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彪悍的程咬金一步三回头的挥泪告别他衷爱的‘种马。’武照与李漱是笑的趴在李泰身上,都直不起腰了,而李泰则是哭都不出来,笑也没法笑,嘴里喃喃道:
“程叔父啊,不是小侄恶意诽谤您呐,可您实在是高啊,牛啊,强大啊,您说说吧,您好好的妈马匹不喜欢,不相中,怎么偏偏喜欢这‘种马’,您这不摆明了要我想弯么。您看吧,您相中谁不好,偏偏要相中这‘种马。’做相好,小侄确实不忍打断您的思念,但是,自古人鬼疏途,哦,错了,是人马疏途,您怎么可犯这等错误呢?难不成,您也想来那么一曲堪比‘孔雀东南飞’、‘梁祝。’的千年佳话‘人马情未了。’么,可惜啊,您二位可都是雄性动物啊,且都是堪比同类中的猛士、勇将、王者啊,岂可如此轻易儿戏!故而,小侄不得不做回狠心的恶徒,棒打鸳鸯啊,三清道尊,满天诸佛在上,请你们原谅我这个仁慈又虔诚的逍遥王爷吧。”
李泰说完还不忘记做个虔诚的礼拜手势,弄的武照和李漱是笑得实在不行了,只得抱紧了李泰,而这厮心里却在想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豆腐啊,怪不得历史上说武照14岁进宫时是个小肥婆,原来照儿还真是丰满啊,夷,合蒲这小丫头也长大了。靠,罪过,罪过,佛族请束罪,小生绝非有意,只是这两丫头抱小生太紧了,不得下,只能让她们吃些豆腐。但是,佛祖请放心,小生一定以坚定的意志来对待次事,绝不会向那些个外表道貌岸然的卫道士,伪君子,表面上仁厚,一到无人之地,即刻变身,化身为牲口,口中能道‘娘子,小生这厢有礼,如此良辰如此夜,正是花前月下好时光,不知娘子是否有意,让小生一亲芳泽呢。’……”
“咳咳,殿下,您是如何想出这法子的,咯咯,臣妾我是闻所未闻啊,殿下又一次成为我大唐第一人了,咯咯,臣妾的肚子,咯咯,恭喜殿下首创幸运奖励制度,且外,恭喜殿下拥有一位强大的高尔夫客卿,还有,咯咯……”武照一句话没说完,听得李泰是大摇其头起来,自己倒没觉得有啥可笑,不过,这前世,可是绝没此等奖励的啊。
“我不过就听了合蒲那句,不在高尔夫区赚我的外快罢了,才想出此法,没什么大不了的。”李泰淡然道,不像某些牲口,定抓住这机会在自己女人面前大肆吹嘘起来。
“是吗,四哥,您刚才还不是说漱儿的坏话来着么,难养活是吧,从今往后,我就赖在你家,哼。”李漱一听提起她,顿时开始发布命令了,的确像女王,就差拿皮鞭了。
“是啊,殿下,我们女子很难养活么,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姐妹几个就让您难养活一次,将公粮交足了才让您睡觉。”武照将耳际的一缕头发拨开,淡淡道,李泰苦笑不已。
“嫂子,什么是公粮啊?四哥还种地么,他不是有王粮吃么?怎么还要交公粮。”李漱一句话,顿时将武照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了。
“漱,这不是种地,而是耕耘。”李泰看了眼女皇帝,却见她将目光移向别处,就知道她同意让这让自己出嗅的小丫头难堪一翻,于是凑到李漱耳边,暧昧地嘀咕了几句。
“啊,漱妹,你轻点,我的脚。啊!漱妹,你小点力气啊,四哥我腰间的肉都要被你掐下来了。”李泰顿时哇哇大叫起来了。
“四哥不是好人!”李漱满脸羞红,堪比那熟透的苹果,恩咛一声,投入武照怀里,将头埋着,不敢抬头了,看的李泰哈哈大笑。李漱立马不服气,跳了出来,用两个粉嫩的小拳头在李泰胸前捶了起来,嘴里还喊着“四哥不是好人!”
……
“就是,泰小子,一看你就不是好人!”远远就传来一声大喝,吓得李泰身体一颤,刚好被李漱的拳头砸在脖子下的气门那,眼前一黑,接着就太阳、星星、月亮连翻轮流前来探望李泰了,差点没晕过去,倒把李漱和武照给急着了,赶忙抓着李泰检查起来。
“没事,不过就是,咳咳,差点透不过气来罢了,漱妹啊,你别自责了。”李泰回过神来咳嗽两声道。
“哼,我才没自责,我是怕你装晕,到时候回家不认帐,想逃难。”李漱可不是个关心人的主啊,听得李泰的脸是忽黑忽白的,想踹人。一看到程咬金带着那帮来兵痞又杀回来了,还一副要动手打架的样子,李泰赶紧换上笑脸打起官腔来了。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叔父啊,呃,莫不是叔父还有啥事,或者对我楼的奖励不喜欢,还是来跟小侄诀别,哦,不,是告别;若是告别,那就免了,小侄与叔父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若是对奖励不满意,那小侄立刻让人给你换去。”李泰迎上去说道。
“哼,泰小子,莫非当老程我是好糊弄的么?一听到老程的声音就差点吓晕过去了,准不是好人。”程咬金不满道,听的李泰有掐人的冲动,但是一看双方那气势,李泰顿时感觉到了压力,只得连声不敢,刚才那是意外。
“那,泰小子,你这啥意思?拿顶高帽子给我等戴么?”程咬金立马又抛出个问题。
“高帽子,我啥时候给您戴高帽子了,哦不对。您确实戴得起高帽子,想叔父您呐,您可是我大唐最杰出的将领,最了不起的军人,最伟大的功臣,最……”李泰顿时开始大肆吹捧起来,并一边打量了,见到程咬金正满面春风,满脸得意时,就停下了。
“夷,怎么叔父,伯父们都人手拿了一顶我鸿雀楼新设计的休闲帽啊?这是怎么回事?”李泰顿时好奇起来。
“这还不是你小子的主意么,什么,你是说,这帽子不是你给我们的,还是说拿错帽子了,或者说这帽子有啥意思?是想糊弄我等么?”程咬金立马从李泰嘴里听出了些什么来了。
“没,小侄绝无此意,这帽子却是小侄让他们拿给您的,只是小侄一时记性不好。且被其他事分了心,这不,刚才还差点摔了次呢。”李泰边忽悠着,边在人群中找那刚才叫去准备奖励的菊儿,才发现菊儿在远处朝着自己挥手,还一脸诡异,而耳边则传来武照与李漱‘哧哧。’的低笑声,顿时全明白了,被耍啦。
“那好,泰小子,你将这高帽子是何意说来听听,若说的好就放过你,说的不好,那就将刚才老夫相中的那宝马给送到老夫府上去。”程咬金拍着胸道,听的李泰是郁闷不已,这种马真要到了你府上,要是再想弄回来,还不得跟抢亲似的。不过,去你那国公府抢啊,那无异于虎口拔牙,嫌自己明太长久了么,那就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这个,恩,那,哦,高帽子,呃,有了,这高帽子另一层含义,那就是反革命嘛,啊,我说错了么?”李泰先是摸着下巴来回走了几步,然后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蹦出了句反革命,才发现武照等人是满脸诧异地看着自己,而李靖等几位老将领则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