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万雄和许阳在门外面等候了一会儿,应修阳当先便出来了。
汪万雄当即迎了上去,问道:“应经理,怎么样?罗队长问了些什么问题?”
应修阳满是不屑地冷哼一声:“为什么派出所就派这俩个娘们儿过来?她们能破这起案子吗?我一看她们就不是是做事的,长的细皮嫩肉的,还那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是拥有丰富侦察经验的警察!”
汪万雄连连说道:“应经理,我们厂的这次事故极受秦所长的重视啊,秦所长说了,他派的这两位,可是市公安局的特派员,破了不少的大案子呢,你可千万别小上瞧了这对姐妹花啊。这对姑娘,厉害的很呢。”
应修阳冷哼一声:“厉害?我想问汪经理,这些事情你是听人说呢,还是你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到底是顾忌到汪万雄的面子,淡淡地扫了许阳一眼,继续冷蔑蔑地道:“这姐妹俩,压根儿都没有到现场去查看,竟然就大言不惭地说是一起人为的纵火事故,她们的决断未免也太草率了吧?如果断案都跟她们一样这么简单,这个世界上还要养那么多警察干吗?国家还要花那么多钱培养一个警察干吗,干脆随随便便拉一下仓管就可以做警察了啊。”
应修阳对这个对年轻的姐妹越发的不屑和轻蔑,说起话来也极度的尖酸刻薄,说话极不客气。
许阳心中只是冷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物,他实在是没办法跟他再讲太多。
倒是汪万雄听了这话,心里不舒服了,顾忌到应修阳在公司还是颇有一定的地位,掌管着公司不少资金方面的进出,在高层极受重视,传闻中还与自己的顶头上司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层关系,心思玲珑的汪万雄最终还是克制自己想要发火的冲动,赔着笑脸说道:“应经理说的也有道理。”
应修阳仰了仰下巴,极是高傲地对许阳说道:“听说你们进去查看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
“是啊,杨主管和一个同事不小心摔倒了,而且好像还烫伤了。”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是三岁半的小孩子吗?仓库里面还没有清理干净,危险都没有排除,你们就贸然冲进去,这有多危险你难道不知道吗?做什么事情你都不经过脑子考虑考虑的吗?你长脑子是干什么的?装的是猪屎吗?”
应修阳越来越怒,说话越来越难听,到了最后直接是对许阳的人格进行攻击侮辱。
许阳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双拳紧握,牙齿咬牙,听到后面,差点儿就要一拳抡出去,直把这只乱咬人的狗给打到九霄云外,这时,汪万雄开口叫了声“应经理”,声音严肃,表情冷酷。
“应经理,话应该还不至于说的那么难听吧?都是成年人,多多少少还是要留三分面子吧?”
汪万雄从中打着圆场,善于人际关系的他明显在许阳的身上感受到一丝恐惧,知道应修阳再这般不修边福的侮辱下去,只怕事情会变的不可收拾。
“我说的话很难听吗?”
应修阳反问道,伸出食指指着许阳骂道:“你说,我刚才说的话很难听吗?说的话很不给你面子吗?”
许阳还真是被应修阳的无耻给打败了。
刚开始还觉得杨松是个足够无耻的家伙,嘴巴很臭,素质很低,现在看到应修阳这副嘴脸,发现这家伙根本也不是省油的灯,虽说是一个部门的领导,走到哪里也都是受人尊敬的人物,没想到说的话竟然这般低素质,果真是应了那个词——沆瀣一气。
对这种人,许阳只有一种办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可是姑苏慕容家的绝学!
正当许阳准备极不客气的反驳之时,身后又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应经理,难道你还不觉得你的话很难听吗?在你的眼里,要把人侮辱到什么境界才算够啦呢?”
三人赶忙扭过头,却看成熟知性的慕晚晴寒着脸、踩着高跟鞋朝着这边“咚咚咚”走了过来。
应修阳赶忙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汪万雄轻轻叫了声“慕总”,打着圆场说道:“应经理这是在教导许阳,也是为他好,万一要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害的是他们自己啊。”
“有这样教育人的吗?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应经理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清楚吗?这摆明了就是针对许阳,就是故意的刁难他!”
慕晚晴面寒如霜,腰杆挺的笑直,越发显得气质逼人,扣人心弦,“应经理,做为一名经理,应该要有一名经理的素质,你这样做,这样说,只是自降身份!”
“慕总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改过。”
应修阳认错的态度倒是极快,可是他的脸上却是写满了不服,心中暗自腹诽:“贱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在这里张狂到几天?到时候,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坨垃圾,一坨屎,等你来求我的时候,我一定让你脱、光衣服给我跳个钢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