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青痕,你来做什么?”殷尚恭警戒地瞪着他。
“当然是来制止你这种野蛮的行为。”
瘦小男子恍若见到救赎的曙光一般,满怀感激地看着他。总算有人肯出手相救。
“谁野蛮了,我只是在跟他解说社团的宗旨,你插什么手?”
“在大一学弟面前,身为学长的我们总该做个榜样,你这么粗鲁,会丢精英分子的脸的。”
“是呀,是呀,这位学长说的是,学长……请、请救我。”瘦小男子忙道。
“我当然会救你,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我立刻让你脱离魔掌。”
一张剑道社员申请书亮在他眼前,官青痕笑里藏奸的面孔咧出魔鬼般的微笑,原来,他是另有目的。
“喂!你干吗抢我的人?”殷尚恭骂道。
“什么叫‘你的人’?学弟可没答应入你的社,跆拳?拳头还需要人家抬起来的社团,不参加也罢!”
殷尚恭不甘示弱地反驳:“总比你的‘贱’道社好,参加的不都成了贱人?”
官青痕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你和初中的时候一样,那张嘴还是一样贱得无人能比。”
“怎么,不服?”
“你就像未开化的野蛮人。”
“哼,人妖!”
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得出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危险气息,互瞪的魔眸雷电交加,仿佛擦出了决斗的火光,在这紧张时刻,惟恐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困在夹缝中的学弟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两个丢不丢脸?练武之人讲究气沉心静,亏你们还是社长,没见过像你们这般浮躁的人。”
两人同时看向来人,有志一同地眯细了锐眸。
“姓慕的,关你什么事!”又来一个碍事者,殷尚恭有腹背受敌之感。
官青痕警戒地眯细了锐眸。“柔道社的摊位似乎不在这里吧?”
慕易扬双臂交叉在胸前,正义凛然地指责:“我是看不过去,练跆拳的人居然用威胁恐吓的方式抢人,练剑道的人却想乘人之危,如何能做社员们的榜样?”
瘦小学弟频频点头,有理!有理!
“依我看,跆拳道社和剑道社都是危险的社团,加入的人迟早走火入魔。”他顺手将瘦小学弟拎来。“我们走,别理他们。”
“等等。”
殷尚恭的手抓住他的肩,官青痕的竹剑则架在他脖子上。
“啥事?”
“别以为瞒得过我,你又想乘机掳人入社。”殷尚恭咬牙冷道。
“否则向来冷眼旁观的你,会管这闲事?”官青痕一语中的地点破。
“是又如何,与其加入软脚社或竹竿社,还不如我的柔道社来得正统。”
“姓慕的,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软脚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