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晚饭后,他回来自己房间,坐在那儿一个人笑着想起她,想她的羞,想她的沉静,想她的明眸,想起自己对她莫名起的疼惜,想着的同时还傻笑出声,不过他倏地想起自己没有过问她的名字,而且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见她,心里一紧,傻笑的表情换成了蹙眉,也没有心思去画设计图了。
后来被他家二哥左亦堂的咳声给打断沉思,不过他很快恢复平静的神态,不想让家人看出什么端倪,以免他们的过分关心又泛滥了。所以在面对他二哥询问的眼神时,他耸耸肩表示没什么。看他先是不信,而后又露出惯有的那种贼笑,然后什么也没说地转说身离去,他知道依他二哥像狐狸一样的敏锐已起疑了,不过他尊重他,所以选择不问,只是决定改用迂回的方法来获得信息了。没关系,反正二哥只是因为关心他罢了!
后来几天只要一起她,那个让自己破天荒放下设计图的女孩儿,他就不自觉地露出笑容,虽然家人为他这样的行为觉得疑惑不解又有些担心,不过他总是以笑而对,并保证自己只是没什么事才让他们得以放心。
可是接下来几天的情形又让他们放下去的心提了上来,因为在他接连去了几次他们第一次见到的地方,想再见她,却总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时,哪里还有笑的心思呀,而见不到她又让他闷闷地老是想发火,根本静不下来心思去搞什么设计图,为此还摆了好几天的臭脸给家人看。没办法继续搞设计图,他只好以雕刻来打发时间,雕坏了扔掉,再继续雕,然而看着手上还有被他扔在一旁的那些木雕,他脑海里自动地重复那天她说过的话,然后臭着脸又给捡回来。无处可发的闷气让他俊逸的脸显得阴沉。
于是在全家的集体审问下,他道出了令他心境改变的她,爸妈兄姐们听完他的讲述先是各自对看一眼,然后都哦的一声,还故意拉长了尾音,接着就贼贼地笑着循循善诱地让他明白了他的心,是的,他对她一见钟情,多么神奇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