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未浓,却把妆来绣。
时光,貌似是永恒不变的主题,它霸道的斩断了很多东西。
五月已过大半,方才记起我在五月还没写点什么。
忙忙碌碌的季节,总让人厌倦的同时也为此乐此不疲,我常说重庆只有两个季节,对于此,觉着似乎是没有太多的抵触。
或许因为上演一出华丽丽的舞台剧的原因,让我有几分迫不及待。
五月前一半分为两半,一半在下雨,一半在出太阳。
就像我一样,一半在忙碌,一半在悠闲。
从不知道在那个岁月中接触了书本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恐怕这一辈子都会与它结下很大的缘分吧。
小时候,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小红花。我也得到过,以前,我觉得人生大概就是如此,觉得没啥遗憾了。
可活到现在,我才记起自己这一生不过才走了一小半。人生哪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哪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
我一直在刻意的漠视着很多东西,真的。我肯定不是最好看的男人,但多半不是最丑的男人。
我能在某一段日子里疯癫的做着很多,很多,很多的事。
那种消息窗口至少有十个的时候,你还得一一的回复,那种为了写申请书,写点企划案,写到深夜还不自知。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拼命。
最近忙着太多事情,计划中的工作室应该要开了,最迟这学期末,就会开起来。而社团的事,班里的事,我也不能一一照应。
略有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不过还好,年轻人总需要找点事做。就如得到一个去武隆的名额那样,起初听到入选的时候,还激动得跳了起来,那份雀跃无法言传。
所谓的幸运,大抵如此了。
我喜欢在大晚上的出去走走,看着别人手牵手还真有一股子嫉妒意味。
昏暗而又泛黄的路灯下,总有人走来走去。他们不会停留,就如同生命中的某些人一样,只是过客。
我的思绪被夜里的风遣散到了天涯的尽头,早已杳无音讯,早已离我远去。
我总在琢磨着两个词——放下,活着。
前者不过寥寥十一笔,
后者只是堪堪二十划。
不过琢磨归琢磨,还是没能琢磨出什么名堂来。
难呀,到底是难呀。
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或者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到前者。
可前者做不到,也只是为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