵之地。
两方对立在一起,那虎进骑着高头大马,右手挥着枪,指着李元义大骂道:“无耻小儿,狗一样的东西,竟敢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尔等是何等下人,配给你小爷我对打。”这下骂得那李元义咬牙切齿。说着虎进已是冲了前去,虎进跟李元义两人打了起来。如今他兄长不在,只有他才能出头。好歹虎进也有虎家枪法的功底,他功夫也是不赖。只见虎进拖着长枪在马上一跃,一把红樱枪直指向李元义面门。李元义说时迟那时快,手提一把弯刀迎将上来,挡住了虎进的那一枪。说着李元义腾出另一只手,使出格桑拳。他一掌打过去,只听呼啸一声,虎进在空中一闪,那红樱枪已是断成两截,虎进飞身出去,他忙把手中的有枪头的那一截扔了过去,他母亲是小李飞刀的传人,他的飞刀也是不错,李元义用大刀一挡,再顺势在返飞往虎进,此时虎进手中已无兵器,他一闪好歹闪了过去。李元义再度冲了上来,眼看形势不妙,司空云忙道:“元义小儿,来接我司空云的高招。”说着他立马飞了过来,他轻功相当了得,李元义见状忙回身对付司空云,眼见司空云一掌打来,李元义忙使出一招飞龙潜水接了过去,两人立在空中,相互拼着内力。司空云倒还不是李元义的对手。不一会儿,他便抽出身来,侧向一边飞去,只见李元义的内力真气,已是如一团火从司空云身旁擦身而过,虽然没有伤到他,他却已然受了严重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