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睡在了她的床上,我只是想抱着她睡了一晚,我享受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却还是在听到她说韩羽哲和她做了男女做的事情,心里不舒服。
她的回答总是诚实,而我却开始讨厌她的诚实,只是这样也拿她没有办法,她总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叫我连想要安抚她不安的情绪都不能。
我知道她也一直知道我是有目的的呵护她,然而这却不是她没有把心交给我的原因,她不肯把心交出来的原因,是因为韩羽哲还在她的心里,那晚我听见她呢喃着韩羽哲的名字。
我竟不知何故的笑了,然后看着怀里睡得很安逸的她,到底是我布下了情网,还是她?
已经开始弥足深陷了,那天晚上是我唯一的一次纵情,而她却完全换了一个人,我并没有因此而把她推开。
缠绵过后我抱着她在浴室里冲洗,我知道她没有醒着,潜意识里变成了另一个人,不能再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我没有咬过她一口。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这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而我竟然没有勇气告诉她我要了她。
有时候真的有些无力,但拿她真的没办法,我曾想过一生一世的呵护着她,只是那次我去思雪的墓前,我看到了放在思雪墓前的红色玫瑰我的心就又硬了。
在思雪的墓前想了很久,我爱思雪胜过我的生命,甚至在思雪开枪打死啊让之后,我都没有动思雪一下。
无疑我那时候爱的疯了,可我更多的是不甘心,我认识思雪在韩羽哲的前面,对思雪胜过韩羽哲对思雪,可思雪却一直没有爱上我。
这是我今生的遗憾,也是我的不甘。
无论哪一方面我自认胜过韩羽哲,即便是在纵览经济脉搏上,我与韩羽哲不相伯仲,而我用了两年的时间都没能让思雪爱上我,我承认我当时还太年轻不懂得怎样是温柔,然而,韩羽哲也从来没给过思雪温柔,只是那一句跟着我,思雪就义无反顾的跟着韩羽哲。
我想是个男人都会耿耿于怀,只是我更甚。
原本我是打算在陪思雪几天,然而我为了要早点回去见到她,竟然破天荒的早回去。
结果我回到家的时候她不再,问了巴特才知道,她去了山丘采风,我一直都不喜欢她的这个习惯,总是不安分到处的乱跑,二十九岁的人竟然和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在楼下来回的踱步,天都快黑了她还没有回来。
直接叫了车子去了山丘,结果她还没有下来,我有些迫切的想要见到她,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她才小心的从山丘上下来,见到我一脸的吃惊,似乎我得回来叫她很不理解。
似乎一切过的都很好,她说爱上我的时候我心在痛,那种很痛很痛的痛。
我知道她在说谎,她那轻易就被看穿的谎言他不知道多可笑,但我还是没有拆穿她,我在车上要了她,她甚至一直隐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不敢闭上眼睛。
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不是这样,我深深的知道,可我已经累了,玩够了这场荒唐报复游戏,我想要放了她,放了她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做了哪些伤人的举动,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杜晨风竟然敢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要去要了杜晨风的命了。
但在我还没来得及去收拾杜晨风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搬走,还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
所以才没有去动杜晨风,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杜晨风的身份,出了事她不会不知道。
虽然她不爱杜晨风,但我却知道他们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感情,其实我是不想看着她伤心难过才对,只是我不像承认,毕竟我没有得到她的爱。
我一直都知道她在那,只是不想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只是韩羽哲却在那个时候出现了,让我原本平静的心开始不安。
所以韩羽哲一出现我就出现了,我不想让韩羽哲再一次夺走我的东西,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思雪,我总觉得思雪不该似得那么早。
至于责任,我知道和她无关,而我却无法释怀。
我安逸的搂着她,闻着她的发香,这样让我能安稳的睡觉,我一惊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觉了,我在想或许就这样的搂住她,睡上一辈子。
只是我没有想到杜晨风会出事,她的伤心似乎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更多的是迷茫,杜晨风的死轻易的在她的心上占据了一席之地,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席之地。
我没韩羽哲那样的胸襟站在心仪女人的面前看着她给另一个男人洗澡擦身子,更没有那种博爱为了那个男人什么都做,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保证她的安全,至于韩羽哲,我一直没打算放过他,而这一点韩羽哲也很清楚。
她不再的时候韩羽哲和我争吵了起来,我悠然的坐在沙发上对韩羽哲的大喊大叫,不做理会。
韩羽哲说的没错我是很想报复他当年的横刀夺爱,但是我也同样不会放过韩羽哲,我知道在韩羽哲的心里没有什么人比她更重要了,韩羽哲能为了她坐到什么都豁出去,就凭这一点她就是韩羽哲的致命弱点,而我却完全的忽略的,韩羽哲的致命弱点又何尝我不是我的致命弱点。
我故意忽略的对她的弥足深陷,先让她与父母相认,我是打算要让她的父母把她带走,让韩羽哲也常常失去爱人的滋味,只是我没有想到思雪的妹妹会出现。
我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了思雪的墓地。
我一直在想,韩羽哲口中的思雪是不是真的没有死,然而我站在思雪的墓碑前,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我亲手埋葬的思雪,墓碑下的人是不是思雪我怎么会不清楚,所以我有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想要伤害她,原本那颗天平上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倾斜了,倾斜到了她的那边。