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在那边。”
“什么?”慕容拓声音提高了三分,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女儿。“那就当作没看见了。”反正是别人的人了,睁只眼闭只眼了。
“是,老爷。”福叔故意说出来,为难一下这爱装腔作势、极好面子的老爷。
房间里春意正浓,声声动人的娇呼传到了徐源的耳里,令得他是心猿意马。暗咬了一口舌尖,顿时清醒了,轻轻的抽出长剑,蹑手蹑脚的向着房门扑来。
忽然所有的声音静了下来,房门无风自开。行云搂着水柔好好的坐在桌子边,喝着茶,笑着看了一眼徐源。
“上当了。”徐源心头大骇,挥舞长剑直向行云扑来。
行云随手将茶杯掷向徐源,滚烫的茶水象天罗地网一样的笼罩着徐源所有的变化。行云松开手臂,剑气如虹,直刺其面门。
剑未到,剑气已弥漫四周,聚而不散,无处可逃。徐源回手挥剑,暴退三步。
“柔柔,你知道青城派最著名的武功是什么吗?”行云好整以暇的说。
“是什么呀?”水柔巧笑倩兮。
“叫做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
“那有那么长的招式啊。”
趁着行云和水柔说话的当而,徐源暗喝一声,一招“落英缤纷”漫天的剑雨向着行云罩来。
行云剑出中宫,破入剑光最盛中,粘住了徐源的剑,往右一带。徐源收势不住,转了个身子。行云顺势在徐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徐源跌到在地,黑衣上印着一个灰白的脚印甚是明显。“这样便是了。”
“哈……哈……,这就叫做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大哥好厉害啊!”水柔在旁边当起了拉拉队。
徐源见情况不利,也顾不上拍去身上的脚印,就往着院外投去。
行云对着离去的背影高声道:“恕不远送了。”
慕容拓轻捏长须,笑着说:“倒是个捉狭鬼,弄得他是哭笑不得。回去吧!”
行云冲着慕容拓藏身的地方笑了一声,也没有说些什么。
三天后,行云、水柔,队伍里还多了一个小麻烦,水柔最最疼爱的五岁小弟也吵着要出去玩,水柔被折磨成连着两个晚上不能睡觉,最后只有带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