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名讳,爱新觉罗。多尔衮,可记住了。”朝靴的主人扔下一句话后,就踩着它一溜烟似的落跑了,留下她无奈的被那些个臭三八给推出寝楼,推出睿亲王府,推进了花轿。
“小多,你说,如果我送他一顶绿帽子带,他会不会休了我呢?”总不能光靠她家小多一个人的智慧吧,那她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听到前面热闹无比的喧哗声,苗喵喵露出一个非常奸诈的笑容。
嘿嘿嘿……谁说洞房花烛夜,就非得是和新郎过啊,现在她要找她家名副其实的情夫小多去。
“翠花,给我看好门口,谁想进来,一律狂咬勿论”交代完翠花,苗喵喵把头上的吉服冠抓下来一撇,身上的吉服两三下给脱掉,在一旁的衣柜里随便翻了件衣服套上,悄悄的打开窗子,翻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翠花虎势眈眈的瞪着门口,只要有人敢进来,先咬下一块肉来再说话。
有些黯淡的月光,朦胧的照射到立在窗边的人身上。不是他偶尔会眨下眼睛,你一定会认为他不过是座雕像而已。由日落站到月升,好象与他脚下的地已经连在一起一样,动都不曾动过一下。
一声婴儿啼哭,响遍睿亲王府。谁说也不管用,他坚决要在那边站到天荒地老的人,这会儿动作到比谁都迅速的来到摇篮边。看到一个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娃娃,正冲着他笑。
“你额娘要是看你哭的这么没功力,定然会笑话死你的”挥退进来的老妈子,轻柔的用帕子把那张小花脸给抹净。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他不禁哑然失笑。还真是有乃母之风啊,哭出来的声音可谓是惊天动地,跟她额娘那破锣的嗓子有一拼。
“咿呀咿呀咿呀”这说的是哪国话?还真不好翻译,全当她在说额娘哭的时候,比她还没功力呢。
“爷!喵喵姑娘要见您!”门外,有人欣喜的通报,虽然她嫁给了肃亲王,但是大家都还是喜欢叫她喵喵。
“让她回吧”满以为会看到爷惊喜的冲出来,然后被拆散的鸳鸯又可以相会了,没想到,屋子里只轻飘飘的飘出这么一句话,通传的奴才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