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左右两面墙壁是大大的书架,正当中的墙壁上挂着幅画。不是什么水墨丹青,不是什么传世名作。
画中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正极度嚣张,带着一脸的坏笑蹂躏着趴在脚边的一只大猎狗。虽是简单的几笔勾勒,却因为笔下人在做画人的心里而惟妙惟肖,与站在画像前的人绝无二致。想起那年小多送她小小多的时候,不怪他不满意,自己的画跟他的一比还真是严重失真型。
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画,她站的地方是他们父女俩站过的地方吧。闭上眼睛,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立在画像前,修长却已经不再白皙的手轻抚着画像上的女子。
常年的征战让他的手上有了茧,摩擦着画纸发出沙沙声。小小的手牵着阿玛的手,对着画里的人喊了一遍又一遍的额娘,回答她的还是手指与画纸摩擦出的沙沙声。抚着画的人已经红了眼眶。
“额娘”
“嗯?”
“额娘”
“嗯?
“额娘,额娘,额娘”
“怎么?小丫头你是鹦鹉吗”
正想着,女儿的声音把她给拉回来。起初回答的漫不经心,眼睛还在画上流连。一连串的叫声,把她的视线彻底给拉下来,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
“额娘”
“乖”
“额娘,额娘”
“乖乖”
真是无意义的对话,但是不管女儿喊多少声她都会回答,这一次不会没有回应了。
[额娘,以后我会陪着你常来看看东莪的]抬头看着额娘和东莪一直在继续着那种没意义的对话,富绶在心里面对自己说。阿玛说的对,比起东莪他真的已经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