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父教我的灵符,闲来没事练习练习!”杨凡无奈的解释道。
“你···你···你不会真要做个小和尚吧?”楚月张着嘴巴,难以置信的指着杨凡。
很早的时候楚月就知道杨凡拜了个老和尚为师,当时他俩的关系还没这么好呢,而且楚月还曾一度的反感他,原因是杨凡和赵金来都扬言长大了要娶她做媳妇,不过后来被这小子偷看了一次自己上厕所,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睁眼闭眼老是出现他的身影,今天见他跟老和尚学了这么多神神叨叨的鬼画符,还以为他以后真要出家做和尚呢,一时间心里竟然有股难受和空落落的感觉。
不得不说,女孩的心思确实要比男孩细腻,她们常常会为一件小事而把整个心思拴在一个人的身上,相比较来说,男孩们的神经就比较大条了,况且两人都还处于对感情懵懂的年纪,特别是在这个还比较保守的年代,小孩子们上个学,如果是男女同桌,那百分之百会画一条分界线,如果有谁逾越雷池,说不得就会发生点什么摩擦。
“切,我才不做和尚呢!”
老和尚孤家寡人、空守道观几十年,要是没点定力的人,说不准早就得了抑郁症上吊抹脖子去西天热闹了,有他这个前车之鉴,杨凡岂会剃度出家?况且他杨家就这一个独苗,自己即使愿意当和尚,家人也根本不会同意。
“那就好,那就好!”楚月拍了拍胸口,紧皱的黛眉舒展开来。
一直到中午楚月才回了家,开学前的这几天她倒是没再来,想必是在家乖乖写作业呢。
不知不觉开学了,杨凡也老实巴交的当起了好学生,不过每逢星期六、星期天,他都被老和尚给叫了过去,整整一个学期,董大壮和王浩都很少和杨凡在一块耍着玩。
这段时间杨凡也画了不少的符箓,不过自从上次卖给赵宝山几张后,到现在一直没生意上门,原本还蕴含元气的灵符,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成了废纸一张,这让杨凡不无感叹,‘几万块钱就这么没了!’
想想也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阴煞侵入人体啊,若不然这鬼神之说还不搞得尽人皆信,杨凡也算是看出来了,要想通过这行当发家致富,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怪不得老和尚都这么厉害了,几十年来还住在这破道观里。
天气一天一天变冷,杨凡身上的衣服倒是没增加多少,修炼这不知名的功夫好几年了,体内的元气越发壮大,对于御寒的作用也越来越强,这不,马上就进入三九天了,杨凡还穿着一身秋衣秋裤,和那些穿着臃肿的人一比,这小子完全就是一麻杆,走在大街上都惹得不少人频频回头,那眼神一个个跟看傻子似的。
“大伯,咱们今天去县城,回来的时候你一定得给我多买点炮仗。”坐在三八自行车的后座上,杨凡央求的对杨立军说道。
“你小子都多大了还玩炮呢。”杨立军回头瞪了眼侄子,不过还是点点头,没好气的道:“少不了你的,今个多买点,回头和大壮、王浩一块玩,不过你要是再敢把鞭炮扔进粪球里,回头我揍你小子。”
“嘿嘿,大伯,哪能呢!”想起当年的糗事,杨凡不由干笑一声。
小时候和董大壮、王浩每到过年时,就喜欢找几堆粪球,然后把炮插进去点着,特别是在行人路过的时候,那一声炮响不但能把人吓一跳,还能蹦得全身都是大便,多少次躲在墙角的三人都发出了无声的奸笑。
不过熟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坏事干的多了,也有被人发现的时候,有那么几次被路过的行人揪着耳朵带回家,最后被三家大人拿着鞋底子狠狠揍了一顿,末了还得给人家洗带屎的衣服。
“嘻嘻,哥哥就知道玩炮,爸,今个别忘了我的花,我要带笼子的,我见楚月姐姐有一个,可好看了。”
坐在前面横梁上的杨静捂着嘴笑了一下,小时候点炮仗的事她也没少搀和,不过她的主要角色就是跟屁虫,时常一路小跑的跟在三人后面,每到关键时刻她都发出一阵尖叫,被人发现带回家挨揍的事,大半的原因就是她这个罪魁祸首。
“知道了!”杨立军把声音拉长,摇摇头嘀咕了一声:“今天带你们去县城我看就是个错误,不仅当车夫,还得当提款机。”
今个是腊八,按规矩家家都得喝腊八粥,而腊八的由来是古人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的日子。除祭祖敬神外,人们还要逐疫,也就是驱除瘟疫或是驱鬼治疾,来源于古代的巫术活动。
民间有句老话,说是‘腊八祭灶,春节来到,小闺女带花,小小子点炮。’一到腊八,就表示春节来了,而祭灶的日子是在腊月二十三,也称之为小年下,这日要拜祭主宰吉凶祸福的“灶王爷”,以求温饱。
春节的到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小孩子了,不但有肉吃,还可以顺理成章的让大人买好玩的,特别是大年三十晚上,家家户户吃完年夜饭都要点炮仗,这时的小孩子就会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然后挨家挨户的去捡没响的炮,拿回来把捻子往外拔一拔,然后再点响,当时杨凡、王浩和董大壮最喜欢玩的就是看谁捡的炮多,不过每次都是董大壮赢,这小子整个就是一大块头,一挂鞭炮点完才占多大点地方?他往那一蹲,杨凡和王浩压根就没插手的地儿。
今个去县城,杨立军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给这俩孩子买东西,至于过年菜什么的,离大年三十还有半个多月呢,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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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过年肉,几十斤猪肉一锅炖,那香味能飘二里地,到现在想想还流口水呢,呃,有人想吃么?想吃拿推荐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