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情况小翠已经被嘤鸣拉下来去了二楼,云梦嫣自身内力消耗待尽,连稍微动弹一下都是很吃力。
那三个精壮汉子盯着云梦嫣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他们见云梦嫣端坐在床上一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三人对望了一眼,脸上淫笑不止。
云梦嫣何时受到过这种欺辱,若现在她能动弹的话,只消轻轻动动手指,便可送那三个泼皮无赖上黄泉路,可是这烈火丹的药性实在太强,竟然用尽了差不多全身内力才能抵消烈火丹的药性,只是这样一来,云梦嫣变得何常人一样了。
那三个精壮汉子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脸上神情异常猥亵,那三人摩拳擦掌,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云梦嫣一皱眉,怒喝道:“你们想干嘛?”
“大美人,你这话问的,大爷我不是要陪你爽爽吗。”
“对呀,对呀,让哥哥我来陪你爽爽吧。”
……
三人淫笑着便是一步步来到了床边,云梦嫣一手拿过床边的枕头,冷冷说道:“你们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不客气了,哥哥们等着你的不客气呢。”
“是呀,不客气便不客气了。”
……
三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猥琐,站在门口的休言白瞧见三人脸上的笑容,不由感到一阵恶心。云梦嫣更是不用说了,她见那三人并不为自己的言语所惧,一皱眉,寒声威胁道,“你们要是再过来,我便死给你们看。”
那三个精壮汉子闻言对视了一眼相顾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美人,你就算以死相逼,我们也要好好玩玩你,这么美的妞就算死了玩起来味道也不错。兄弟们,你们说是吧。”
另外两人纷纷点头,离着床边越来越近了。
站在门边的休言白已打定主意不去管那事了,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便插在牛粪上了,反正他想,自己也打不过那三个精壮汉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好,要是待会那个大仙再回来的话,那要走可就不是很容易的事了。
休言白退到门旁,打定主意要走,这时又听“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云梦嫣的口中吐了出来。
“你们……”云梦嫣紧咬牙齿盯着逼向床边的那三个泼皮无赖,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她心中慌乱,脑海中闪过千万个念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连以死相逼这招也不奏效,难道……
云梦嫣心中惊恐万分,整个人禁不住簌簌发抖,一口鲜血一下从嘴中喷出。休言白瞧见云梦嫣整个人脸上惊恐万分,小脸又是惨白无遗,想了想终是于心不忍,心里叹了一句,“老子真他妈是烂好人一个啊。”
接着一下冲到那三个精壮汉子面前,休言白一伸手,“三位,且慢。”
那三个精壮汉子瞧休言白的个头不甚高大,当下也不以为然,其中一人冷笑道:“怎么,就凭你也想拦住我们三兄弟。”这位这么一说,另外两位晃悠着脑袋,攥紧了拳头,全身筋骨上下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休言白深吸了一口气,他自然是没功夫和那三位比拼一下拳脚,当然他也是没本事搞定那三个泼皮无赖。不过能吓唬住那三个精壮汉子,在休言白看来那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想了想,伸手拦在那三个泼皮无赖面前后,叹了口气,“三位,难道小弟我要眼睁睁的看你们去送死?”
那三个泼皮无赖一愣,盯着休言白异口同声问道,“此话怎讲?”
这撒谎说胡话的本领休言白最最拿手了,这时眉头一皱,指着身后的云梦嫣,道:“三位见如此漂亮的女子难道就不怀疑她是妖精鬼怪?”
那三个泼皮无赖愣了愣,其中一人说道,“那位公子哥和我们说了,这位大美人是云烟谷的弟子。江湖中人谁都知道云烟谷中的女子貌美如神仙一般,这美人儿便是这般漂亮,又有什么错?”
休言白一皱眉,云烟谷是什么地方他可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这情形也容不得他清不清楚,唯有不住摇头叹息道:“三位啊,你们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如此美艳女子,哪是什么云烟谷的子弟分明是个妖精罢了。小弟我乃修道出身,怎会欺瞒你们,那女子分明就是专吸人阳气的狐狸精罢了。”
那三个泼皮无赖一愣,瞧休言白说话的神情一点都不假,再瞅云梦嫣这漂亮的哪里似尘世间的女子啊,便是“沉鱼落雁”也未必能及得上。
那三个泼皮无赖皱眉相对了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时忽听云梦嫣咯咯笑道,“好啊,小道士你竟然拆穿我的真面目,哈哈,那可别怪我无情了。”
云梦嫣是何等聪慧的女子,一下便猜出了休言白话中的意思。她见休言白将那三个泼皮无赖唬得一愣一愣的,这时一挥手,冷冷而道:“小道士受死吧。”
休言白本担心自己这番言语未必能唬得住那三个泼皮无赖,此刻见云梦嫣竟能配合着自己将戏演了下去,暗暗松了一口气后,随着云梦嫣一挥手,便当即翻滚在地,一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双腿乱踢了一阵,故意做出痛苦的样子,哀嚎了一声,“三位快逃啊,那妖怪要发功了。”那一声哀嚎完毕,休言白一闭眼睛躺倒在地上便一动一不动了。
那三个泼皮无赖见到此番情景,将信将疑的对望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休言白紧闭着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他见那三个泼皮无赖还在犹豫不决,想了想一下从地面跳出,伸直双手僵硬着步子缓缓向前,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谨遵大仙法旨,吃了那三人的肉,喝干他们的血……”
休言白还未一句句说下去,那三个泼皮无赖见休言白神情可怖的紧,一声怪叫,“救命啊。”
三人相顾对视了一眼,此刻再不做犹豫,一下退到门外向着下面的二楼飞也似的奔了过去。
休言白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就听一声冷笑,“休老弟。”
“催……崔大哥。”休言白一颗悬着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这真是前面刚走了狼,后面便来了虎,怎一个悲催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