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转眼已到胸前,武狄却出乎意料地放脱右手利刃。
来袭之人显然不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目光就这么随剑落下。
这疏忽一刹间,一柄软剑已卷上剑脊、拖开了杀机。
左手一抄未及落地的长剑,
风声中,一切尘埃落定。
刀歌倒提着滴血的短刀走回,看着依旧与尸体僵持在一起的武狄,问:“吟霜的剑法?”
“嗯,他懂诗、懂酒、懂剑。可惜不懂女人”武狄的声音很疲惫,却在一顿之后怔怔说道:“我本可以不杀他。”
刀歌拭刀长叹:“杀的人越多,就会变得越不像自己。”
如此,杀人与杀己,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