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慕然深看凝儿,片刻才道:“我五岁那年中了一种毒,至阴之毒。整个人如处冰窖,唯有至阳的碧落草能解。一年之后,有人替我找来了碧落草,我才解了毒。”
原来如此,果真是中了毒。一年,一年都受这毒的折磨吗?那时候,慕然才五岁啊,如何熬过至寒的折磨?“可知是谁下的毒?”凝儿不由起了杀意,是谁这么狠?
“对我下毒的人,我已经让他全家灭门了。”月慕然忍不住抱着凝儿,下巴抵着凝儿的头,轻笑说道。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很好。
凝儿身上杀气隐去,可惜她不能亲自对付那人。伸出双手攀在月慕然胸前轻语:“以后,有我陪着你。”
“嗯,我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分开的。”月慕然动情,凤眼被柔情溢满。
凝儿抬眸,眼底闪着笑意。
凝望,半晌。月慕然俯下身,吻上了凝儿娇嫩的红唇。凝儿身子忍不住向下一倒,承受月慕然的。
这一次,月慕然不是温柔的轻吻,而是狂猛的掠夺,把凝儿的整个呼吸都夺了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永远不分离。
凝儿缺氧,脑子有些浆糊,却还想: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她算是有了切身体会了。原来慕然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
“咳咳……”门口干咳传来。两人的激情再次被打断。
翼召站在门口,手中拿着碗与刀,俊脸上浮现尴尬的潮红。
两人分开。凝儿拂了下有些散乱的发丝,顺了顺呼吸。月慕然眼神微冷的瞥了翼召一眼。
翼召尴尬的走了过来,把刀碗放在了桌上。
凝儿看着刀,心下有些迟疑。要她眼睁睁的看着慕然硬生生的在身上划一刀,看着慕然的血直流?
月慕然走了过去,拿起刀,挽起袖,毫不迟疑的就在手臂上一划。皮肉裂开,手放到碗的上方,血汩汩流下,在碗里溅出鲜红的泡。
这一切的动作都太快,凝儿连叫停都来不及。翼召茫然看着,不知道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够了吗?”月慕然问,碗已经装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