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瞀视者,以黈为赤,以苍为玄。吾乃今所谓皂白,安知识者不以为赪黄?——《亢仓子?全道》“深秋,还记得我在寺庙许的愿吗?”他抬头问我。“记得。”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开始进入到我的耳朵内:“我说‘佛祖,愿乐善好施的你保佑我的深秋没有我也能活得快乐。’可是,这几年佛祖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愿望。”他说完,我才发现他脖颈一直挂着的佛像不见了,原来,他不再信佛,只因他一直信仰的佛祖没有实现他的愿望。“但现在我好像知道了他的用意,你待在我的身边才会是最快乐的。”邹凡说完,笑起来,在那瞬间我好像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世间最绚烂夺目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