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道:“我原是去到处走走的,谁知转来转去,看到的屋子都是一个长相,分不出那一幢是昨夜给咱们睡的地方……”
水柔嗔叱道:“谁跟你睡?少臭美!去死了。”
行云忙更正道:“我的意思是说,猛哥昨夜安排给咱们住的楼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水柔专会抓他的话柄:“屋子长了腿?”
行云苦笑道:“屋子当然不会长腿,可是,我就是找不到它。”
水柔又追问道:“后来呢?”
行云道:“我转来转去,就转到这里来,没多久,你跟老巫师不是就来了吗?”
水柔沉吟一下道:“不对吧?” 没有那样简单的事情。
行云不好喜思说自己误闯了人家姑娘家的糗事,急道:““没有呀,我啥事都没干!”
水柔毫不放松道:“我不相信,你一定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行云矢口否认道:“真的没有啊,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好吧!"水柔耸耸肩道:“你既不肯从实招来,回头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可别扯到我头上来。”
行云尴尬地笑道:“你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还能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你……”
乐声起,便见从矮桌围成圆圈的两处缺口,涌入数十名盛装的苗族少女,迅速以小碎步散开,成为六个小圆圈,开始载歌载舞起来。
这时,一场载歌载舞完毕,掌声响起,数十名苗女齐向猛哥他们面前涌来,行礼致敬。
猛哥击掌三声,众苗女便分向两处缺口退去。
这场歌舞,揭开了跳月的序幕。
接着在号角声中,从两处缺口涌出二三十名年轻力壮的苗族武士,他们个个打着赤膊,头上扎着包巾,脸上及胸前都涂抹五颜六色的图案,手腕与足踝处均绑着羽毛,捉对儿摆开了架势。
他们向猛哥行礼致敬后,即刻展开摔跤表演。
苗族的年轻武士,都是准备今夜参加跳月大会,选到理想的另一半。此刻正是他们大显身手,力求表现的机会,个个无不全力以赴,绝不放水。有些还专门卖弄一下自己的肌肉,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