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儿子,你这句话用错地方了。”王肖肖无奈的纠正着小狐丸的语病。
“我只是要让他知道什么行为是男人该做的,而什么行为是一个男人绝对不可以做的,你们既然诞为男身,那么就要好好学着做一个男人,
男人不仅止于外型,更重要的是行为举止,是内在,撒泼打滚不止是男人就算女人也不可以做,那是没教养的表现,既然他现在在我的本丸那么我就有义务纠正掉他一切的坏毛病,
你们也是,以后只要看到他有什么坏毛病,就不要客气的直接给我揍,揍到他疼的知道错了为止!”
王肖肖这是下了狠心要教育早就被养歪了的不动行光。
当然对于主人的这一个命令,所有的付丧神们那是拍手称快,特别是压切长谷部,摩拳擦掌的就等着那货犯错呢。
“主人似乎从来没有教训过我等呢!”三日月宗近端着茶杯笑看着自己的主人。
“为什么要教训你们呢?你们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啊,在我看来你们已经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刀剑付丧神,最好的男人呢!”
王肖肖说的这话是真心这么觉得的,她是真的觉得她的刀剑男士们是最帅最好的。
“哈哈哈……主人说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呢!”三日月宗近哈哈大笑道。
“主人真的要等不动行光认错后在施法么?”
“既然说了就要做到。”王肖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说大话或说话不算话的人。
“要是他一直不来认错呢?”
“那就随便他,到了一个月了,他要死不认错的话就直接送到时之政府去吧!”王肖肖说心软也心软,说无情也真无情。
她的善良、柔软只是对她承认的人而已,对于外人力所能及的话,她也不吝啬自己的善良,可不代表她会为了外人让自己不舒服不好过。
“主人,大事不好了!”小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了?难不成敌人打到大门口了?”小狐丸还很有闲心的开着玩笑。
小黑跑到王肖肖面前,因为跑得太急一时半会的因为喘不上气而说话结结巴巴的。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万屋……万屋那边出事了!”
几人闻言也不再嘻嘻哈哈了,连忙催促小黑赶紧往下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万屋里有十好几个审神者突然就绑架了好多的审神者,并威胁时之政府让时之政府将你交出来,交给反政府组织,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要不然我们赶紧跑吧!”
“别说傻话了,你把大家都集中过来。”王肖肖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听到消息赶过来的付丧神们纷纷议论起来。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想大概是不动行光暴露了,而之前的那些被符咒控制的审神者还不是全部。”三日月宗近想了想猜测到。
“你的意思是说不动行光被我们发现的事情已经暴露了,所以他们干脆利用之前没有被发现的被控制住的审神者抓了很多其他无辜的审神者来威胁时之政府,让时之政府用我来换其他审神者么?”
王肖肖听了三日月的猜测按着他的想法继续往下猜到。
“那怎么办?”和泉守兼定急的直转圈圈,这么棘手的事情真的还从来没遇到过。
“一个处理不当主人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名声可就完了。”小乌丸也紧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烦躁。
“现在还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就怕时之政府真的会向敌方妥协!”山姥切国广才不在乎什么名声呢,他就怕时之政府会因为主人的国籍而用主人去换取其他本国的审神者。
王肖肖听了山姥切国广的担忧后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倒是不担心时之政府会用我去交换,就像你说的我并不是太阳国的人,他们其实并没有这个权利这么做,
就算他们敢,事后他们估计也会被种花国直接送去地狱投胎转世,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声东击西!”
“主人你是说,反政府组织明着是冲你来的,但是可能你也只是对方的一个幌子?”三日月宗近皱着眉头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的重要性反政府组织一清二楚,那么他们又怎么会那么肯定时之政府会那么轻易放弃我呢?就为了几个灵力都不及我千万分之一的普通人类?
如果反政府组织也很清楚,他们却还是这么做了,就不太可能是真的为了我,那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王肖肖虽然一直都很讨厌动脑子,可真的到了危机时刻她也从不吝啬几百年来亲身经历过的或者看过的宅斗、宫斗,各种斗的经验来推理。
“主人你这么一说,好像也真是,要是换成我是时之政府也绝对不会用你去换,可反政府组织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加州清光先是原来如此然后又一幅疑惑不解的模样看着王肖肖寻求答案。
“我猜测可能不动行光本身就是计划中的一环,他们可能从来没奢望不动行光会不被发现。”压切长谷部同情的看了眼从一开始就一脸蒙蔽样的不动行光大胆的猜测着。
“接着说。”王肖肖看着压切长谷部很感兴趣的听着他的猜测。
“不动行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枚棋子,一颗被放弃的棋子,为的就是今天的局面。”
“不对,按你的话说他们直接控制那些被下了符咒的审神者们闹事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药研藤四郎对这个猜测抱着反对意见。
“你们想,如果主人没有阵法这个手段的话,主人最可能对不动行光的处理方法是什么?”
“如果主人真的拿他没办法的话,可能会直接交给时之政府,而为了保险起见,主人很可能会亲自去时之政府。”
压切长谷部还没说完药研藤四郎就在此反驳了他的猜测,药研藤四郎觉得这个猜测有些立不住脚,因为有太多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