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贵人没将休言白送出宫去,反而将他领到了皇上面前。
而现休言白现在的身份可是诗诗贵人的表弟,而且这位表弟是安插在侠盟内,监视江湖一举一动差不多是卧薪尝胆一枚气节崇高的太监。
对,休言白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太监。
在这偌大的皇宫中,真正的男人只有那么几个,皇上和他的几个儿子,其余的都只配当太监。所以休言白的身份只能是太监,哪怕是假的,在皇上面前也只能是一个太监。
皇帝已垂老。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皇帝老矣,尚能行欢否?
一个人掉入了欲望的沼泽中还能爬出来吗?
不知道!我也不是每天靠着打飞机来发泄自己的欲望吗?我觉得这是病,无法治愈的病,就像一个人吸食了大麻一般,但我却沉溺在其中。我本来想将这本书打包成一个童话的,但现在我放弃了,一个人为了生活多多少少得放弃一点,透过****、恐惧的本质我所要做的便是要让自己坦诚的面对那一些。
诗诗贵人将休言白领到了皇上面前,路上她已经吩咐休言白所要注意的东西。休言白是个聪明人,很快明白了诗诗贵人话里的意思。
此时此刻皇上刚用过膳,保暖思**,一个人吃饱了尤其临近晚上的时候显然会想一些裸露、****的东西,假如你饿着肚子睡觉,或者晚上故意******露出被子外冻上一些时候,大概你就不会想那些东西。
诗诗贵人领着休言白来到了皇帝面前,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皇帝刘广**佳丽三千,现在属诗诗贵人最为得宠,因为她年轻,有时候年轻就是资本,一个人趁着年轻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大抵就是这资本派上用处了。
皇帝吃饱喝足本来就想去诗诗贵人让她陪着侍寝,不过现在她却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皇帝从未见过的太监,皇帝本来就不会刻意去记住一个太监。
“奴才,参见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
休言白甫一见到刘广便乖巧的跪了下来,他嘴上说着乖觉,心里却想,“奴你妹的才,老子才不是你的奴才呢。”
“爱妃平身。”
便在身前的刘广伸手将诗诗贵人扶了起来,当然他还没命令休言白起身,休言白也只能乖乖跪着,尊听圣言。
“爱妃,此次前来是为何事啊?”
为表皇家颜面,刘广虽有心摸摸诗诗贵人白嫩的小手,不过在别人面前,哪怕只是太监,毕竟得保持住皇家的脸面。何况休言白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诗诗贵人伸手一指休言白,恭声说道:“禀皇上,跪在圣上面前的奴才是臣妾的表弟,臣妾深知陛下一直为江湖之事感到担忧,故臣妾自作主张了,安排臣妾的表弟进了侠盟,望陛下恕罪。”
说着诗诗贵人又跪了下去。
“爱妃,快快请起。爱妃替朕分忧,何罪之有啊?”
刘广吩咐诗诗贵人起身后,这才将视线扫道休言白身上,“你也平身吧。”
“奴才,谢皇上。”休言白站起身后,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不敢抬头与刘广对视。因为之前李渣吩咐过,在皇上面前不得做任何一点的造次,可休言白心里想,“你这皇帝老头,又不是潘安宋玉谁稀罕看啊。”
“既然爱妃说,把你安排进了侠盟,那朕问你,你可查出些什么?”刘广虽年迈,差不多一脚踏进了棺材板,不过天下毕竟是他老刘家的天下,现下四海升平,这天下看着平和,可江湖之事一直是他的心病。先祖汉真帝曾与第一任护国公飘洒立下誓言,江湖之事一概不过问。不过眼下随着八本神书的渐渐浮现出踪影,天下太平也不过是转眼瞬间的事。
“禀圣上。”休言白一抱拳,忽悠一事对他休言白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之事,这时听他说道,“小人在侠盟潜伏多日,得知最近江湖中有大事,不过还未查出些许头绪。小人深感皇恩浩荡,念及皇上洪福齐天,小人得皇恩庇佑定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过最后拍马屁的几句话,着实让休言白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要脸,但是戏台上的太监都这么演的,休言白心想现在自己是个太监,那自然也得这般做了。
这话说了虽等于没说,不过皇上听着高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本来就是真理。一旁的诗诗贵人见刘广脸上扬着一丝笑意,忙说道:“臣妾的表弟在侠盟混出了些名堂,侠盟盟主吕夺天不幸殒命,侠盟盟主之位便由他接替。”
刘广“哦”了一声,瞅了休言白一眼,好奇道:“侠盟盟主是乃世袭的护国公,每次上朝觐见朕必然穿戴王袍,可是你今天这打扮?”
休言白一愣,去皇宫之前没人告诉他要穿什么王袍,一向心思细密的猜到了差不多是有人要算计他,而此时此刻,休言白忙道:“禀圣上,眼下四海升平,国人安乐。四海之内人人无不称颂圣上威德比之三皇五帝尤过之而不及。整整一片天下都是靠圣上一人护国安邦,小人我何德何能敢谦称自己是护国公。”
马屁人人会拍,一个人在社会上混久了多多少少会沾这毛病。在休言白看来,这不会拍马屁的人不是耿直,十足一个傻缺。不过拍马屁也有区别,也分无耻和非常无耻一说,而休言白这货差不多属于无耻之极。不过休言白这无耻之极的拍马屁差不都也是学的,这戏台上演《商周演艺》时纣王面前有两个大奸臣,名字他是忘得差不多了,不过人家出场就这么几句,保准纣王是龙颜大悦。
休言白现在依样画葫芦,也不算大奸大恶之徒,顶多有点无耻罢了。至于九泉下的费仲、尤浑二人差不多能呕血三升了——兄弟,能别这么黑我吗?我就算一个大大的奸臣,也不至于无耻到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