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君又在萧家留了一日,便启程返回九渺,见他神色肃然似有大事,萧如默也不便多留,灵崆便也跟着秋水君一块儿返回了。
秋水君去后,明玦同玄狐君两个却仍在萧家留了三日,只因为某人一句“善后”,另一方面,也是防备着有人趁机“不怀好意”。
闲暇之时,玄狐君同明玦两个闲谈,就道:“你说,鲁家小子哪里来的魔界之物?”
明玦帝君道:“这个便跟我无关了,只要妹子无事就好,其他的事,自有那伪君子负责。”
玄狐君道:“你说秋水真的是离元?”明玦道:“不是他,也是他兄弟,性情上简直一模一样,令人望而生厌。”玄狐君笑道:“其实秋水掌督教几乎人人敬爱,如你这般厌恶他的也算少见。”
明玦不免地又呸了一口。
玄狐君又道:“对了,你说,倘若秀行不为了他动心……乖乖地答应嫁给鲁元初,他还会用这迷神引么?”
明玦沉思片刻,道:“以那小子的品性,迟早的事。”
玄狐君迟疑道:“可是,你我都看过《凡事书》,里头记载,如果秀行同他成亲,是会过得极为好的……什么夫妻和乐儿孙满堂之类。”
明玦帝君沉默片刻,玄狐君道:“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秀行还是跟这凡人小子好……”
明玦忽地道:“狐狸,让我教你一件事……”
玄狐君道:“何事?”
明玦道:“并非是每一本天书记载,都一定是真的。”
玄狐君惊道:“这是何意?我不明白。”
明玦笑得贼眉鼠眼,道:“这个么……我曾经同南华星君打赌输了,于是就在某本凡事簿上改了几笔。”
玄狐君跳起来:“这也可以?你们……你们这帮天庭的……真是令人发指!”
明玦道:“我们不过是玩笑,改得也是好的……别用一脸看到魔物的眼神看我。”
玄狐君道:“我瞧你就是天庭的败类,天界的魔物。”
明玦横眉怒目叫道:“老子好心跟你透露天庭机密,你却揪着老子的不是!你想如何?”
玄狐君却摸了摸下巴,道:“如果天书都能改,那你说,秀行同那鲁家小子的记载,是不是……”
明玦见他恢复正常,他自己便也做若无其事状:“难道你想……”
玄狐君道:“上回太过仓促,不如我们再去看一次罢,你若是能改天书,或许也能看出天书有无被别人改过。”
明玦皱眉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玄狐君一把拉住他袖子:“你当人家兄长的,拜托尽职一些,走了走了!”拉着出门而去。
且说在雪山行宫里头,秀行正趁着清尊睡着“为所欲为”,忽地听到清尊一声,顿时怔了。
“师父!”秀行害羞起来,就开始胆怯。
谁知才一低头,便被清尊阻住:“怎么不继续了?”一脸笑吟吟地,金眸光转,别有深意。
秀行脸上大红,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便问道:“师父,你带我离开家里了么?”
清尊道:“嗯。你不舍得?”
秀行道:“我……那天元初哥哥……”脑中晕了一晕,她还记得被喂了迷神引之后种种,不由叹了声,将往事按落,只道,“我也没来得及跟爹爹说……他们会不会很生我的气?”
清尊握了她的小手,道:“放心,有明玦在,不会有事。”
秀行点点头,这才重又欢喜起来:“师父……”喜滋滋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清尊亲了亲她的手指:“做什么?”
秀行望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极小地问道:“我以后就跟着师父了么?”
清尊道:“嗯,你愿意么?”
秀行偷偷一笑:“愿意。”
清尊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一亲,微笑道:“你忽然变得如此之听话,真让为师受宠若惊。”
秀行嘻嘻笑笑,小手在清尊的掌心里动了动,舒展开来,手心贴着他的手心:“我向来都很听师父的话啊。”
清尊道:“真的?”
秀行点点头:“嗯……”眼睛瞥过他的唇,脸红心跳地,不敢去看他的眼。
清尊道:“既然如此……我想……”
秀行的心怦怦地跳的极快:“想什么?”
清尊道:“我想……”身子一动,嘴唇贴在秀行脸颊边上,轻声而暧昧道,“想要秀行。”
秀行的心跳的极快,脑中一阵茫茫地空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清尊察觉她的身子抖得厉害,便问道:“怎么了?不会是被我吓到了罢……别怕……”
秀行生生地咽了口唾沫,仍旧颤着声音说道:“那……那就要罢。”
清尊一怔:“什么?”
秀行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清尊,望着他的温柔眸色,道:“师父、师父想要,就来要罢。”
说着,一下儿便钻入清尊怀中,身子仍在不停发抖,却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不愿丝毫分开,又似羞了,不敢片刻抬头。
清尊听得明白,身子一震,将秀行用力抱住:“乖乖徒儿……”欣喜若狂,心中又感念,便在她脸上亲过去。
秀行扭来扭去,又羞又痒,又心头欢喜,忽然惊道:“师父,我的脸上是不是很不像样?”
清尊略停,笑道:“你是说那些脂粉么?”
秀行抬手便摸过去,心有余悸道:“是啊……先前画成那样……”
清尊道:“你也知道……不怕,先头我帮你擦干净了。”
秀行大大地松了口气,又问道:“原先是不是很难看?”
先前那张脸,涂脂抹粉地十分浓烈,又加上她流了若干泪,妆容更是狼藉一片,还真有几分吓人。
清尊想了想,却只觉得无端可怜可爱地,就道:“也不怎么难看,横竖都是你么。”
秀行心里更甜,主动在清尊嘴唇上亲了口:“师父真好。”
“小家伙……”清尊忍笑问道:“那么秀行今日,算是嫁了我么?”
秀行脸上如火烧一般,喃喃道:“大、大概……”
清尊闻言,手缓缓自她肩头抚过,先前他将她的喜服外裳脱了,只穿着大红的里衣,紧紧地裹着身子,整个人如生机勃勃又动人的石榴花。
清尊将那层衣裳缓缓剥下,露出圆润肩头。
秀行微微地缩了身子,清尊一翻身,将秀行压在下头,秀行轻轻低呼一声,却又忍住。
她的呼吸极为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清尊望着她紧张的神情,微微一笑,先在肩头上亲了口,又略微用力轻咬一下,秀行“啊”地叫了声,不解又害羞地看他。
清尊的手滑到秀行胸前,忽然道:“怎么这里好似比先前大了许多?”
秀行羞赧欲死:“师父!”忍不住抬手去推了他一下,却被他握了手,往旁边一按,又将那边的衣领拨弄开,便露出里头红丝绸鸳鸯戏水并蒂莲花的肚兜。
薄薄的肚兜,雪肤红绸,小荷尖尖,格外动人心魄。
清尊望着眼前美景,忽然想起玄狐君给自己所看到的“未来之石”里头的场景,不由地格外嫉妒,虽然知道那不会发生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差点儿就拱手把心爱的小徒弟让给别人,会是别人来如此抱着她……所做甚至更多,不由地妒火中烧,沉声道:“秀行只能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知道么?”
秀行呆呆地望着他,不知为何他在此刻说起这个。
清尊用力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便又咬了一下:“知道么?!”
秀行觉得有点痛,便眼睛泪汪汪地望着清尊:“师父……”
清尊俯首在她颈间,一路吻下去,隔着那肚兜含住那樱桃颗,秀行又痒又麻,又觉得他隐隐用了力,微微地酸痛不已,便小声求道:“师父,我知道啦,我知道啦……”
清尊抬头,金色眸子望向她的面上,一时之间心念大炽。
手拂过她的颈间,将那肚兜的系带掐断,大手顺势拂落下来,红色的眼红肚兜飞出床帐,当空飘飘荡荡,戏水鸳鸯与并蒂莲花栩栩如生,格外艳丽。
秀行的容颜本并不算出色,然而在他的金眸之中,却如此生动,生动的让人不舍得转开眼光,清尊望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娇红的脸颊,想要拥有关于怀中之人的所有一切。
他的唇不顾一切地吮着那里的娇软,舌尖自发地与之嬉戏,听到耳畔声声娇吟,却仿佛更催动了他心底的欲。
一只手便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一径往下……感觉身下人身子陡然绷紧,似乎要逃离。
清尊抬腿,压住秀行双腿。
他似乎按捺不住心头的火,很快地便将裤儿撕破,自己身上素白的衣裳也被抛下了床帐。
秀行眼光朦胧中望见他已经褪了衣裳,从肩头往下,是极为惊心动魄的线条,一路收到了腰间,那腰劲瘦,比之上回在水里惊鸿一瞥更为真实,且没有衣衫遮挡,随着他的动作,腹肌微微而动。
秀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便往更下扫了一眼,继而便低呼一声,不敢再看。
“师父……”她又羞又慌,心里泛出一丝恐惧,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师父……”
“怎么了?”金眸迷醉,清尊抬头望向秀行。
秀行的心跳的乱了,口不择言道:“师父,我有点怕……不如我们还是……改天……”
清尊正兴致高昂,他自打降生到如今,也未曾体验过如此异样的情感,身体好像要超出自己的控制,有一股力量缓缓涌动,仿佛野兽一样叫嚣着,仿佛火焰一样燃烧着,无法安抚,也无法平息。
清尊摇头:“不行,我现在就要。”
秀行虽然见过此事如何行法……但毕竟见识尚浅,此刻全都乱了章法,只觉得无边恐惧,手推了两把清尊的肩头,自是推不动的。
而他低着头,神色仿佛十分关注,又十分地急切。
秀行挣扎着,手按住旁边床单,将床单都扯成一团。
清尊虽知道如何行事,但冷清万年,从未试过,几次不得其法,很是恼怒。
他心里憋了一股火,又见秀行不停地挣动,便将她双腿抱在臂弯里,往上一折,道:“乖乖地忍一忍。”
秀行慌得哭了出来,只管叫:“师父,别……”
清尊望着眼前美景,金眸里头早就失控的一塌糊涂,功夫不负有心人,终究得了法儿,劲瘦的腰摆动,终于功成。
一刹那,仿佛吃了无上的灵丹妙药,通体舒泰地无法言语,清尊俯身,却见秀行泪眼朦胧,眼泪把鬓发都打湿了,脸色也有些变。
清尊吓了一跳,急忙地便凑上去,嘴对着嘴,给她度了几口真气。
秀行缓过起来,泪眼朦胧地看向清尊:“师父,好疼!”恨不得哇哇大哭。
清尊又亲了她一口,道:“乖乖心肝,忍着点儿,初次会有些儿,过了这阵就好了。”
“真的么?”秀行呆呆地望着他,忍着泪道,“师父,你不要骗我……”
清尊温柔地替她将泪吻去:“我哪里骗过你?”
秀行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以为师父故意折磨我的。”又是个委屈地想哭的模样。
清尊被她折磨的冰火两重,此刻安抚了她,再按捺不住,便道:“秀行,再忍一忍好么?”
秀行道:“嗯……”便咬住唇。
楚楚可怜又略带倔强之态,简直将他逼得疯了,再也按捺不住。
秀行起初还呜咽隐忍,渐渐地大抵是适应了,呜咽之声便化作细碎呻-吟,清尊见她变了声调,便知道如了正道,腰身狂摆,竟比先前还快了许多。
秀行是刚得了几分趣味的人,哪里经得起如此癫狂孟浪,顿时惊叫起来,清尊此刻已经是失了控,手将秀行的肩头一抱,将她抱入怀中,始终不肯停。
秀行感觉又是难过又是奇异,颠簸着便叫嚷数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竟还不曾结束,秀行嗓子都是哑了,断断续续求道:“师父!师父饶了我……”
清尊听着她软软地声音,又觉得那滋味无上之美,用力一个顶~送,魂魄一时逍逍遥遥,直上九重天。
这一番欢悦,如狂风骤雨一般,秀行初次承~欢,自是受不住他如此,熬到清尊停了,自己也受不住,竟是晕了过去。
清尊兀自紧紧抱着她,一直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察觉秀行悄无声息地,顿时才懊悔起来。
清尊将秀行抱在臂弯里,唤了几声,又度了几口真气过去。
过了会儿,秀行才幽幽醒来,醒来之后,看清楚面前之人,二话不说,抬手便打过去。
清尊没提防,大概也是不愿躲闪,登时被她在脸颊上轻轻地刮打了一下,幸好她刚刚醒来,手足无力,也不觉得疼。
清尊一怔之下却又笑了:“小家伙,怎么了?”
秀行满脸涨红,又带着泪,又带着汗,却恼怒十分地瞪着他:“师父你太坏了!”
清尊见她的模样可爱十分,便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秀行兀自气愤愤地想将他推开,却哪里推得动,反被他捉住了手,用力又亲了几口。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清尊明知故问,笑微微地望着秀行。
秀行叫嚷道:“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皱着眉头,如被骗了一样瞪着他。
这样眼中带泪嘴唇红肿之态,却更诱人。清尊凑近了,觑着她的双眸,含笑低声问道:“真的……一点儿都没觉得好么?”
秀行一怔,望着他的金眸,脸上的红更甚了:“你……你……”
清尊将她抱入怀,低声呢喃,如劝诱似地说道:“秀行素日修道习武,身子该好得很罢。”
秀行吓了一跳:“你……难道……”
清尊在她耳畔轻声道:“方才我一时太过,秀行别气好么,秀行的腰软的很呢,我很喜欢。”
秀行望着他金影荡漾的双眸,里头含着不必多说的内容,此刻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禽兽师父……
秀行被清尊“囚”在这行宫里头,整整地折腾了三日。
可怜清尊万年不开荤,一旦得了滋味,便大有没日没夜、无时无刻之态……他的体力精神自是没话说,就连秀行惯常修道习武练就的好体格,也抵不过如此摧残。
秀行被他逼急了,便竭力反抗,清尊见她果真有些被“糟蹋”的很了,他倒是个极有办法的人,便将八宝主唤出来,要了几味对女子身体极好的灵丹妙药,就哄秀行吃。
秀行见他分明是个把猪喂肥了然后宰杀吃掉之态,便死命不肯吃,却到底被他半骗半哄半是强迫地逼着吃了。
一些补身子兼疗“伤”的倒还好,秀行也的确觉得那里不像是起初那么疼了,红肿也尽数消退,只可惜清尊不是存着个让她养好的心思,而是养好了再做点儿什么的心思。
望着面前这张邪恶而俊美的脸,秀行忽然很是想念先前那个冷冰冰地师父,就算他当初作弄刚上山的她,让她念叨“我喜欢伺候师父”,也没有现在如此“可怕”。
且他也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了些奇怪的书籍,时常指指点点,津津有味地看。
一日便指着一页,给秀行道:“原来在水里会如此之妙,不如我们回到九渺,到天池里试一试!”
秀行低头一看,满脸通红,把那本书揪起来撕碎扔到一边:“师父你多大了,怎么看这些没正经的!”
清尊肃容道:“这是我从灵华君处借来的,是正经的调和阴阳的法子,好些我不知道的姿势……”
秀行大窘,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
清尊却趁着她一愣神,将她重扑在床,虎视眈眈:“以后到九渺池子里试一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