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言白和莫问七终于踏上了执掌侠盟的道路,但这只是慢慢长路的第一步,第一步绝对不会是唯一的一步。
此时此刻已经有人开始暗暗策划如何控制这两位少年了,在许多人看来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然而那些人所要为付出的代价远远不够。
中午用过午饭,算是用来接风洗尘的,而那些酒菜去不是休言白想的那一番山珍海味,不过有大鱼大肉也算不错了。
下午的时候两人被安排在一间房间内稍作歇息,门口有人把着,出不去,如同被软禁了一般,休言白想要出去游玩一番,却是被门口把守的两个汉子给挡住了。
“盟主,外面世道多危险,还请待在屋里不要乱跑。”
休言白应了两声“是”心想,“丫的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说什么外面世道多危险,狗屁。”
他虽心里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
端坐在另一间房间内的莫问七,此刻正屏息凝神,默运莫家祖传心法,可丹田之气方要冲上胸口,却仿佛遇到了无尽的阻碍,此时此刻胸中一口气上行不得,莫问七猛然睁开眼睛,一脸颓然的摇了摇头,他想起那少年论道大会,一时心驰神往,心中哀痛之意更加甚了。
挨到晚上这一顿酒水更加丰盛了,一来侠盟众人要奠基先去的吕夺天的英灵,二来要为未来两位执掌侠盟的两位盟主行加冕仪式。
拜过了创立侠盟的祖师爷飘洒后,折腾到后半夜的功夫休言白、莫问七两人才各自回房睡去。
第二天天明,太阳还没晒屁股,就有人敲开了休言白所待的那间房间的大门。
“丫的,还让人睡不睡啊。”休言白一皱眉,忍不住吼了一句。
“盟主请息怒,依照侠盟所传下来的规矩,新任盟主需得上朝见过皇上。”
“见皇上?”休言白一愣,这听着新鲜。
倒是那人没有骗休言白,开创侠盟的祖师爷飘洒被封为护国公,侠盟也是一半为官一半为民性质的江湖帮派。
倒是护国公这一名号是乃侠盟历代盟主世袭,只是这护国公却是有名无权的职位。
休言白一撇嘴,心想,“我休言白到底是何德何能竟然能碰皇帝老爷子一面,乖乖,看来是祖坟烧高香了。”
休言白这么想,却是不知他此番一去,虽整了整仪表,穿了新衣却差不多犯了大不敬的罪状。
原来上朝觐见皇帝需要穿戴身为护国公的王袍披风,不过休言白全然不知,这也不怪别人没告诉他,那可是侠盟三位长老所定的奸计,他们那三个老头是看出来了,这两个年轻人中属他休言白难缠,莫问七如此木讷应当是非常好控制的。
三人定了一条计谋,准备要兵不血刃的除掉休言白。
此刻休言白正在去皇城的路上,领着他的是一个太监,那太监五十岁上下,长得一脸白净,这时细声细气说道:“待会见了皇帝,千万不要抬头见皇上。”
“是,是。”
“待会见了皇上,要一直跪着,皇上吩咐你站起来才可站起来。”
“是,是。”
……
这一番吩咐后,休言白点着头,低眉顺眼一口一句,“是”心中不由吐槽了一句,“见这狗屁皇帝规矩还真多啊。”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那太监领着休言白来到了宽阔广大的“乾宫”。
“乾宫”本是早朝的地方,不过此时此刻已经退了朝,偌大的一个宫殿内空空无一人。
领着休言白来到乾宫的那位太监姓李名渣,既不属御膳房又不属净身房,他是个“传礼”太监,什么叫做“传礼”太监呢,那便是指专门是传话的太监,比如皇帝老子写下圣旨就由着传礼太监拿着圣旨专门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人,同时他也负责将一些将民间人士带到乾宫。
不过此刻早朝已退,李渣领着休言白来到乾宫后,吩咐他跪着,等着,自个先退了出去。
休言白点了点头,那就等着吧。
他当然不清楚,这一等,等到中午皇帝老头都没有现身。
休言白没混过官场,也没念过私塾,,偷听过几年的书,认识过一些字,但什么规矩道理的他狗屁都不懂一点。
此刻跪着累了,休言白便忍不住站了起来,那先坐上一会吧。这偌大的一个乾宫也没地去坐,只有龙椅一把,休言白虽没进过私塾明白过这番规矩和道理,不过看戏也没少看,他也清楚那龙椅可不是随便随都可以坐的,那随便坐了龙椅可是杀头的大罪。
不过现在这四周空空荡荡的一大片,休言白深吸了一口气,说来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明明有时候胆小如鼠,可这时候却突然胆大包天的很,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这皇帝老头能坐的椅子,要不我也来坐坐。
休言白一屁股做下去,虽心中得意,不过毕竟是不敢久坐,坐了一会,他心道,“好,皇帝老头的椅子我也坐过了,我这一生也就不算白活了。倒是这龙椅的坐上去也不是很舒坦吗。”他心里这般想着,便起身离开了龙椅。
又站着等了一会,仍旧不见那皇帝老头,好吧,咱肚子饿,不等了。
可怜那李渣之告诫了休言白在皇帝面前如何如何,没有告诫休言白皇宫禁地不得随意乱闯。
出了“乾宫”,休言白望着那一片富丽堂皇,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那或者就应该那么随随便便走着,皇宫大内,禁地森严,休言白出了乾宫肚子往北而去。那可是**之地,寻常男人、甚至太监都不敢轻易进出,**外本有一队军队看守着,此时此刻临近中午之时都去吃午饭了,休言白钻了一个空子,悄悄走进了**禁地。
休言白走进了**后,望着一排排富丽堂皇的屋子,心中好奇,这些屋子这么大难道住的都是人?
他走上前去准备仔细瞧一瞧时,忽然听见身旁的一间屋子内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怎么回事,休言白心中好奇,伸手推开那间屋子的大门,便见一个面容美艳的女子手中握着一根黄瓜,雪白的下身****着,清澈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淌成了一条**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