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了一掌,却见那鄂伦元雄登及晕了过去,宗明大师也当即吐出一口鲜血,眼看自己快不行,他当即盘腿坐下,集中精力为秦凌风疗起伤来。
过得半个时辰,他已他把全部内力传给秦凌风,只见他头上冒着虚汗,显然快是油尽灯枯了。
这样又过了两个时辰,小玉冲了进来。看到父亲晕倒在地,她一惊忙扶起了父亲坐下,转身看了看,却见秦凌风还正斜躺在蒲团上,她当下也把他扶了起来。看着师父,她一伸手过去,探他是否还有气息。她心一喜,知:师父虽然气息微弱,但命尚在。当下把另两人叫了进来。其他僧人中比较高辈的弟子也进了来。几人还道是有人进来刺杀师伯和秦凌风,元嘉一人忙追了出去,却见外面并也异状。走了进来,却见鄂伦元雄已然醒转,正看着自己的女儿,颔首示意她带自己下山去。那小玉忙扶着父亲向外屋走了出去。
古治子元嘉二人把师伯师弟二人抬上了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宗明大师才醒来转过来,此时秦凌兀自还未醒。宗明大师骨碌着眼睛看着眼前两弟子叹了叹道:“我今命不久矣。”说着他看了看头顶,又侧头看了看睡在另一处还昏迷的秦凌风,心一哽咽说不出话来。
看着师伯那微弱的气息,两人不禁担忧了起来:“师伯身体一向强健,难不成今日为师兄疗伤以至耗尽了自己的精力。”心下两人又犯起嘀咕:“怎么小玉父亲也来了,却还受了伤,又无外人来过。”看着两弟子正走神,宗明大师提高的声音指着两人说道:“你们以后不要用虚无剑对付虎家的人,知道吗!”几人点了点头,不禁想起了师父死时也叫自己不要用忏悔剑法对付李家的人。几人心中也是感觉奇怪至极。宗明大师头点了点头,似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头一斜。两人正扑在了他的怀里,拍打着喊道:“师伯,师伯,你不能死啊!”只见宗明大师手足渐渐变凉,气已闭了。两人一见却见他手中正拿着一个纸签,估计适才是宗明大师想交给他俩,却见两人扑在他的身上拍打着他,并没有看见。
两人拿出一看,却是交待的寺中之事,这才把信交给了一旁的高僧宗净大师,宗净大师虽是佛门中人却并不会武功,这寒山寺本就是一个小寺庙,并非以武艺见长,倒是一些厌倦世俗之人慕名来此修行的,并无几人会武功,也只是宗明宗月两师兄在入佛门之前就已然负了绝顶高强的武功。一群人见他已经圆寂,整个寺院传开了。
寺中几位高僧替宗明大师超渡,其时秦凌风人已清醒,知道师伯为救自己而失去性命。心下好生后悔,不顾众人的反对由两师兄北扶着来到了宗明大师的棺木旁。他隔着棺木看着师伯那深凹下去的眼眶,眼睛不禁湿润。两兄弟怕他忧心过度把他扶了出来。
几天之后,秦凌风身体也渐趋好转,又得到宗明大师二十年的内力辅助,自非从前可比,
一时觉得浑身有劲也不顾自己伤还未全复,当下便决定让师兄弟两人去上京代他救李晨曦。其时他腿不便怕赶不上行程,落在了司马欣后面,那晨曦可就不妙了。从驻马店到上京大概却有2个月的行程,如果仗着好马的脚力一个半月便也可到达。
其时秦凌风还在病中,他就委托自己的师弟元嘉去打听晨曦的下落了。却探知李晨曦当下已被押着去了上京了,如李元义不能在规定的日期内献上虎符的人头,为朝廷平服其他各大门洞派,他的女儿也就将人头不保了。这李元义只得听从朝廷的命令急带人攻打风去教和其他门派。
且说这屠龙宗,虽说受了秦凌风泰山南拳这种刚猛的掌法连击几掌,可他的西域毒功也非是一般,于化解对方的掌力却也不难。只是他这种武功,受伤一次虽可恢复,却是五脏六腑会受此伤害,如若过了极限,那便会全身筋脉尽断,身受五毒噬咬最终变为一瘫血水而死。
他得他师父毕身精力,却是将这等心法,练到最佳。只是这种心法于疗伤甚有效,却并不能使出剑法,掌法。于秦凌风的的剑法却也不能相比,只是受伤在头部却就不能复原了。
既然前一事已然败露,当下李元义屠龙宗两人便密谋攻打风云教。再趁机把武林人士彻底剿灭。两人二人定上一计,那李元义女儿被抓,为盼救得女儿,也只得听命于屠龙宗。
其时鄂伦元雄已死,那天小玉把她父亲扶了回家,结果当天晚上就口吐鲜血,未过子时便已死去。这下虎符如失臂膀,当下也是委实心痛,这小玉自也是苦得死去活来,回想自己从小便由父亲带大,一时想到自己平日的任性,爹最终总会向自己赔罪突然就觉后悔不已,只是这一切来得好快,一转眼自己就由有人心疼的孩子变为无父无母的孤儿。
且说朝廷之所以派李屠二人攻打虎符,皆因虎符乃前朝皇子。要是让匪军知道,共推他为义军首领树起光复前朝的大旗,那又是大大的不妙。要说庄宗死去不过二十年,人民中还有一些庄宗时的遗老遗臣,他们一方面还是感念庄宗的恩惠,另一方面却有感于当局的暴政。要是虎符的身份被世人知道,只需石敬塘加以利用就大大不妙了。故朝廷令李元义先拿虎符开刀,除之而后快。
这屠龙宗让自己手下的一些将士换上海沙帮的服饰,双方要是以武林门派之间的斗争,其它门派当然不便插手。这些都是屠龙宗平素的英勇将士,尽皆效命屠龙宗的亲信,大家都知:如能擒获虎符人头,功劳自是少不了,人人都是打算拼着命也要砍下虎符的人头,到时不说发财,就是升官也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