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一圈圈地束缚了岁月的残响,陪伴年轮的人与物却渐腐朽。
男人倚坐在一片衰败之中,却依然令四肢与凄景结合得赏心悦目,
李牧之从太阳落下的那面走了过来,带着酒,带着笑:
“坐没坐相。”
“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吗?”男人突兀地问。
李牧之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那时,我醉了。”
“所以,你才敢说……”
“你太像个皇帝了。”李牧之抢着话,已经拍开了封泥:“那时候,酒和朋友都不像现在这么难找。”
“我自记事就是皇帝,怎能不像?”
“现在就不像。”
“难得不当皇帝,再像,就对不起自己了。”
谈笑着,男人却仍不忘融于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