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剑握着两只瓶子满脸的好奇,不由地询问道:“主人,这是干嘛用的啊?”
王肖肖平息了下体内翻涌的血气,虚弱的回答:“这是易容丸,吃下这枚药丸后想着你想变成的模样,它就能将你变成你想变成的样子,不过每一粒药丸只能维持一天,
我这里所有的药丸就只够你用半年的,半年之后怎么办,那只能以后再说了!”
听到王肖肖的话后,所有人都欢喜不已,只有今剑满腹的愧疚,因为他的脆弱不仅害的兄弟们担忧不已,还连累身受重伤的主人,强忍伤痛的在为他烦恼、忧愁,他真的是太没用,也太懦弱了。
“今剑!”王肖肖看到今剑似乎又陷入到了自己的世界中,不由得大喝一声。
被吓了一跳的今剑,看到主人以及其他兄弟们担忧的目光,咧开嘴笑出了声。
“放心啦,我刚刚就是在自我反省而已,因为我的懦弱害的原本就受伤的主人还要为我担忧不已,实在是非常抱歉,
刚刚主人说的对,我也想通了,不管我的记忆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至少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生存在这个世界,而我现在有你们,还有最重要的主人,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不是么?”
听到今剑这么说,所有人包括王肖肖都松了一大口气,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心里的气松懈了之后,那口血终于还是被喷了出来,接着就晕了过去,这一突发状况引的众人惊呼不已。
“主人,你怎么样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对不起,对不起,哇……”
今剑见到再次吐血昏迷的主人,顿时方寸大失,自责不已的号啕大哭起来。
岩融见状连忙安慰了起来:“今剑别哭了,你是想让主人继续为你担忧到无法修养么?”
“大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今剑双膝跪地慎重无比的向大家磕头道歉。
小狐丸走过来将跪在地上的今剑轻轻的扶了起来,避开头上的骨刺温柔的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
“没人有会责怪你的,就算是主人更多的也是对你的担忧,而不是责怪,所以如果觉得抱歉的话,那就坚强起来吧!”
今剑听到小狐丸安慰的话语后,用力的点着头,以示自己的决心。
被小乌丸重新抱回卧室的王肖肖其实并没有昏迷多久就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王肖肖在吩咐了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她后才放心的闪身进入小世界里打坐恢复。
这个小世界金手指的确强大,能加速动植物的成长,提升他们的品质,时间流速甚至能逆天到外界一天这里一年。
可这一切却都对王肖肖无效,甚至如果没有特别命令的话,和她签订了契约的人或者其它东西也都是无效的。
小世界的流速并不会因为王肖肖的进入而有任何的改变,可当王肖肖进入小世界开始她在小世界里的时间就凝滞了。
所以小世界里的灵气虽然充裕到可以凝成灵力之水,可由于这个世界的时间在王肖肖身上无用所以,她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打坐恢复。
小世界里的灵力虽然充裕到让她舍不得离去,可又不得不尽快出去,她怕万一有政府或者其它的什么混不吝之人非要找他,她怕她的付丧神们会吃亏,所以当身体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而且还能稍稍走几步的时候,王肖肖就迫不及待的出了小世界。
虽说王肖肖已经尽可能的加快了速度,可还是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当王肖肖推开房门后却见到了千子村正七扭八歪的跪坐在自己的房间门边。
王肖肖直接就傻眼了,她家的本丸里什么时候来的千子村正?不就是过了一个多月么。怎么感觉就跟过了一辈子似的?
千子村正他们刚到这座本丸就赶上主人重伤,在签过了压切长谷部递给他们的契约书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们的新主人。
千子村正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担任近侍主人就出来了,简直不能更幸运了,于是一高兴嘴巴忍不住的就脱口而出:“主人,要脱么?”
“……”王肖肖看着那双满含期待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只有一句MMP想说。
“你是千子村正吧?”王肖肖心里虽然在疯狂的吐槽,可她也知道这估计也许只是他的口头禅?吧?因为他的眼神和那个爱口花花的笑面清江一样,清澈无比,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龌龊。
“huhuhuhu。我是千子村正。您至少也有听过这名字吧?
对,就是被称为妖刀的那個村正。不过,村正为什么是妖刀,人们对这一点毫不了解。真伪不明的传说让世人都为之疯狂,真是滑稽呢。huhuhuhu……主人您觉得呢?”
王肖肖看着他的眼睛,当真的见到真人后她才算能稍微理解一点点蜻蜓切的担忧之心呢!
“我么?对我来说不管你的外号是什么?是恐怖的或是搞笑的,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我想了解的,想认识的是现在真真切切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而不是别人口口相传的传说,不过想要诅咒我,给我带来灾难的话,你就算脱光了也不会有用的哦!”
说完就笑呵呵的拍了拍依旧跪坐在地上的千子村正的脑袋,一步一步吃力的往外走去。
她的伤势虽然不再感到疼痛,可不代表伤势减轻,所以王肖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无力,走一步喘三喘。
眼见着到了楼梯口,王肖肖瞪着长长的楼梯,头一次觉得沮丧极了,只要一想到未来也不知道要当多久的凡人后,就更加觉得无力了。
就在王肖肖想着是不是要叫人来帮自己一把的时候,自己的身子突然就腾空而起,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王肖肖扭头一看原来是千子村正正满脸通红的抱着自己,明明都害羞的连耳朵都红了,却还偏偏嘴硬的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