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是一件安静而舒服的运动。
一切的算计都留在水色、水流、水花之中;
全部的争斗也隐藏进肌肉不可视的一松一紧间。
而当钓鱼的人还是个怎么看都叫人舒服的人时,
哪怕只是在远处匆匆一瞥,也不禁要赞叹:这份静景实在是既高雅而又赏心悦目的。
但跪在咫尺之遥,唐珏却不敢抬高一丝眼皮:
“……各派就结成了一支新军,自号:武林。现已北上襄助俞王。而那位仍在搜掠各家武学……”
水花激荡,男人颔首,也不知是满意唐珏的消息、还是满意上钩的鱼。
“且…据柳丞相言,那位正暗中命人重制玉玺。”
“……”
男人手上一轻,鱼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