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落里,是赶来的诺澜。
诺澜捂着嘴巴,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似梦似幻,那个女人难道就不能是自己吗,自己就真的这么差吗?
即使已经知道了结局,但还是不想去接受现实。
“啪…”
很响的一记耳光,清脆悦耳。
曾小贤只觉得脸非常痛,火辣辣的痛,但还是比不上失去一菲那种心如刀绞的痛。
他没睁开眼,他不想再看到她离伤心的样子,毕竟,对另一个女子的亏欠,这辈子,他都无法弥补。
那个角落的女子后退了几步,没有留下一个字,只是噙着泪,奔向楼梯,只想离开这里,远离这个不甘却又无法改变的结果罢了。
或许,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面对,只是一昧的不愿相信眼睛所看见的罢了。
“啪——”胡一菲的泪水早已干涸,没有犹豫的,她再次重重的扇了曾小贤一记耳光,但这次,她的手也不禁颤抖一下,就像打的是她自己脸一样。
很痛,她自己也能感觉到。
但又不得不这样做?
曾小贤突然开口,“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开心开心。”
一菲擦去眼角的泪水,泪水打湿了她绝美的脸颊。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这个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试着舒了口气,能让自己说接下来一段话不结巴。
“曾小贤,我说你这贱人,真的是贱到家了,上剑不练练下剑,铁剑不练练银剑,恭喜你啊,终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贱人!你看看你,诺澜那么好的姑娘,你竟然把人家给辜负了,你还对不对的起你的那张老脸!”一菲开口,双眼瞪着曾小贤,狠狠的骂着,不为人知的她,内心总会有些许伤痛。
曾小贤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一旁,一动不动,或许是被这样子的一菲给迷住了。
“你这个!…”一菲哽咽道,不想继续说下去,转向一边,快步离去。
逃离,有时也是一种解决事情的办法。
这就是天命。
他爱的人,亦是爱他的人,却终究不敢承认。
放弃,竟也成了一种幻想。
在曾小贤的人生里,又一次经历了失败,换而言之,在他的人生中,失败已再不可避免了……
一菲走后,曾老师长叹一口气,这一次,他没有追了,他知道一菲的性格,再一次追上去也没有什么用,反而还会被多打几个耳光,多被骂几次贱人。
再说,自己也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去哪里,他不想很尴尬的面对那两个人。
病房的后面,走廊的一侧,嘀咕声悄悄响起起,曾小贤瞥了一眼,说道:“都出来吧,我知道你们都在这里的。”
果真,躲在旁边的卦友们接二连三的走了出来,顿时,这气氛就变了,变得和之前天壤之别。
“我说,曾老师,你刚才说讲个笑话的操作是最骚的。”子乔首先发表自己的见解。
美嘉舔着棒棒糖,“曾老师,你好厉害啊,这你都知道,快说说,你是怎么猜到我们躲在这里的?”说罢就给曾小贤使了个眼神。
曾小贤独白:这还用猜?剧本上不是写了吗?搞得我好像很聪明一样,不是,啊呸,我本来就很聪明的好不?
美嘉:曾老师,你以前不是不看台词的吗?这次你怎么看了剧本。
曾小贤:没,我哪里看,导演说剧组穷,就不打印我的那本台词了,其他的全部是我猜的。
美嘉:还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去看剧本了,差点输了几百根棒棒糖。
曾小贤:喂,你们不要把我当做赌注好不好,这样弄得我好没面子啊。
美嘉:鬼脸壮。
回到现实。
子乔走到曾老师面前,拍了拍曾老师的肩膀,“曾老师,总的来说,你还是干的漂亮!”
“你充分发挥了我辈青年能力,祖国的未来就全靠你们这辈人儿了。”
“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就你,顶多是个国家不要的辣鸡。”美嘉不是对曾小贤说的,而是对子乔说。
子乔看了一眼,没说话,继续告诉曾老师。
“我有预感,接下来你只要再次找到一菲姐,你就可以成功攻略她了。”子乔庄重地说,“然后你会达成攻略一姐的成就,最终为公寓的一哥,作为你的好朋友兼室友兼大哥兼车友,我还是会出一点钱,购入一本证书,然后颁发给你的。”
“你说的没错,快攻略成功了,我呸,我在说什么,吕子乔,你不早整天净想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行不?”曾老师回过神来,差点被带歪了,自己这么纯洁的孩子,不然被污染,得赶快离开这里。
子乔一副看傻x样看着曾老师。
“还有,这种情况,难道是很好吗?可是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用啊!?”曾老师举起双手,边摆划边说着,不时还嘟嘟嘴。
“可……毕竟结局还是好的啊,”关谷用着地道的崇明口音解释道,“想开森点啦,我常听中国人常说什么万事打击,我看曾老师今天就是万事打击。”
“关关,看来你的中文又进步了,简直棒棒哒~”悠悠表扬关谷,关谷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表示谦虚。
“我说你们根本不了解她…”曾老师嘀咕着。
最惨的是躺在担架上的张伟。
他不断的用手指向自己,而后不停拉曾小贤的裤角,发出几句谁也听不懂的火星文,但还是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存在感太弱了。
良久之后。
“你是在说话吗?”曾老师注意到。
“怼(对)…”张伟还没说完,悠悠拍下曾老师,“诺澜哪?”
曾小贤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心疼,毕竟是自己对不起诺澜,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肯定不能插在牛粪上,不是说自己是牛粪。
一旁支架上,张伟用劲了全部力气,还是没能再次引起大家注意,力量透支之后便再次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