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天添客栈,王宝珍见到贾迎春时,着实吓了一跳,不知为何,原本最爱美的贾迎春神色十分憔悴,头发也乱糟糟的。
“迎春姐姐,你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是身体不舒服?”王宝珍关切的问道,问完还不忘用手探了探贾迎春的额头。
“谢谢老板关心,我没事,只是最近被那洋猢骚扰的没休息好。”贾迎春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王宝珍心道,这戴维也太能黏人了吧,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得力干将竟然被折磨成了折返摸样。
“他人呢?我去教训教训他!”王宝珍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
“不用,我已经教训过了,绑到柴房去了。”贾迎春苦笑道。
王宝珍闻言吓了一跳,虽嘴上说要教训他,可他毕竟是自己带回来的外国友人,可不敢被贾迎春恼羞成怒折磨死了,不然从爱情问题转为国际外交问题,自己麻烦可就大了。
王宝珍没有多说,立马向拆房走去,推开拆房的大门,却见戴维果真被绑着手脚,嘴巴被堵住了,王宝珍连忙将戴维松绑,又把他嘴里的抹布取出。
却见戴维张口便大叫道:“女神!女王!你的霸道令我……”
王宝珍吓得连忙将抹布塞回戴维的口中,警告道:“你可不敢这般了,她是个可怜女子,对我们男人因爱生恨,她如果被你惹毛了,一剪刀把你咔嚓了,你可就真没机会了,细水长流懂不懂!”
戴维闻言,下意识的缩了缩双腿,两个眼睛瞪的和铜锣一般大,连忙点了点头。
王宝珍这才小心翼翼的再次拽出戴维口中的抹布。
“苑信兄弟,女神……不,贾迎春女士真有那么可怕?”戴维问道。
“那当然,狗急了还跳墙呢,我刚才说的还是最轻的,她如果想折磨你,竹刺指甲盖,盐灌眼睛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你还敢不敢了?”王宝珍夸张的说道。
“额!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戴维打了个寒颤,带着哭腔道:“你们太虚国的女人,看似柔弱怎么这般恐怖,我都想回家了。”
“我国男女有别,观念可能和你们西方国家不太一样,哪怕是握手,也是十分要好的关系,而且我们国家女子矜持,婚姻大事一般都是长辈做主,哪受得了你一见面就下跪求婚!”王宝珍翻了个白眼,解释道。
戴维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王宝珍也懒得和他多做解释,王宝珍知道解释了也不会让他太过注意,只有让他真正融入到太虚的生活中,才会明白。
这贾迎春被戴维的“浪漫”搞得有些烦躁,自己如果不赶紧把这个洋鬼子带回家住,恐怕还真有可能被恼羞成怒的贾迎春折磨成什么样子。
戴维显然也被王宝珍之前的警告吓破了胆,一听王宝珍说要带自己汪家,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如获大赦般的点头同意了。
回去的路上戴维见到宝珍一条街的繁华,又听到小冬子说这一条街都是王宝珍的产业,只用了一年不到将这条街的人气媲美金陵的繁荣街道,不禁又是激动的大呼小叫,赞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