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靠在门后,低声的哭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喜欢他,却不能象芳华那样的说出来。现在好了,全因自己逞强而搞砸了。爱一个人真的很累,怕受到伤害,也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现在的自己算是什么,爱在心里有口难开。这里是孤星冷月对愁眠,那边是烛高杯酒春意浓。
哭累了,就靠着门沉沉的睡着了。
“水柔!开开门,要走了。”行云一早就过来敲门,按照以往的习惯,一定要敲上好些时候,水柔才会起来。
还没有敲几下,水柔满脸煞白的打开了房门,摇摇晃晃的扶着门。“什么事?”
“你生病了?”行云托住水柔的手臂,着急的问。
“我没事!死不了的。”话刚说完,就往着地上栽去。
行云上前一步,揽入了怀里,一摸水柔的额头,发现水柔烧得很厉害。“先躺好,你烧得很厉害,我去请大夫来看看。”
行云心痛万分,恨不得是生在自己身上。轻轻拉过被褥盖在水柔身上,深深的看了水柔一眼。
“大夫,怎么样了?”
“不碍事,只是受了点风寒,加上路上比较辛苦,所以身子骨弱了一点,只要休息几天,再服用几贴药就会好了。”老大夫把完脉,开着药方。
“那多谢大夫了!”
“好苦啊!我不要喝了。”水柔半靠着床头,皱着小脸,凄苦万分,死死的捂住嘴巴就是不喝药。
“药凉了药效就差了,而且更苦的。”行云不得已的板起脸,每次喝药都要哄半天。
“真的?”水柔往嘴里塞了一块糖去去苦味。
“乖,快点喝了。”转眼又变成了哄小孩的奶爸。“来,喝一口了。”
“我要喝了。”水柔将信将疑。
“你喝吧!”行云将碗递到水柔的唇边。
“我真的要喝了。”水柔还在犹豫着。
“你喝吧。”行云气个半死,说了半天还是不喝。
“我不要喝了,好苦啊!”被药气一冲,水柔的小脸又皱起来了。
“真的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